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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 “臥槽,你們夫妻還捐了一棟圖書館!??!” “……”林晚不得不打斷她,“你這些年……都不關(guān)注學校的事情嗎?” 那頭安靜了一會兒,才回道:“我這不是工作忙嘛?!?/br> 這些年林晚和顧茵茵的交流大多都是線上,工作后休假的日子很難對上,偶爾匆匆見一面,都顧著玩了,也沒細問她最近的感情情況。 林晚想起之前的事情,給池櫟發(fā)消息:“你們班的周世杰會去校慶嗎?” 她知道池櫟忙,發(fā)完也沒等他的回復(fù),自顧自地開始忙工作。結(jié)果沒一會兒手機開始震動,一看是池櫟打過來的電話。 “稀奇事兒,你竟然上班時間給我打電話?!绷滞斫悠?,調(diào)侃說道。 “我沒打過嗎?”話題一下被帶歪,池櫟簡單回憶了一下,“別污蔑我,以前沒少打。” “開個玩笑。”林晚笑著回道,“什么事啊?” “微信的事?!彼苯诱f道,“你記得看微信。” 不等林晚發(fā)問,池櫟果斷掛了電話。林晚莫名其妙地看著手機屏幕,最后點開了他們的聊天頁面。 距離她之前的問題不過半個小時,池櫟回了好幾條信息。 滿屏的問號。 林晚無語片刻,回了幾個問號過去。 池櫟這才勉為其難打字道:“在老公面前問別的男人?” 林晚:“……哥你醋什么??!” 她花了點時間把事情解釋一遍,那頭才算消停:“等我開完會幫你問一下?!?/br> 這下輪到林晚滿臉問號了,這家伙還學會開小差了? 不知道這事怎么刺激到池櫟了,他今日下班后還特地拐到星世樓底,準備接林晚下班。 雖然平時也接過,但是林晚就是覺得奇怪。她一上車就仔細打量著池櫟:“如實交代啊哥哥?!?/br> “交代什么?”他無辜道。 “做了什么虧心事了?”林晚輕哼一聲。 “沒?!?/br> 車內(nèi)安靜了好一會,池櫟又道:“真沒?!?/br> “我平時一定來少了,瞧把你高興的?!彼馈?/br> “哎你真是……”林晚被他的話弄得一頓,想打他一下又顧忌著他在開車,于是乎直接轉(zhuǎn)移話題:“打聽周世杰打聽得怎么樣?” 真是無意中就給池櫟添了堵。 后來林晚才知道,池櫟這些年沒少吃悶醋。 林晚因為工作的緣故,能接觸的帥哥美女非常多。以前池櫟自持身份,從不計較。但是久了難免生出一點酸酸的情緒,尤其看著林晚圍著人轉(zhuǎn)的時候,總覺得分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都被轉(zhuǎn)移了。只是以往她接觸的人池櫟都不認識,現(xiàn)在難得遇到一個認識,池櫟小小地發(fā)作一下。 偏偏本人還未察覺,不但不哄,還繼續(xù)添堵。 “他去?!背貦蹈砂桶驼f道。 接下來林晚又問了些周世杰的近況,池櫟按捺著都說了。 這些年周世杰混得不錯,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商業(yè)精英。 “有女朋友嗎?”林晚機靈發(fā)問。 “沒?!背貦笛a充道,“但身邊有沒有人就不知道了?!?/br> 林晚一下子就沉默了。 她懂池櫟的意思,這些年她沒少見過這些。即使池櫟結(jié)婚的事情人盡皆知,他也時刻戴著婚戒,但是貼上的人絡(luò)繹不絕,惹得池櫟直接換掉了電話號碼,不熟的人干脆不給,總算有個清凈。但是周世杰畢竟是單身,如果他愿意,身邊的人絕對不會少。 林晚想想他們年少的愛情,比她跟池櫟開始得還要早,卻沒能堅持下來。 “別多想?!?/br> 下車前,池櫟手一伸,摸摸她的腦袋,不太走心地安慰著。 林晚晃了晃腦袋,覺得最近有點母愛泛濫。 回家后,林晚工作了一會兒,洗了澡,又窩在書房的沙發(fā)上看著電影。池櫟在幾步之外的書桌前繼續(xù)工作,兩人互不打擾,氣氛和諧。 等到睡覺的時候,林晚伸手求抱抱:“該睡覺啦哥哥!” 一晚上沒說話的池櫟抬頭看了看窩在沙發(fā)上的林晚,她穿著粉色的睡裙,伸手求抱抱的樣子看起來可愛極了。池櫟的手指動了動,覺得之前心里的郁悶一掃而空。 他關(guān)上電腦,起身走去沙發(fā)處,而后彎腰把人抱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林晚最近變得格外黏人。把人在主臥放下時,她還多抱了他一會兒,笑著說要等他一起睡覺。 結(jié)果等他出來,她早就蓋著被子睡著了。 池櫟無奈地笑笑,低頭親了她一口,而后關(guān)燈,在她身邊睡下。 平靜的日子很快過去,校慶臨近。池櫟和林晚提前一天回到A市,中午在林晚家吃的飯,飯前林晚要幫韓素梅一起做飯,結(jié)果被韓素梅拒絕了,于是乖乖站在一邊,聽她念叨最近怎么這么疲憊。 客廳里,池櫟和林越不緊不慢聊著天。 午休后,池櫟問她去不去他們班的聚會。林晚看了看自己的班群,發(fā)現(xiàn)他們班這次沒什么人過來,因而沒有組織班級聚會。 她問了一下池櫟,發(fā)現(xiàn)他們班的不少同學都是知名校友,受邀參加這次校慶。林晚聽后不得不感慨,每一屆的水平真是不一樣啊。 剛感慨完,池櫟笑瞇瞇捏了一下她的臉,道:“最厲害的被你拐走了,你們這屆……”他意味深長地說,“很厲害!” 晚上的地點訂在了星級酒店的餐廳,十多個人湊了兩桌,訂了餐廳里最大的包廂。來的人都混得不差,但最有錢的還是池櫟,于是他當仁不讓成了請客的人。 別人起哄,他便應(yīng)下。一頓花費,無關(guān)痛癢。 晚上他帶著林晚一起進了包廂,多年不見,同學早已變成了不同的模樣,有人風度翩翩,有人大腹便便。林晚聽他們聊天,名字總是跟臉對不上。 當年池櫟的小跟班笑著說,當年林晚天天跑他們班打聽池櫟的情況,沒想到真把池櫟拿下了。 林晚看著他富態(tài)的樣子,實在無法跟當年的娃娃臉對上。 她又一次轉(zhuǎn)頭看她的池櫟。 這些年他一直保持著健身的習慣,身材管理嚴格,所以當他穿上校服的時候,身上的少年感猶存。 林晚心里不由得給池櫟點了個贊。 說笑間,服務(wù)員開始上菜。 林晚本覺得有些悶,以為自己身體有點不舒服。但是等到一盤魚擺在她面前,她還是忍不住干嘔了一聲。很輕的一聲,沒引起太多的注意力。林晚捂著胸口,白著臉跟池櫟小聲說:“我去趟廁所?!?/br> 過了一會兒,池櫟也起身,出了包廂。 林晚透過衛(wèi)生間的鏡子看著自己。她不太記得自己上一次來姨媽是什么時候,因而此刻她比劃著開始算。 算了好一會兒,林晚才停下,怔怔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林晚魂不守舍地走出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