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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深藍(lán)牛仔褲,戴著棒球帽和口罩,背上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雙肩包。他落地后踉蹌了一下,李維斯毫不猶豫地舉槍對準(zhǔn),喝道:“站住!不然我開槍了!”那人身形一頓,回頭,淺咖色墨鏡后面露出一雙漆黑而冰冷的眼睛。他看了一眼李維斯手里的槍,毫不猶豫地飛身而起,再次越過樓梯扶手跳到了更下層。“Shit!”李維斯不敢開槍,拔腳追了上去,對焦磊吼道,“他進(jìn)了地下車庫!去出口攔他!”“好!”李維斯一路狂奔跑進(jìn)地下停車場,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個黑影晃了一下,往向南的出口奔跑,忙對焦磊道:“他往南跑了!”一邊說著,一邊往黑影追去!那人動作極為靈活,在車輛之間飛快穿梭,形如鬼魅。李維斯幾次差點追上他,都被他以刁鉆的角度折跑掠過。兩人一前一后跑出地下停車場,焦磊正好從外面沖進(jìn)來,伸手往腰間一摸,一柄尖刀脫手而出,擦著黑衣人的胳膊飛了過去。細(xì)細(xì)的血絲從那人胳膊上飚了出來,他的腳步因此頓了一下。李維斯大步跑過去,眼看離他只有四五米距離,忽聽一陣刺耳的銳響,一輛黑色京瑞轎車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來,直直撞向他的方向!“!”李維斯大驚失色,就地一滾躲過車頭,整個人被帶了一下,一個后背撞在墻壁上!黑色轎車急剎車,原地一個甩尾停在黑衣人身邊,那人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門跳了進(jìn)去。當(dāng)焦磊趕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迅速啟動,撞斷停車場出口的檔桿,像出膛的炮彈一樣飛了出去。焦磊沖著車尾再次甩出一把飛刀,不敢強追,跑過來看李維斯:“你怎么樣?撞到?jīng)]有?”李維斯后背劇痛,頭暈眼花,連滾帶爬地站起來,掏出手機打宗銘電話:“你到哪兒了?兇手跑了!黑色京瑞兩廂,車牌號4Z6G……”“知道了。”宗銘在那頭簡短地回答了一句,掛了電話。李維斯大口大口喘著氣,只覺心臟狂跳,仿佛要沖出胸口一般,良久才緩過一口氣兒來,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問焦磊:“你看清他了嗎?”“沒?!苯估跉怵H地?fù)u頭,走到無米開外撿起一把蔬菜刀,說,“有血,他被我劃傷了……還有那輛車,我感覺我好像扎上了輪胎,就是不知道扎透了沒有?!?/br>兩人站在車庫門口,對視片刻,同時嘆了口氣。物業(yè)接到檔桿斷裂的警報,派了兩名保安過來查看情況。李維斯對他們解釋說有人想潛入自己家,自己是出來追賊的,又請他們把剛才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查一下那輛黑色京瑞的車主是誰。保安帶他和焦磊去物業(yè)辦看監(jiān)控,一行人剛走到物業(yè)中心門口,李維斯的電話響了,是宗銘:“抓住了,出來吧,我們在小區(qū)南大門西側(cè)的十字路口。李維斯精神一震,留下焦磊去查監(jiān)控,自己一路小跑往宗銘說的地方跑去。那輛黑色京瑞被宗銘開著車懟到了人行道上,左側(cè)大燈碎裂,灑了一地的玻璃碴子。焦磊甩得一手好飛刀,那車的右后輪胎被扎穿了,已經(jīng)整個癟了下來。宗銘站在駕駛室車門邊,冷然看著車?yán)锏娜耍骸跋聛戆??!?