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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口中那個害他孫女的畜生是姓計沒錯了。他以毛筆蘸黑墨,在做好的素頭上豎寫:亡過陶門諱正府君形魂之位。將素頭擺在供桌正中央,邵云去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點燃蠟燭,取了一把香在南面的蠟燭上點燃,然后按照從左到右的順序,挨個在附近的墳墓前插上三炷香。新墳前,一名絡腮胡保鏢舉起手中的鐵鍬往墳堆里一插,只聽見嘣的一聲,像是鐵鍬把什么東西給鏟碎了,震的他手臂只發(fā)疼。他一聲低呼,甩了甩手腕,這才提著鐵鍬撥了撥地上的泥巴,露出底下黑漆漆的幾塊瓦片碎片來。“怎么埋棺材的時候還把這么大一塊瓦片給埋進去了!”他嘀咕一聲,也沒在意,順手將那堆破瓦片連同泥巴一起給鏟了出去。……位于京郊的一棟別墅地下室里,地面上是錯綜復雜的血紅色的圖案,空白處填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瓦片。圖案正中央的蒲團上盤坐著一個頭發(fā)稀疏的中年男人。依稀可以看見黑色瓦片憑空析出一縷縷的黑煙,在空中盤旋上升,最終匯聚成一束,向下沒入中年男人的天靈蓋之中。幾乎是每有一縷黑煙析出,瓦片上的黑色便淡了那么幾分,等到地面上絕大部分瓦片徹底變成了白色,中年男人額頭上的皺紋又少了那么一條。他睜開眼,掩去眼底的鋒芒。可不正是當初從港市陳家逃走的趙申。“換上新的吧?!壁w申重重的舒了一口氣,預計再有兩個月,他就能突破練氣七層。而這一切都是拜邵云去所賜,若不是他,他怎么會咬牙走上邪修的路。還得多謝陳二爺?shù)氖占?,書房里?zhàn)利品一大堆。也多虧了陳二爺一死,他當機立斷的搬空了他的書房。當初他從陳家敗走,身負重傷,前腳逃回自己的住所,后腳陳家兩兄弟派出的追兵就趕了過來,他胡亂卷了幾本書和幾件保命的法器就逃了出去,之后又陰差陽錯的搭上了飛往內(nèi)地的班機。卻沒想到帶出來的那幾本書里記載的都是些陰邪的術法,他當時哪還有選擇的余地,為了活命,只好咬牙學了起來。他抬手摸了摸腦袋上稀稀拉拉綴著幾根頭發(fā),未老先衰,這就是他付出的代價。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他的修為真的如同書中所說的那樣,一日千里。至于那邵云去,他兩眼一瞇,額上青筋直抖,總有一天,他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叫他生不如死,也好報他那一箭之仇。話音剛落,邵文彬捧著一個紙箱子從房間角落的陰影里走出來,默默的將地面上已經(jīng)變成白色的瓦片換成紙箱子里的黑色瓦片。趙申出口問道:“昨天教你的馭鬼術學的怎么樣了?”邵文彬當即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說道:“回師傅的話,都學會了?!?/br>“不錯?!壁w申語氣里滿是欣賞的味道,眼底卻幽深的可怕。以邵文彬的資質(zhì),就算是五個他都不一定能比得上??上Я?,誰讓他是邵云去的親哥哥呢。就在這一刻,距離趙申僅有半米之遙的一塊黑色瓦片突然砰地一聲炸開,四濺的碎片在趙申臉上留下一道白痕。“怎么回事?”邵文彬心里一抖,下意識的屏住呼吸。趙申眉頭緊皺,這塊運氣石他熟悉的很,畢竟這是唯一一塊被他攝取了將近四個月至今仍保持著充沛生氣的運氣石。他伸手摸了摸臉上的白痕,瞳仁微縮:“這是——陶家?”……遠山縣,陶家祖墳。“1、2、3,起——”一干保鏢喊著整齊的號子,拽緊手中的麻繩將陶宛然的棺槨從墳坑里拉了上來,穩(wěn)穩(wěn)的落在墳堆一旁的空地上。稍微歇息了一小會兒,邵云去看向身旁的陶復禮,“陶老爺子,我這就開棺了。”陶復禮一臉哀容,擺了擺手:“開吧?!?/br>棺槨埋進地里已經(jīng)將近四個月,上面的金色花紋早就被腐蝕的差不多了,幾名保鏢拿著撬棍圍了上去。“開——”一干人一齊用力,總算是撬開了棺材蓋。沉重的棺材蓋咚的一聲落在地上,濺起一地灰塵。滿以為會嗅到一股子腐臭味所以下意識掩住口鼻的陶復禮咦了一聲,松開手,使勁的嗅了嗅,竟是一點異味都沒有聞到。他跟在邵云去身后走向棺槨。只看見棺槨里,陶宛然的尸體全無半點腐敗的痕跡。相反,她面色紅潤,保持著入殮之前的姿勢,一點都不像是一個死人。陶復禮脊梁骨一寒,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怎么、怎么會這樣?”就在這一刻,棺槨里躺著的陶宛然猛的睜開眼,露出猩紅的眼珠。第119章“邵云去——”地下室里,趙申兩眼一閉一睜,灰黑色的瞳仁隨之變成了猩紅色,入眼便是陶宛然棺槨外的場景,他的視線落在邵云去身上,當即睚眥具裂。聽到這個名字,原本安安靜靜候在一旁的邵文彬猛的一抬頭,拳頭緊握,他低聲喊道:“師傅!”趙申這才從沖天的恨意中回過神來,兩眼微閃,摸了摸腦袋上稀疏的頭發(fā),突然有了主意。他陰森森的說道:“把那些白色的運氣石都拿過來?!?/br>邵文彬眼簾微垂,心臟狂跳不已,他恭恭敬敬的說道:“是。”然后快步退了出去。……鳳山,陶家祖墳。對上這么詭異的一幕,陶復禮渾身顫動,滿是突然起來的寒噤,他踉蹌著往后疾退了兩三步,直到再也看不見棺槨里的景象。他緩了一口氣,上下牙齒捉對兒廝打,看向邵云去,一臉驚懼難安,“邵、邵少師……”注意到棺槨內(nèi)陶宛然尸身上驟然升起的蓬勃怨氣,以及下一刻就越過他死死盯住他身后的陶復禮的視線,邵云去回頭看向陶復禮,他問道:“你之前可還得罪過他?”“什么?”陶復禮勉強壓下心中的恐懼,集中注意力仔細回想,好一會兒才遲疑著說道:“也就是把事情真相告訴宛然的時候狠狠的罵過他幾句,還說過讓宛然把他打掉的話?!?/br>邵云去眉頭微皺,這么一說,倒是可以解釋這嬰魂周身的怨氣為什么會這么濃郁了。只是他總覺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對勁,他向來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心里當即升起一抹警惕。他默默握緊了手中的既然劍,看向一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一干陶家保鏢,“好了,你們?nèi)グ烟招〗愕氖w抬出來吧?!?/br>這些保鏢兩兩相望,眼底滿是驚恐,一個個的遲疑不前。邵云去當即說道:“你們盡管放心,那嬰魂因為死的時候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