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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道:“行,你趕緊送彭總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彭滿的助理和司機架著人高馬大的彭滿出了屋,葉縈回才有些脫力地坐回椅子上。他今晚喝得也不算少,結(jié)果哪知道彭滿來了這一出,攪得他頭都要炸了。他一邊捏著鼻梁一邊站起來,安妮走近問用不用扶他,他揮了揮手示意不用。一行人臨到門口,一個人突然攔在了面前——正是彭滿的那個助理。他叫了葉縈回一聲,然后端端正正地給他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其他人見狀不對,都借口先走了,只留葉縈回跟小助理兩個人在這兒。小助理直起身來,表情嚴肅而正經(jīng):“葉總,我想再給您陪個不是。雖然這些話我說可能不太合適,但是彭總是真的沒辦法了。彭總之所以急于跟葉氏合作,是因為我們公司之前一直合作的騰文突然毀約,這個事圈子里是都知道的,您打聽打聽就知道了?,F(xiàn)在彭總手上一大批貨沒處銷,除了葉氏,我們真的找不到第二個又有能力吃下這批貨口碑又好的公司了?!?/br>葉縈回沒說話,小助理又給他鞠了一躬:“我跟您說這些是真的希望您能再考慮考慮我們公司,拜托您了!”告別了小助理,他獨自站在空蕩蕩的電梯里,腦袋近乎超負荷地瘋狂運轉(zhuǎn)著這件事的始末。電梯門一開,地下車庫涼風(fēng)驟然涌入,吹得他的頭愈發(fā)作痛。他一面揉著眉心往自己的車那兒走,一面想著: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第32章第三十二章葉縈回讓司機先繞道送了安妮,然后才回了自己的公寓。時鶴汀是知道他今天要出去應(yīng)酬的,所以也沒等他,自己解決了晚飯。葉縈回進門的時候腳步依舊是很穩(wěn)的,不過時鶴汀還是望一眼他飛起一層淺淺紅暈的臉便知道他今晚是喝了酒的,把他按在沙發(fā)上坐下,給他倒了杯熱水,才匆匆折去廚房給他做醒酒湯。葉縈回淺淺啜了兩口熱水便仰倒在沙發(fā)上,仍在想今天的事。路上的時候他覺得頭暈,叫司機開窗吹了會兒風(fēng),眼下頭有些作痛,躺了一會兒才覺得緩了過來。他坐起來扭頭望了眼仍在廚房忙活的時鶴汀,余光不經(jīng)意間掠過了茶幾旁的垃圾桶,才略略皺了皺眉。時鶴汀的醒酒湯很快便做好端了過來。葉縈回喝完,把碗放到茶幾上,隨口問道:“今天家里來客人了嗎?”時鶴汀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嗯,今天我爸的助理來了一趟,給我送個東西?!?/br>葉縈回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接著道:“你最近跟彭滿有聯(lián)系嗎?”時鶴汀的眉毛下意識地擰了起來:“彭滿?怎么,他又找你了?”“嗯,他來找我好幾次了,說想請我吃飯,實在推不過去了,”葉縈回抽了張紙巾,沉吟著,“今天吃飯的時候他還在想說服我跟他們家合作,被我找個由頭岔開了?!?/br>他轉(zhuǎn)頭望向時鶴汀:“他們家涉毒的事情,是真的嗎?”時鶴汀倒像是略略松了口氣:“他沒跟我們說過,改天我去幫你問問,你別隨便答應(yīng)。”葉縈回忍不住笑了笑:“你以為做生意是什么,隨便說說就能談成的嗎?”他笑了一會兒,才復(fù)又問道,“你那邊情況怎么樣,解決了嗎?”時鶴汀站起來,手在他頭上隨便胡嚕了一把,端起碗轉(zhuǎn)身往廚房走去,輕松道:“沒事兒的,別擔(dān)心。你先去洗澡吧?!?/br>葉縈回應(yīng)了聲,往樓上走去。她終于找到這里了。廚房里的水龍頭開得很大,水打在孤零零的一只碗里,又因沖力飛快地濺出來,在小小的水池間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時鶴汀閉著眼,雙臂撐在池子兩側(cè),眉毛擰作一處,嘴唇也緊緊抿著,第一次體會到了事物脫離自己的掌控是什么樣的滋味。不能搬家。他們在這里住得好好的,突然說搬家只會引起葉縈回的懷疑。只能解決這件事,快一點,再快一點。他用了那么長時間將這件事捂在暗處,不讓人看見,不讓葉縈回看見,想要自己解決掉,卻終究還是叫那個女人找到了這里。他陡然睜開眼。不能再等了。葉縈回洗過澡躺到床上,才覺得自己仍有些混沌的腦袋終于清醒過來。他好像終于想明白了晚上看彭滿醉酒時候的微妙感是源自于哪里了。就好像是看了一場經(jīng)過精心安排,節(jié)奏合宜、劇情設(shè)置恰當(dāng)?shù)膽騽?,反而因為它的過于完美而令理由顯得蒼白。彭滿費盡心思給他準(zhǔn)備了這么一場戲,真的只是一心想要跟葉氏合作嗎?他閉著眼翻了個身,思路清晰地想了一會兒,意識便漸漸混沌了起來,連時鶴汀什么時候上來的都不是很清楚,沉沉睡了過去。時鶴汀輕手輕腳地熄了小燈,又退了出去,悶悶地在走廊上抽了支煙,等身上煙味散得差不多才進來躺下,摟住葉縈回一同睡去。第二天,葉縈回到了公司便著人去暗中調(diào)查彭氏的情況。彭滿開給他的條件不可謂不好,但是也要他確認有這個命吞下這塊肥美的rou才行。而調(diào)查結(jié)果也正如彭滿之前所說的那樣,兩年前便洗手不做了,干干凈凈的。而也確如他所言,因眼下騰文突然毀約同另一方簽了合作協(xié)議,他手上這批貨無處可銷,才向葉氏發(fā)出了求援信號。董事會反反復(fù)復(fù)開了幾次,大家都認為這是一塊已經(jīng)近在嘴邊,只需要張嘴吞下就能吃到肚里的rou,葉縈回卻始終拿不定注意,推了又推,只說還需要再仔細評估審核才能做決斷。他是不急,有人卻坐不住了。臨街的咖啡店里,時鶴汀坐在角落里,對面坐著一個妝容精致的年輕女子,邊上還有一個自顧自摳著手的小男孩兒。小孩子不懂大人之間的事情,只是看著mama跟對面的叔叔就這么坐著,也不說話,覺得十分無聊,想要溜去鋼琴邊上玩,卻被mama按住,老老實實坐回凳子上。服務(wù)員端上了兩杯熱氣騰騰的拿鐵并一杯給小朋友的甜牛奶,放在了桌上。小男孩兒不愛喝牛奶,倒是對那兩杯聞著分外香的咖啡很感興趣,抬眼偷偷瞄了瞄mama跟叔叔,卻發(fā)現(xiàn)他們也誰都沒有動。時鶴汀正好跟小男孩偷偷瞄他的目光對上了。他終于明白了林溫滿說隨你做親子鑒定的意思了。這孩子跟他長得實在太像了。眉眼倒看不出,但鼻子與嘴,卻是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們時家是一脈相承的高鼻梁,所以他爸總開玩笑說他們家小孩兒都不會抱錯。眼前的這個孩子也是一樣。他幾乎是有些慍怒地捏了捏眉心,低聲道:“林溫滿,我們之間的事,你為什么要把孩子帶過來?”林溫滿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