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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篤定的神色,殷時渡目光微動,沒有出聲。 好歹是“新婚”第一天。 今苒苒和殷時渡收拾好,還得去見殷父和可姨。 殷家是個大莊園式的居所,主別墅面積很大,里面住著殷城林、舒可媛和殷知斐。 作為私生子的殷時渡,只能住在離主屋隔了個后花園的二層小樓,從裝修和家具來看,殷家?guī)缀鯖]有花什么錢給他添置,等于就只是給了他一個住的地方。 今苒苒心想,殷時渡寄人籬下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北城的冬天,風(fēng)聲呼嘯。 從小樓到主屋,大約要步行七八分鐘,穿過一個花園和長廊。 殷時渡穿著西裝,外面套了件大衣,閑庭信步其中,整個人的狀態(tài)悠閑而輕松。 今苒苒看著他溫潤的側(cè)臉,又覺得他心態(tài)應(yīng)當(dāng)是不錯的。 是生活在這里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還是他的確內(nèi)心強大到不將眼前的殷家放在眼里呢? 殷城林一家住的別墅很奢華,歐式莊園的建筑,下人約有十幾個。 從花園繞到大門,期間有四五個人跟他們打招呼,“殷二少爺好,少夫人好?!?/br> 今苒苒仔細觀察著,這些下人對待殷時渡的態(tài)度倒很好。 起碼比殷城林這個父親要好多了。 進去的時候,殷城林和舒可媛正在吃早餐。 殷時渡帶著今苒苒走上前問安,殷城林只看了一眼,“來了?!?/br> 還是舒可媛笑道:“站著干什么,過來吃啊。” 殷時渡聽罷高興地應(yīng)了一聲,目光在桌位里巡視一圈,最后拉著今苒苒在側(cè)面的最尾端坐下。 吳媽在廚房拿來碗筷,又給他們一人端了杯牛奶。 今苒苒拿了塊面包,道了聲謝。 她看得出來,殷時渡并不經(jīng)常和他們吃飯。 殷城林坐在上首,看著兩人坐這么遠,皺了皺眉。 舒可媛給他使眼色,殷城林這才說:“時渡啊,如今你也成婚了,我也算把你養(yǎng)大成人,送上了人生的另一個階段。既然成家了,你也該考慮和苒苒重新建立一個新的家庭了?!?/br> 第11章 今苒苒琢磨了一會,才明白殷城林話里的含義。 殷城林是讓殷時渡搬出殷家,徹底獨立于殷家,就像今家對待她一樣。 只不過她是身份暴露,今家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軟硬兼施讓她離開,但殷時渡卻是真正的殷家人,殷城林顧著殷家的面子,就等著殷時渡結(jié)婚后順理成章讓他出去。 殷時渡似乎很意外,他扶了扶眼鏡,鄭重地說:“爸,我從上學(xué)到工作,其實待在家里的時間很少,總覺得和您相處得不夠多,有很多想做的事情,都沒有和您還有可姨、大哥一起去做……而且我和苒苒剛成婚,理應(yīng)在家多孝敬您?!?/br> 殷時渡神色真摯,像極了想要和父親重塑親子關(guān)系的孝順兒子。 殷城林雖然想他走,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一時也沒法說出狠心的話來。 舒可媛及時打圓場道:“苒苒啊,昨晚程氏企業(yè)的程總好像也到場了,是你的朋友嗎?” 今苒苒聽到“程總”兩個字,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殷時渡關(guān)切地問她:“怎么了?” 天吶!她都忘記這號人物了! 原書里男女主在一起后,會出來一個大反派,不斷給男主施壓,甚至最后差點令盛氏企業(yè)倒閉。 這算是作者給男女主最后的考驗,霸道總裁的男主會因為這個打擊,學(xué)會對女主放手。 而女主則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對男主不離不棄。 不過關(guān)于程氏的介紹并不多,作者側(cè)面表述過,程丞的后面還有位幕后大佬叫什么“七哥”。 可能是想保持神秘,顯得男主面對的是一股不可逾越的勢力,“七哥”在正文沒有正面出場過。 作者還提到關(guān)于北城所有家族的事,這位“七哥”都無所不知,甚至于殷氏最后的倒臺、今家最后的破產(chǎn)都與他有關(guān)。 到底原文只是篇娛樂圈爽文,作者搞出這么個大人物后,可能不曉得怎么收場,最后的正文結(jié)局,只寫了彼時已經(jīng)名聲大噪的女主回到男主身邊,說要陪男主東山再起。 聽說作者在番外揭露了這位大人物,還詳細介紹了他的生平,是非常出人意料且在曾經(jīng)的劇情里出現(xiàn)過的人。 不少讀者都感嘆這位大佬過于神秘,身世凄慘,憐愛聲不絕于耳。 這也惹得很多讀者不滿,說是過于搶男女主的戲份,在評論區(qū)吵得熱火朝天。 今苒苒當(dāng)初看這篇文的時候,也是只喜歡看主角的一員。 面對當(dāng)時這么有爭議性的情況,她沒有去跟著罵作者,而是選擇了不看番外,不惡心自己。 現(xiàn)在穿書進來后,這個“七哥”算是她唯一對這個世界陌生而忌憚的存在。 其實今苒苒至始至終都不太擔(dān)心。 反正她又沒穿成被“七哥”打壓的男女主,今家破產(chǎn)和她這個已經(jīng)脫離今家的假千金也沒關(guān)系,至于倒臺的殷家—— 殷家巴不得和她、殷時渡撇清關(guān)系呢。 “沒事?!?/br> 今苒苒低聲回了殷時渡,才看向舒可媛:“我不認識?!?/br> 舒可媛聽罷,臉上的笑意擴大了些,轉(zhuǎn)向殷城林說道:“看吧,我就說是沖著你的面來的,她們怎么可能認識程總呢。” 今苒苒總覺得舒可媛無緣無故這樣問不簡單。 果然,下一秒,舒可媛就暴露了目的,“苒苒啊,他昨天送的Chopard紅寶石手鏈,顏色有些深沉,不太適合你這個年紀。恰好呢,可姨看中許久了,你介意借給我觀賞幾天嗎?” 今苒苒登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什么借給她,分明就是想據(jù)為己有。舒可媛的審美還真是如一,昨晚壞了個紅寶石戒指,今天就想要紅寶石手鏈。 于情于理,今苒苒都不好拒絕婆婆的請求。 可昨晚來隨禮的,只要是沖著殷城林和今泰初的面子,殷時渡一早就給這兩位“父親”還回去了。 余下的要么是沖著兩位新人送的,要么沒注明是哪方的客人。 在這極少一部分留下來的禮物中,卻有來自北城近幾年飛速發(fā)展的新貴程氏送來的禮物 程總賀禮已是出乎殷成林夫婦的意外,何況還送了一條價值五百萬的Chopard紅寶石手鏈。 舒可媛既羨慕且嫉妒。 北城要結(jié)交程氏的人可不少,怎么他就偏偏送了今苒苒這個死丫頭自己心儀的禮物呢,還這么貴重! 舒可媛在想,如果今苒苒識趣將它當(dāng)作投名狀送給自己,昨晚被今苒苒弄壞的戒指她就不追究了,往后也對這倆夫妻好一些。 沒想到今苒苒呀了一聲,歉然道:“可姨,你要是早說一點,就那么一點就好。今天早上我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