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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火的話題,“你說帕第為什么不殺妲拉滅口?參與綁架的五個匪徒都被他打死了,只有妲拉逃回了泰國?!?/br>“我也有點想不通?!弊阢懻f,“妲拉按理只是一枚棋子,又知道他們這么多秘密,以他極端暴戾的性格應(yīng)該殺她滅口,一了百了?!?/br>李維斯想了想,說:“還記得劇組著火那次么?當(dāng)時帕第第一個沖上去救妲拉,硬生生拉斷了威亞滑輪。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情侶或者親屬關(guān)系?”“這個設(shè)定好狗血啊?!弊阢憞K嘖道,“你不愧是腥風(fēng)血雨的流量太太,殺手愛上替代品,多么浪漫凄美的橋段……唔,不過還真有幾分道理?!?/br>李維斯被他揉了一會兒,有點昏昏欲睡,嘟囔道:“在西堰河邊勘查現(xiàn)場的時候,你不是說死者身上有兩種不同的淤傷么?所以是妲拉和帕第聯(lián)手滅口的也說不定……哦,好像更狗血了,居然有點想寫出來呢……算了,主角三觀不正,會被罵的,我還是繼續(xù)寫我的和諧宮斗吧?!?/br>“什么和諧宮斗,簡直腦子有洞。”宗銘搖頭,兢兢業(yè)業(yè)地又揉了一刻鐘,聽到枕頭里傳來輕微的鼾聲,于是俯身在他后腦勺親了一口,輕手輕腳地下床洗手去了。李維斯美美睡了一覺,醒來時看到窗簾縫隙里透進來淡淡的晨光,宗銘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正拿著望遠鏡觀察對面的建筑物。“你不會一宿沒睡吧?”李維斯爬起來,穿著內(nèi)褲去衛(wèi)生間洗漱。宗銘打了個哈欠,說:“沒有,凌晨才醒,看看對面有沒有動靜?!?/br>“牙刷了嗎?”“還沒?!?/br>李維斯拿著擠好牙膏的牙刷出來遞給他:“給,刷完我去買吃的,餓死了……還吃昨天那家披薩行嗎?”“行啊,你做主?!弊阢懤^續(xù)看望遠鏡,張嘴齜牙,“幫我刷一下?!?/br>“……自己刷!”“我在監(jiān)視!”“我?guī)湍惚O(jiān)視!”“領(lǐng)導(dǎo)分配工作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刷!”李維斯忍無可忍地掐著他的脖子晃了兩下,宗銘保持齜牙的姿勢不妥協(xié),李維斯只好把牙刷塞進了他嘴里:“張大點!臼齒刷不到!”宗銘張大嘴,拍拍自己的大腿。李維斯完全拿他沒辦法,只好騎著他的大腿給他刷牙。大清早刷個牙都浪成這樣也真是沒誰了!李維斯一邊刷一邊暗搓搓地吐槽:就當(dāng)是提前體驗了一下老年生活吧,等宗銘七老八十動不了了,自己還不是要給他刷牙?等等,到那時候刷的應(yīng)該就是假牙了吧?艱難地伺候完老公,宗銘滿意地將望遠鏡丟給他,跑去浴室洗漱了,李維斯胡亂披了一件襯衫,拿著望遠鏡往對面一看,眼角忽然一跳:“快來!他出來了!”望遠鏡里,一個穿著家居服的男人拎著垃圾袋從大樓里出來,丟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隨后雙手插在褲兜里沿馬路往西走了,依稀就是陳樺。“我看看。”宗銘從浴室里沖出來,連望遠鏡都不用,只往路上掃了一眼便道,“是他沒錯,看樣子像是去買早點了?!?/br>“他剛才下來丟垃圾,可惜看不出是從哪一戶出來的?!?/br>“沒事,他一會兒還得回去?!