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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吧,回頭我從鄭大頭那里替換一下?!?/br>很快他發(fā)了一個文檔過來,李維斯打開一看,不得不感嘆這姑娘……不對這少年對自己是真愛啊,抽大綱抽得比他這個作者還到位,很多細(xì)節(jié)用詞極為精準(zhǔn)。相比之下宗銘的文筆真是……還不如個十六歲的孩子啊!寫作無能星人并不知道自己遭受了慘烈的吐槽,打了個哈欠,說:“睡去吧,明天再弄這些,太晚了?!闭f完往沙發(fā)上一躺,用腳尖推一推李維斯,“去給我拿個被子來?!?/br>沙發(fā)雖大,但宗銘實在是太高了,窩在那里看著就難受。李維斯不忍心他受罪,遲疑道:“去床上睡吧?一宿應(yīng)該沒事的。”宗銘擺擺手:“不要,我還是離電擊槍稍微遠(yuǎn)點兒吧……你可以找點兒花生瓜子殼什么的灑在地上,這樣我萬一夢游一踩上你就能聽見。”李維斯本來心里有點難受,被他一說又忍不住笑了,去衣帽間抱了一床被子給他蓋上:“家里哪有花生瓜子殼啊,等明天讓蒙哥馬利現(xiàn)嗑吧……或者我打個杯子弄點玻璃渣?”“……去把我的鞋拿來?!?/br>作者有話要說: 宗銘:個個都在談戀愛,就我干靠著,我不服!貓叔:不服憋著!李維斯:默默掏出電擊槍……第79章S4E4.關(guān)鍵詞也許是因為回到石湖農(nóng)場的緣故,這一夜宗銘睡得十分踏實,反倒是李維斯一宿擔(dān)心著他發(fā)病或者從沙發(fā)上掉下來,有點兒沒睡好。次日一早李維斯頂著黑眼圈下去吃早飯,焦磊特別體貼地給他泡了一杯西洋參桂圓枸杞茶:“年輕人也要有節(jié)制,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李維斯總覺得他開了什么奇怪的車,然而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默默把參茶喝了。飯后焦磊拆開冰箱修被蒙哥馬利啄掉的按鈕,于天河拿了一些資料給宗銘和李維斯:“這是張斌和周寶妹的解剖報告,我全程參與了腦部解剖,可以確定他們和王浩、齊冉等人一樣接受過腦部變異改造——他們的胼胝體微神經(jīng)元都有明顯的異常。尤其是張斌,因為正在成長期,可以觀察到很活躍的異變。”宗銘翻看著解剖報告。于天河說:“還有那個沙蔥,我也給她做了一個檢查,她的情況和孫萌很像,但輕微得多,應(yīng)該能自然痊愈?!?/br>李維斯問:“這么說超級腦對普通人的影響并不是不可逆的?”“看程度?!庇谔旌诱f,“如果時間太久、影響太大,可能會造成終身傷害——人類的自愈能力是非常有限的,尤其大腦這種精密而脆弱的器官。對了,下午回來我給你做個檢查,你也受過幾次干擾,別留下什么后患?!?/br>李維斯不知道自己的免疫力能不能被檢查出來,詢問地看向宗銘,見對方?jīng)]有說話,便含糊道:“不用吧,我感覺好像沒什么變化,大概比沙蔥還要輕微一點。”于天河還想再說什么,宗銘看看表,站起身來:“該走了,和精神病院約的八點半,再不出發(fā)來不及了?!?/br>路上李維斯開車,走到半路的時候問宗銘:“我需要檢查一下嗎?”“不?!弊阢懛浅9麛嗟胤穸?,“免疫力的事誰也不能告訴,包括于天河,包括局座,包括任何人?!?/br>“可是……”李維斯猶豫著說,“如果免疫力真的能測出來,說不定對你的治療有幫助啊?!?/br>宗銘低頭看手機(jī),簡潔而不容置疑地說:“叫你別說就別說?!?/br>“哦?!崩罹S斯不敢吭聲了,宗銘玩笑的時候很隨和,正經(jīng)臉的時候卻極具威懾力,有一種讓人完全無法反駁的氣場。有時候他覺得宗銘對自己有點過度保護(hù),誠然免疫力的事情不能讓犯罪集團(tuán)知道,但為什么連刑事偵查局都要瞞著呢?怕泄密嗎?八點二十五,他們準(zhǔn)時到達(dá)精神病院,齊冉的主治醫(yī)生將他們帶到醫(yī)院后面一個小花園。齊冉穿著寬大的病號服坐在泡桐樹下的輪椅里,表情空白而安詳,面前的石桌上擺著一只半舊的泰迪熊和一本童書。“她女兒每次來都會給她帶點兒東西,舊玩具、舊書、衣服零食什么的。”主治醫(yī)生解釋道,“她最近情況不錯,很平靜,前天看見女兒的時候好像還認(rèn)出來了?!?/br>宗銘走過去,坐到齊冉旁邊的石椅上,問她:“最近好嗎?”齊冉被他的聲音驚動了,抬起頭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眉頭微蹙,仿佛在思考什么。少頃,她自顧自地拿起童書,低頭看了起來。那是一本,Alex·Shearer的著名童話寓言,李維斯以前也看過。他踱到齊冉身后,發(fā)現(xiàn)她只翻開了一頁,目光直勾勾盯在扉頁上,那一頁除了書名,只有她女兒趙靚靚的名字。“好看嗎?”宗銘輕聲問她。齊冉有些困惑,枯瘦的手指輕輕摩挲那張扉頁,口中喃喃說著什么。李維斯仔細(xì)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她一直在重復(fù)一句話——“就是這一本”。“為什么是這一本?”宗銘問她,伸手往后翻了一頁,“這本書講了什么?能和我聊聊嗎?”齊冉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緊張地?fù)荛_他的手,雙手緊緊壓在扉頁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要動,不要動!”宗銘連忙收回手,仔細(xì)觀察她的表情,發(fā)現(xiàn)她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慢慢伸出手假裝要碰那本書。齊冉立刻再次激動起來,雙手“啪啪啪”地拍著書頁,身體緊張地前后晃動著,重復(fù)喊道,“不要動!不要動!”主治醫(yī)生走過來,向宗銘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刺激她,彎腰柔聲安慰了她幾句,將她推回了病房。“那本書到底有什么?”宗銘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皺眉問李維斯,“你看出什么了嗎?”李維斯搖頭:“只是一本舊書而已,她好像對扉頁特別執(zhí)著,一直在看上面的字……是因為那上面有她女兒的名字嗎?”宗銘拿起她落在石桌上的泰迪熊,手指摩挲著熊的背包,說:“應(yīng)該不是。”那背包上同樣寫著趙靚靚的名字,但齊冉似乎并不太在意它。在樓下等了一刻鐘,主治醫(yī)生下來了,抱歉地對他們說:“病人情緒有點不穩(wěn)定,恐怕不能再接受詢問了……我剛剛給她用了一點兒鎮(zhèn)靜劑,她已經(jīng)睡著了?!?/br>“能把她那本舊書拿給我看一下嗎?”宗銘問,“上面可能有我們在尋找的線索,我想拍幾張照片?!?/br>“當(dāng)然可以?!敝髦吾t(yī)生將那本書拿了下來,遞給宗銘,說,“她剛剛被送到這里的時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外界刺激毫無反應(yīng)。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大約十幾天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