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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弊阢懸槐菊?jīng)地說,“他現(xiàn)在不是于天河,是老焦家的二十四孝兒媳婦兒?!?/br>第157章S6E17.坐牢吧四個涼菜六個熱菜,外加宗銘的拿手絕活熱湯面,可以說是石湖農(nóng)場的頂級招待規(guī)格了。焦老太太剛進(jìn)門的時候還有些不冷不熱別別扭扭的,在于天河的陪伴下參觀完果園以后整個人都軟化了,等三杯老酒下肚,看向于天河的眼神立刻充滿了滿意與慈愛。當(dāng)然,于果這個萬人迷功不可沒,恐怕哪個中老年婦女看到這么一個滿口大碴子味兒的混血正太都得樂上天。“老太太您真是莊稼地里的行家?。 弊阢懺陉P(guān)鍵時刻還是很維護發(fā)小的,親手給焦老太太滿上一盅五糧液,“聽您一席話勝種十年地,我先干為敬!”李維斯額頭冷汗涔涔,難得領(lǐng)導(dǎo)同志在引用俗語方面超常發(fā)揮了一次,否則今天這人就丟大發(fā)了……趁著倆人豪邁痛飲,于天河偷偷把自己的酒杯和焦磊換了個個兒——開玩笑,今天他要是敢開“于博士大講堂”,那全家人都白忙活了。他后半輩子可能也得白忙活!“別說那話!”焦老太太拍拍大腿,感慨地說,“我這輩子最得意你們這些知識分子,種地能有啥出息?可惜啊……”拍拍自己五大三粗的傻兒子,“這小子從小攆雞打狗不成材,高中差點都沒混畢業(yè)?!?/br>“那不是有我姐呢嘛?!苯估谇那暮攘擞谔旌幽潜疲俸俚厣敌?,“我隨我爸,傻,我姐隨您,精……所以說咱家女的基因好,可惜你沒生倆……”“扯犢子!”焦老太太扇他后腦勺,“你就是欠打!”“嘿呀別打別打?!庇诠е氖终f,“讓我爸教教他就聰明了,我爸可喜歡講課了。”轉(zhuǎn)頭看親爹,“爸你咋不喝酒呢?”于天河無言以對,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把兒子教得太誠實了,照這么下去自己這個當(dāng)?shù)目赡芤豢铀馈?/br>“行行行,我不打他。”焦老太太摸著于果的小腦袋,笑成了一朵菊花兒,“我于果聰明,奶奶被你圈粉了,就盼著以后也能有你這么一個親孫子……唉……”大約是想到了兒子令人揪心的性取向,悵然嘆了口氣,“可惜奶奶怕是抱不上了……”焦磊臉色微沉,隨即微笑道:“媽看你說的,這不是有我姐呢嗎?都說咱家女的智商高,我姐指定給你生個天才,讓您賊精那基因傳承下去?!?/br>“對喲?!庇诠f,“奶奶你老精了,石頭爹說全村的老爺們都干不過你一個!”焦老太太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忍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哈哈哈哈”連眼淚都笑下來了。焦月然知道母親的心結(jié),但也知道焦磊能找到于天河這樣的伴侶是多么幸運的事情,在家的時候沒少幫弟弟背書,笑著給老媽順了順背,道:“媽,都什么年代了,您不會還以為基因這東西傳男不傳女吧?”于果也給她順背:“對哦,奶奶,我也是我姑姑的孩子唷?!?/br>“啥?”焦老太太一愣。于天河瞟了一眼焦磊,終于知道他剛才可著勁兒地夸老媽和jiejie是什么意思了,萬萬沒想到自己一把年紀(jì)能遇上這么一個一心一意單純耿直的對象,雖然在體位上有點不和諧,但……算了,也許以前對自己的定位才是真正的不和諧吧。“是這樣。”于天河推了推眼鏡,認(rèn)真地解釋道,“于果是由我jiejie給我捐獻(xiàn)的卵子孕育而成的,從血緣上說,我jiejie才是他的母親?!?/br>焦老太太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樣也行?”“各方面手續(xù)是麻煩一點,不過想想辦法總能辦成的?!?/br>“那他爸爸是誰?”“……我的前夫。”于天河有生以來第一次為自己的二婚身份感到些許尷尬,同時深深意識到自己在內(nèi)心深處其實是非常在意焦磊家人的看法的,當(dāng)下誠懇地道,“當(dāng)時我們非常想要一個共同的孩子,像普通夫妻一樣建立一個正常的家庭,所以我懇求我jiejie為我捐獻(xiàn)了卵子。后來因為一些原因我們感情破裂,離婚了,最終于果的撫養(yǎng)權(quán)歸了我?!?/br>“哦,這樣啊……”焦老太太原本為兒子找了個二婚男人而有些耿耿于懷,但轉(zhuǎn)念一想,既然于天河的jiejie能給弟弟捐獻(xiàn)卵子,那貌似自己女兒也行?說起來女兒和兒媳婦(大霧)都是博士,一流高知,真要造出個孩子來,不知道智商得有多逆天!自己這干翻全村的優(yōu)質(zhì)基因豈不算是被加強傳承了?嗐!什么傳男不傳女都給老娘滾犢子吧!焦老太太在腦內(nèi)完成了自我世界觀的改造,人生瞬間升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連元氣都壯了,舉起酒杯慷慨祝酒:“過去的都過去吧,你們都還年輕,往前看,以后我這老婆子就是你們的堅強后盾!”“……”于天河原本還等著丈母娘——婆婆——Whatever隨便吧——對自己的婚姻誠信提出質(zhì)疑,結(jié)果莫名其妙就通關(guān)了,頓時有一種“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的懵逼感。宗銘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于天河醒悟過來,連忙端起酒杯:“謝謝阿……謝謝媽?!?/br>李維斯一口牛柳噎在嗓子里,半天才梗著脖子咽下去,再次疑惑地小聲問宗銘:“我是不是幻聽了?你旁邊那個不要臉的男人真的是于天河?”宗銘呷了口酒,道:“早跟你說了,他現(xiàn)在是老焦家的二十四孝兒喜婦兒啊?!?/br>李維斯:“……”好吧。一頓飯賓主盡歡,焦老太太喝大了,被女兒摻著往外走,還拉著于天河諄諄囑托:“以后我的傻兒子就交給你了,你好好管管他,別讓他闖禍,管著他的錢別讓他喝大酒……我的大孫子呢?于果兒啊,來奶奶給你拿書包,明天咱倆去海洋館玩兒,奶奶給你做鍋包又……”焦月然哭笑不得,將老媽塞進(jìn)車?yán)?,又幫于果放好行李和書包,對弟弟和弟媳——妹夫——Whatever隨便吧——說:“孩子交給我和媽,你們倆就放心吧,我現(xiàn)在調(diào)到二線部門很清閑,正好幫他輔導(dǎo)功課。”“謝謝你了姐?!苯估趽蠐项^,不好意思地說,“為了我你沒少挨罵吧?”“沒有,我也不是省油的燈?!苯乖氯恍χf,隨即整了神色,小聲道,“你們?nèi)f事小心點兒,齊冉那些人太危險了,我不好過問你們的工作,但為了孩子,為了媽,一定要保重自己?!?/br>于天河因為超級腦的研究和她聊過一些案情,當(dāng)下點點頭,道:“我們會小心的,你也要注意休息,按時檢查,畢竟大腦的結(jié)構(gòu)是非常精密的,目前的技術(shù)水平查不出問題,不一定就真的完全沒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