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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利用,反而還甘之如飴,這世上真是什么奇葩都有!“哎呀斯斯!你咋不早告訴我呢?”焦磊抓著李維斯的胳膊晃來晃去,“早知道于大夫是這意思,我怎么都得想辦法把他前夫給搞定了,發(fā)回比利時去!”李維斯想了半天,只能拍肩:“你從現(xiàn)在開始想,也不晚?!?/br>焦磊被他激勵了,握拳道:“你說的不錯,我一定不會辜負于大夫?qū)ξ业钠谕?!?/br>前排的宗銘終于被雷到了,看著后視鏡打了個哆嗦。兩小時后,飛機降落,看著斗志滿滿的焦磊走出機場,李維斯的眼皮不知道為什么跳了一下。總感覺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發(fā)生了呢……作者有話要說: 腦回路不正常的焦管家戰(zhàn)斗力極為強勁……于天河:我有點方……第128章S5E34.傻老婆提前接到宗銘的通知,于天河已經(jīng)在停車場等他們了。一行人驅(qū)車趕往刑事偵查局,后座上,宗銘將在片場收集的證物交給于天河:“我想確認一下這個人的DNA是不是和林追的有親緣關(guān)系?!?/br>“女的?”于天河隔著證物袋看了看,問,“林追的女兒還是姐妹?”“女兒?!弊阢懻f,“還記得李維斯那部電視劇的女主角嗎?宮以晴,我們懷疑她是這件案子的幕后策劃者?!?/br>“她策劃了鄭城綁架案?”于天河詫異地道。“不,是林追,或者說通查的兒子帕第,和他的馬仔陳樺策劃的綁架案。但案件發(fā)生以后,宮以晴利用他們和鄭家的仇怨制造了花炮廠滅口案、西堰河連環(huán)殺人案,以及泰國那起惡性火并事件?!弊阢憣⒄潞唵蔚亟忉屃艘幌?“我懷疑她是另一個超級腦,否則她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能量?!?/br>于天河仍舊震驚不已:“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假設(shè)她是通查的女兒,那帕第就是她的親哥哥,如果她要替父報仇,也不該殺了帕第!”“她的動機暫時我們還不清楚,但我有一個大致的推測?!弊阢懻f,“通查死前可能留下了大宗遺產(chǎn),他的遺囑將在今年4月12日公布。假設(shè)宮以晴是通查的女兒,那帕第死后她就是通查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了?!?/br>“4月12日?那不是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于天河問,“你們向律師事務(wù)所提出審核他的遺囑了嗎?”“還沒有,得等證實宮以晴是通查的女兒之后才有初步證據(jù),向局里提出申請。”宗銘皺眉說,“這個流程很麻煩,律師事務(wù)所很難打交道,我懷疑整個程序走下來也差不多快4月12日了?!?/br>于天河默,不得不承認宗銘說的是事實,隨即又道:“宮以晴為什么下這種狠手?難道她已經(jīng)知道遺囑和她無關(guān),或者留給她的份額很少?”“誰知道,不過誰又會嫌錢多了燙手?”宗銘聳肩,“對了,阿菡說鄭天生的死訊已經(jīng)傳回國內(nèi)了,就是不知道帕第的尸體能不能運回來,我想讓你解剖一下他的顱腦,確定一下他是不是被超級腦控制了,以及控制了大約有多久。”“我讓局里協(xié)調(diào)一下,如果尸體不能運回來,我可以過去泰國做解剖?!?/br>坐在駕駛座上的焦磊聽了半天,終于聽懂他們在說什么了,瞠目道:“你們說什么?鄭家那起慘案是宮以晴干的?那個網(wǎng)紅,師大校花宮以晴?”沒人理他,他自己先感嘆起來了:“哎呀媽呀,她是殺人犯?她殺了一、二……四……六,六個人?”李維斯忍不住跟他說:“是八個,在泰國的時候她還cao縱帕第,讓他和鄭天生同歸于盡了。”雖然焦磊名義上是石湖農(nóng)場的管家,但實際上從張斌案開始大家就默認他是UMBRA的一份子了。“八八八個?”焦磊都嚇結(jié)巴了,“她哪兒來這么大狠心啊,一下子殺了八個人?。?!”李維斯同情拍肩:“人不可貌相……話說你也是老攻粉嗎?”“呃——”焦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后座的于天河及時戳刀:“是啊,他是宮以晴的粉絲,手機殼上印著宮以晴的頭像,包上還掛著晴天娃娃。”“嗨呀,于大夫你誤會了,那個娃娃是李維斯給我的,手機殼是微博轉(zhuǎn)發(fā)抽獎抽到的!”“哦對,他還關(guān)注了宮以晴和粉絲會的微博?!庇谔旌颖凰嵝蚜?,面無表情地補充道。焦磊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道:“我那都是為了關(guān)注斯斯的網(wǎng)劇嘛。話說宮以晴的背景真這么可怕?。客ú榈呐畠??之前有很多八卦說她有個特別厲害的幕后金主,有人說是她媽的……她母親的……她的母親的情夫。有人說是唐晟的老板唐輝,還有人說是唐輝的老爸!哈哈哈哈你說唐致賢不都死了三年了么?”“是啊。”于天河皺眉問宗銘,“她好像是唐輝介紹進劇組的?這件事唐輝會不會有份?”“表面上看沒有?!弊阢懻f,“阿菡一直在監(jiān)視他,除了鄭天佑死前那幾天他應(yīng)邀去溫泉別墅幫忙,之后一直沒有參與和過問過任何和這件案子有關(guān)的事情,我們在泰國這幾天他也一直待在西堰市相親。不過從陳樺的證詞來看,三年前通查、鄭城和唐致賢之間肯定發(fā)生過什么,否則不會三個合伙人一下子死了兩個。”李維斯翻了翻手機里的資料,說:“雖然我們目前不知道這三方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可以大致捋一下時間線——唐晟在2023年初發(fā)起了一個融資項目,和鄭氏集團開始商業(yè)合作。6月中旬,通查和對手發(fā)生火并,被泰國警方多次傳喚,7月他和鄭城見過幾次面,大概是向昔日的老伙伴求救。緊接著,8月底鄭氏忽然宣布放棄和唐晟的合作計劃,不久唐致賢突發(fā)腦溢血身亡?!?/br>他在后視鏡里詢問地看著宗銘:“通查求助鄭城,和鄭、唐兩家拆伙,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系?”宗銘說:“不知道,但從陳樺的供詞來看,通查當(dāng)時帶給鄭城一大筆錢。假設(shè)當(dāng)時鄭、唐兩家這個項目盈利可觀,鄭城有了這筆錢之后很可能把唐晟踢出局,自己單干?!?/br>“那唐家和通查之間的仇就大了,里面有唐致賢一條命呢?!崩罹S斯說,“唐輝在唐致賢死后兩天回國,一個月后唐晟重振旗鼓,再一個月后,也就是2023年冬天,林追車禍案發(fā),通查死在了中泰邊界上。”他放下手機,看向宗銘:“鄭城明明拿了通查的錢,為什么最后通查還是死了?之后的這兩個月里又發(fā)生了什么?會不會和唐輝有關(guān)?他沒理由不替父報仇啊,能一手撐起唐晟,他絕對不是個手軟的人?!?/br>宗銘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說:“那是當(dāng)然。”焦磊聽了半天,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