/br>李維斯跑過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車?yán)镒木谷皇清X卓民,探頭看了一眼后座,是空的,座位的墊子上灑著幾滴血,顯然是兇手留下的。“不對,他們有兩個人!”李維斯對宗銘說,“他只負(fù)責(zé)接應(yīng),真正的兇手是個年輕人,逃跑的時候被焦磊刺傷了!”宗銘對錢卓民道:“開后備箱?!?/br>錢卓民面無表情地打開后備箱,李維斯掀開看了一眼,空的,沒有人。“他跑了?!崩罹S斯心下一陣沮喪,四下看看想要找到那個黑衣人,然而完全看不到對方的蹤跡——時間過去這么久,那人肯定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別找了?!弊阢懻f著,按住了他的肩頭,“別著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還有錢卓民,白小雷的人正在趕過來,一定能撬開他的嘴。”但愿吧……李維斯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點了點頭。宗銘發(fā)現(xiàn)他滿身塵土,臉色煞白,擔(dān)心地問:“你怎么了?受傷了嗎?怎么臉色這么難看?”“摔了一下,沒事?!崩罹S斯將桑菡的槍交給他,“阿菡的,他在家里假扮我,那人入侵了你的筆記本,開啟了攝像頭?!?/br>宗銘接過搶別在后腰上,回頭對錢卓民道:“錢老師,我懷疑你與一宗謀殺案有關(guān),請你配合一下我們的調(diào)查?!?/br>錢卓民面無表情,一語不發(fā)。宗銘掏出手銬將他的雙手拷住,這時一輛警車飛馳而來,白小雷的人和本地派出所的民警趕了過來,將錢卓民帶走了。“回去吧?!弊阢懻f。李維斯要上車,宗銘又把他拉住了,觀察了一下他身上的塵土痕跡,揉了揉他的后頸、右肩和腰椎,問:“疼嗎?”揉到腰部的時候李維斯抽了口氣,疼得抖了一下。宗銘臉色一變,掀起他的襯衫仔細(xì)看了看,又捏了兩把,松了口氣:“沒事,皮外傷,我晚上給你推一推就好了?!?/br>李維斯被他一抓一揉才感覺自己渾身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京瑞車帶他那一下太狠了,他整個后背撞在墻上,摔得不輕不過宗銘說沒事,應(yīng)該沒事吧。兩人回到家里,焦磊已經(jīng)把監(jiān)控錄像拷貝回來了,正在和桑菡研究。桑菡把南北大門的監(jiān)控都看了一遍,說:“他們不是一起來的,黑衣人先到,京瑞司機一刻鐘后才來,我懷疑他們期間通過電話?!?/br>“京瑞司機是錢卓民?!弊阢懻f著,將他的槍還給他,“查一下錢卓民的手機,也許能確定對方的身份。”“又是錢卓民!”桑菡皺眉道,“他和兇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每次都能在我們馬上抓到人的時候出現(xiàn)?”“應(yīng)該是同伙吧?!弊阢懻f,“白小雷的人已經(jīng)把他帶走審問了,晚一點我過去看看?!?/br>焦磊想起自己甩出去傷了兇手的那把飛刀,從廚房里撕了一個保鮮袋裝起來遞給宗銘:“你把這個帶過去給鑒證人員看看,這上面是兇手的血,上次李維斯撿到的那個紙杯子上沒能提取到足夠的DNA,這次應(yīng)該沒問題了?!?/br>宗銘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好刀法?!?/br>焦磊不好意思起來,撓頭道:“生疏了,其實我瞄準(zhǔn)的是他的腿,不知道怎么的就沒扎上,唉,擱在從前絕對不會失手的。”“回頭練練吧?!弊阢懻f,“我現(xiàn)在開始考慮吸收你進(jìn)我們處了,今天的事證明血牛得配倆,一個不夠。”“謝謝領(lǐng)導(dǎo)賞識!”有望成為警察叔叔,焦磊馬上雞血地給他敬了個禮。宗銘掏出手機給他發(fā)了個位置,把車鑰匙丟給他,說:“你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