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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磊臉立刻紅了,扭扭捏捏道:“嗐,吃飯哪天都行,不就是領(lǐng)個證嘛……嘿嘿,等我問問于哥?!?/br>李維斯微笑眨眼:“嗯,喜宴嘛,是得兩個人商量著來。”焦磊嬌羞滿面地捶了他一拳,跳起來像狗攆一樣跑了:“你這倒霉孩子瞎說啥啊……你自己慢慢看吧我走了再見!”“我艸……”李維斯被他捶得一頭栽在地毯里,手里的資料撒了一地。雖然對焦磊搜集資料的能力抱有一定的懷疑,但閑著也是閑著,李維斯研究了一會兒尹俊河的檔案,隨手打開一部紀(jì)錄片開始看。宗銘一直沒回來,李維斯心里不得勁兒,像解凍的魷魚一樣癱在地毯上,一邊糾結(jié)要不要干脆給他打個電話,一邊心不在焉地看片子,結(jié)果沒一會兒竟然被小棒槌的精選紀(jì)錄片吸引住了!不,確切地說是被征服了——這踏馬也行?這部名為的紀(jì)錄片,“全面而詳實”地描述了帝國主義統(tǒng)治下美國平民的悲慘生活——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只能以雪水和鳥雀充饑,夜晚則像難民一樣擠在車站和地鐵里。當(dāng)看到解說員說“這里所有的公共電話都是壞的,但即使完好也沒有人會去打,因為家人顛沛流離,他們并不知道要打給誰”,李維斯徹底笑清醒了,萬萬沒想到朝鮮紀(jì)錄片如此骨骼清奇,連這都編得出來。要不是在德克薩斯生活了二十年,他都幾乎要相信這是真的了。忽然有點同情尹俊河,他第一次離開朝鮮的時候三觀一定差點碎了吧?看完紀(jì)錄片已經(jīng)快一點了,李維斯忍不住打開手機(jī),然而宗銘仍舊沒有回他的信息。怎么那么大氣性啊……李維斯唉聲嘆氣地爬上床,將自己塞進(jìn)被子里,翻來覆去卻始終睡不著,老覺得懷里空蕩蕩的,身體也空蕩蕩的。索性又放了一部焦磊精選電影,抱著宗銘的大枕頭看了起來。這部電影是韓國人拍的,叫,講的是一個朝鮮間諜在韓國臥底的故事,倒是十分符合他即將要執(zhí)行的任務(wù)。李維斯專門找了紙筆打算做個記錄,結(jié)果看著看著就懵逼了,因為男主角為了臥底每天要完成一大堆特別奇葩的任務(wù),比如流著鼻涕說話、走路摔跤等等。最神奇的是還要定期在兩人以上的公共場合當(dāng)眾大便!什么鬼???!李維斯扔了紙筆,徹底對焦磊的信息收集工作絕望了。蒼天保佑,桑菡別被他給氣死!所幸電影還是挺好看的,男主角挺有魅力,臉也沒有板磚拍過那么扁,李維斯勉為其難地看了下去,看著看著便睡著了。不知何時輕淺的腳步走到床前,床墊動了一下,李維斯抽了抽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寒氣,帶著宗銘特有的熟悉的氣息。睜開眼,宗銘正輕手輕腳從他兩腿間拽枕頭,頭發(fā)濕漉漉的,襯衣肩頭濕了一小片。“下雨了?”李維斯啞聲問。宗銘沒有回答,外面忽然響起一聲驚雷,刺目的閃電穿過窗紗,將他峻挺的面孔照得雪亮。“下雨了啊……”李維斯想起來幫他拿件干衣服,宗銘卻丟開枕頭,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將他的雙手牢牢鉗在兩側(cè)。閃電過后便是濃黑,李維斯看不到宗銘的臉,但能感受到他注視自己的眼神,憤怒、糾結(jié)、痛惜……剎那間一切齟齬都消失不見,李維斯在黑暗中忽然洞悉了他復(fù)雜的心情,他的矛盾與焦灼,他的擔(dān)憂與驕傲,他的激賞與自責(zé)……他應(yīng)該整晚都在想這些吧,想任務(wù),想自己,想怎么才能把風(fēng)險降低到最小,怎么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李維斯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原本睡意懵懂的身體忽然激動起來,胸口發(fā)燙,雙頰火熱。他猛地抬起身親吻宗銘,像野蠻的貓科動物一樣用獠牙撕扯他冰冷的嘴唇,將他微微冒出胡渣的下巴含在嘴里嚙咬。宗銘喘息粗重,仍舊牢牢抓著他的手腕,膝蓋粗野地頂開他的大腿,低頭反攻他溫暖柔軟唇瓣與耳垂。驚雷不住炸響,閃電一個接著一個,驟明驟暗的強(qiáng)光如同閃光燈一般,將他們時而粗暴時而纏綿的動作定格成一幅幅狂野的照片。不需要任何語言,不需要任何解釋,在極致的性愛面前,所有的表達(dá)都顯得那么膚淺與累贅,因為他們的靈魂已經(jīng)隨著rou體的結(jié)合而融化在了一起。他們不是強(qiáng)者與弱者,不是保護(hù)者和受保護(hù)者,而是平等的伴侶,彼此的磐石。汗水與呻吟,掠奪與給予,他們從未如此動情,如此貼近,他們的愛情與理想因為即將到來的殘忍的分離而徹底合二為一,互相需要,互相依靠,超越上級與下屬,超越妻子與丈夫。從今而起,他們將徹底信任彼此,并把性命交付于對方手中。第161章S6E21.出發(fā)吧暴風(fēng)驟雨,春雷隆隆響了徹夜,直到凌晨雨才漸漸轉(zhuǎn)小,淅淅瀝瀝地滴打著窗外的樹葉。李維斯猛然驚醒,摸了一把身邊的被單,冰涼,睜眼茫然四顧,看到宗銘的黑影坐在地毯上,面孔在電腦屏忽明忽暗的光線中變幻不明。“幾點了?”李維斯問,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啞得厲害,也不知道昨晚叫那么大聲樓下的兩人有沒有聽見。“快五點了?!弊阢懽叩酱睬敖o他倒了杯水,手掌摸了摸他的額頭,“怎么這么早醒?不舒服?”連著兩個晚上肆意放縱,即使海盜后裔也有點吃不消,李維斯一口氣將溫水喝干,蠕動了一下,甕聲道:“腰疼?!?/br>宗銘把手伸進(jìn)被子給他按摩后腰。李維斯舒服地長嘆了一聲,問他:“不困嗎?在看什么?焦磊找的教學(xué)片么??”宗銘笑了一下,道:“什么鬼,就知道他找不來什么有用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你昨晚沒關(guān)播放器,我就點開接著看了。”“好看嗎?”“還行?!?/br>“我也想看。”宗銘將他連被子抱起來,坐在地毯上繼續(xù)給他揉腰。李維斯舒適地靠在他胸肌上,蹭了蹭:“你好像壯了一些,最近在增肌嗎?”“嗯,去年受傷以后掉了很多體重,現(xiàn)在差不多恢復(fù)了?!弊阢懭嘀嘀志突讼氯ィ谒ü珊痛笸壬厦艘蝗?,說,“你也壯了,去年剛來的時候還像個孩子似的?!?/br>“現(xiàn)在呢?”“像個男人?!弊阢懩笾南掳陀H他,大手撫摸他的胸肌和腹肌,在三角肌附近停留了一下,說,“上臂要再練一練,背上肌rou也太單薄了,不像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殺手?!?/br>李維斯頓了一下,在微微涌動的情欲中冷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