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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說完,悠悠然地晃回了房間:“小心點兒,你自個兒被狗仔拍了不要緊,別帶了尾巴回家都不知道?!?/br> 而蘇鯉還愣在原地,半晌眨了眨眼。 抬手,揉了下自己的臉。 什么叫一看就是去見情郎? 情郎是誰,顧昭行??? 第30章 喵嗚 … 今時不同往日, 蘇鯉出門的時候以防萬一,戴上了口罩。 她被扒出來的個人信息很淺, 除了姓名職業(yè),更私人一些的像手機號、具體住址之類的幸免于難。 不過就像顧昭行說的,蘇鯉沒有開工作室之前, 是個自由攝影師,大多時候接外景單子多,要么就是給藝人拍照有甲方固定使用的攝影棚。而她自己沒有租門面,只把自家那套復式房子的一樓騰出來改造了改造, 就當做一個攝影棚了。 規(guī)模算不得太大, 但也夠用了。 既是攝影棚,也算半個公開性的地址,彼時蘇鯉把它印在舊版的名片上。 后來開了工作室, 一樓的小影棚不需要了, 名片也換了新版, 蘇鯉才把舊的地址從線下線上都刪除。 然而只要有心人想查,依然能打聽到她家那個舊版的攝影棚地址。 蘇鯉昨天沒回家,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摸過去。 等紅綠燈的間隙,蘇鯉給趙銘打了個電話。 原本約好了今天上午帶焦糖去打疫苗,因為熱搜事件臨時取消了, 再接到她的電話, 趙銘無語了一下:“你確定這次真的來?” “我在路上了,十分鐘之內能到?!?/br> “得虧今天不忙,不然你來了還得等?!壁w銘說, “你是不是來找顧昭行的?” 蘇鯉一哂:“您也網上沖浪呢?” “……”趙銘懶得跟她皮,“行了你來吧,他帶著貓還在這兒打點滴。” 掛了電話,紅燈的數字還沒走完,蘇鯉手指無在方向盤上敲了兩下,不經意間想起出門前于鶯女士的一席話。 情郎…… 紅色的數字走到1,短暫一秒的停頓,跳轉成了綠色的倒計時。 蘇鯉回過神,跟上前面的車龍。 車內莫名有些悶,她開了點兒窗。 斜吹進來的風已聞秋意,拂過臉龐,帶走了升騰起的一絲燥熱。 - 雖然邀請是顧昭行邀請到,但蘇鯉最終決定來也算臨時起意。她也說不上為什么,就覺得顧昭行看上去挺可憐的。 自個兒也是受害者,怎么還老向另一個受害者道歉呢。 蘇鯉到的時候,龜龜的點滴快打完了,顧昭行坐在旁邊等,看見她明顯愣了下。她一直沒有回復,他還以為她不會來了。 這會兒輸液室里沒有其他人,顧昭行只戴著口罩,帽子摘了拎在手里,黑衣黑褲低調又冷清。 蘇鯉還沒說話,焦糖先急不可耐地拖著狗繩要往他身邊湊。 “色死你算了?!碧K鯉啐了句,順著它大步跨過去,在顧昭行旁邊坐下,“龜龜怎么樣了?” “好一點了,打完點滴回去再吃點藥,調理幾天就行?!苯固嵌硕苏刈?,顧昭行伸出手掌,焦糖抬起毛茸茸的牛奶爪子搭在他手心。 “怎么會突然拉肚子?” “換了糧,短時間內不太適應?!?/br> 突然間換糧,一些貓狗確實會出現(xiàn)不適應的狀況,還好,不是什么大事。 蘇鯉放心了,還是有點兒好奇:“換成什么糧了?之前的那些這么快就吃完了?”上次送貓上門的時候看著他給龜龜置辦的貓糧像座小山似的,哪兒這么快就能吃完。 她看了眼籠子里蔫兒了吧唧躺著輸液的龜龜,眾所周知,三花小貓其中一花就是橘。 這么一看好像突然就有點兒說服力了。 貓沾了橘那就不是貓了。 是豬。 顧昭行似乎有點無語,靜了一下,才道:“我爸媽給它吃得太好了?!?/br> 龜龜還小,剛半換著貓糧還在調理適應期,放到顧父顧母那兒暫養(yǎng),是俗話說隔代親,貓糧喂了一段時間,想著給小貓孫子改善改善飲食,于是買了雞胸rou回來,清水煮熟搗碎了和貓糧混在一塊兒喂給它吃。 這一喂,就出問題了。 水煮雞胸rou對大多數貓來說是很好的食譜,但每只貓體質都不同,總有個例。龜龜就是那個個例,它本身腸胃就比較脆弱,突然吃上了rou,脆弱的腸胃一時就有點兒受不了。 蘇鯉隔著籠子伸食指進去撓了撓龜龜的腦袋,龜龜打針時極為不配合,怕它掙扎導致點滴出問題,趙銘稍微給它打了點麻藥,讓它能夠鎮(zhèn)靜下來。 麻藥的勁兒還沒有完全過去,龜龜動了動腦袋,似乎是認出她來了,聲音細小地喵了一聲,有氣無力的。 蘇鯉溫聲哄:“乖,打完針就不難受了?!?/br> 女人彎著腰,發(fā)絲從肩頭滑落,有些遮擋視線,她隨手勾到耳后,露出白皙如玉的耳朵,眼睫半斂,視線垂落在籠子里的小家伙上,下垂的眼角,微勾的唇畔,將她的面容融化成從未見過的溫柔。 顧昭行靜靜地看著,從胸腔里滲透出絲絲麻麻的癢意,往上爬到喉嚨。 褲腳傳來一股牽引力,他垂首,焦糖松開他的褲腳,抬起狗頭。 一人一狗對視一秒,小焦同學再次咬住他的褲腳,往前邊——蘇鯉的方向拽了拽。 蘇鯉擼夠了貓,剛直起腰,后背差點兒貼上一堵溫熱的rou墻。 熟悉的男士香水味。 她驚了下,扭過頭:“你這人走路怎么不帶響的?!?/br> 顧昭行往腳邊低了下頭。 蘇鯉循視線望過去,看見了趴在顧昭行腳邊的小焦同學。 “你倆這是干嘛?” “焦糖拖我過來……”顧昭行話說了一半。 蘇鯉:“嗯?” 顧昭行抬了抬手,指尖擦過她白凈的耳朵,拂掉了勾在耳后的柔軟黑發(fā)。 聲音低低:“大概,是想讓我抱你。” 耳畔的發(fā)絲覆蓋下來,籠罩著沾染上的耳后體溫。 蘇鯉氣息頓了頓,隨即若無其事地再次將頭發(fā)勾回去,動作慢條斯理,勾人意味十足。 “那你,想抱嗎?”女人含著慵懶的嗓音,青蔥的手指搭在他手腕。 兩人距離挨得很近,近到似乎能聽見心跳聲。 就是難以分辨是誰的心跳聲。 規(guī)律漸亂的、強勁的。 窗外夕陽在屋內拉出長長的光影,白熾燈的亮光與之交融,倒是讓室內的光線顯得明亮又模糊,暈開棉花糖似的曖昧感。 顧昭行輕輕瞇了瞇眼,手腕一轉,輕而易舉地捉住了她的手腕,牽引著到自己耳邊。 女人指尖微涼,貼上他發(fā)熱的耳垂。 灼熱的觸感無端有些燙人,蘇鯉眼簾動了動,反射性地往后縮了下手,手腕的桎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