弊阢戯w快地?fù)Q衣服出門,“繼續(xù)盯著那兩戶沒開窗簾的?!?/br>李維斯以為他是去追陳樺了,沒想到他下樓后直接跑到馬路對面,把剛才陳樺扔掉的垃圾袋撿了回來。五分鐘后,宗銘對著衛(wèi)生間里一地的垃圾給老婆講解:“餐盒和餐具都是兩人份的,餐盒還是大號,說明他家里還有一個人,男人?!?/br>“受傷的男人?!崩罹S斯戴著塑膠手套,從垃圾里撿起一塊紗布,“這上面能提取DNA然后確定傷者的身份嗎?”“先收著。”宗銘用證物袋把紗布裝起來,繼續(xù)翻檢,“一次性針管,里面有殘留的藥物……哦,在這里,頭孢,傷者可能有炎癥?!?/br>李維斯撿起一個煙頭,在他眼前晃了晃。宗銘打開證物袋:“唔,這個也裝起來存著吧?!?/br>李維斯又晃了晃:“我是在考驗?zāi)悖銊偛攀遣皇窍氤榱???/br>“……沒有?!?/br>“我看見你喉結(jié)動了,你在咽口水。”“……閉嘴,你太不乖了!”“你倒是挺乖,經(jīng)受住了考驗?!?/br>“……對領(lǐng)導(dǎo)尊敬點!”“呵呵。”第120章S5E26.買買買收拾完垃圾,披薩店的外賣還沒有送來,樓下陳樺倒是抱著一個紙袋子回來了。李維斯從窗簾縫隙里看到他進了對面公寓樓的大門,片刻之后,三樓最西側(cè)一戶住宅的客廳窗簾被拉開了,陳樺出現(xiàn)在里面。他將紙袋子放在茶幾上,向臥室的方向喊了一句什么,之后,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過了過來。“真有人。”李維斯碰了碰宗銘的胳膊肘,“誰?。磕芸辞鍐??”宗銘將望遠鏡遞給他:“自己看吧?!?/br>李維斯接過望遠鏡一看,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人好像是帕第!帕第仿佛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鼻梁腫脹、眼圈青黑,頭上戴著網(wǎng)紗,有兩處紗布透出淡淡的血漬,右臂打了石膏,用繃帶掛在脖子上。“那是帕第嗎?”李維斯詫異道,“誰把他打成那樣了?西堰河邊那幾個綁架者嗎?”宗銘不語,頓了片刻忽然說:“妲拉呢?她為什么沒有和帕第在一起?他們不是聯(lián)合滅口之后逃走的嗎?”李維斯拿著望遠鏡將住宅這一側(cè)的幾間屋子都掃了一遍,沒有妲拉的痕跡,想想剛才翻過的垃圾袋,似乎也沒有女人用過的東西,連一次性餐具都只有兩人份的。妲拉顯然沒有和帕第在一起,她去哪兒了?對面客廳里,陳樺將買來的早餐擺好,和帕第坐在沙發(fā)上開始吃飯。帕第左手使用不便,陳樺非常細(xì)心地幫他切好食物,又將吸管插在飲料杯子里,關(guān)懷備至的樣子。帕第的態(tài)度卻十分不好,動作粗暴,似乎還對他呼呼喝喝。看來他們的關(guān)系確實不是經(jīng)紀(jì)人和保鏢那么簡單,沒有什么明星的保鏢敢對經(jīng)紀(jì)人甩臉子。假設(shè)如宗銘推測的那樣,他們倆都是通查曾經(jīng)的手下,帕第的地位恐怕還高于陳樺。他很可能真的是這件案子里處于主導(dǎo)地位的那一個。“他們在說什么?”李維斯將望遠鏡遞給宗銘,“你能讀唇語嗎?”宗銘看了一會兒,說:“不行,他們說的是泰語,太快了我讀不出……他們好像提到了文敬?!?/br>“文敬?關(guān)耳影業(yè)的制片人?他不是跑到德國去了么?”“他們應(yīng)該是一伙的,文敬在布拉格那邊替陳樺和帕第處理那十五億閃幣。”宗銘說,“他們在說妲拉了……唔,情緒不對啊……”李維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