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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只是存稿,也可能被他盯上,懷恨在心。”沙蔥猶豫了一下,看看自己的愛人,同意了:“好吧,我回頭就去掛請假條?!?/br>“我留幾個人保護你幾天,等確定他不會向你動手再撤回?!弊阢懻f,“你一定注意,二十四小時不要落單,也不要去人跡罕至的地方,疑犯身上背著人命,什么事都做得出來?!?/br>“那這樣一來你們還能抓著他嗎?”沙蔥擔(dān)憂地問,“我總不能這么躲一輩子吧?再說沒有我還有別的作者,他這么變態(tài),再偷偷向其他人下手怎么辦?你們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時發(fā)現(xiàn)潛在受害者的?!?/br>宗銘點點頭,說:“是啊,他還會向其他人下手的,我們不能被他勾著鼻子走,得主動送給他一個目標才行。”“哦,這樣啊?!鄙呈[想了想,自告奮勇道,“不如我繼續(xù)照原來的路子寫下去,你們在我周圍設(shè)個圈套,等他再出現(xiàn)的時候把他一舉抓獲?”“你不行,太危險了?!弊阢懶α诵?,說,“看不出你還是個俠肝義膽的奆奆,我先代表專案組謝謝你了。不過今天他在你這里失了手,可能會比較警惕,不容易上鉤。我們得另找個志愿者。”“你們打算找誰???”沙蔥好奇地問。宗銘高深莫測地笑笑,說:“保密?!?/br>李維斯站在旁邊,忽然覺得后脖子一涼,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下午白小雷分了兩個人來保護沙蔥,宗銘和他們交接完畢,帶著小組撤出了沙蔥家的公司。四人找了一家火鍋店吃晚飯,桑菡終于不用吃孤獨的冒菜了,一口氣要了五盤羊rou,五盤肥牛,一副要吃窮領(lǐng)導(dǎo)的架勢。宗銘叫了一份菠菜面給李維斯,說:“這家菠菜面特別好吃,你愛吃面,多吃點。”“比你做的還好嗎?”李維斯挑了一筷子面條下進小火鍋里,看著里面咕咚咕咚冒泡。“那不能夠?!弊阢懘笱圆粦M地說,“這世上做面比我好吃的人還沒出生呢?!?/br>桑菡翻白眼,道:“你們能不能別這么頻繁地撒狗糧?”“你這孩子,說什么呢?!弊阢憣⒗罹S斯剩下的菠菜面給他丟過去,“我這都是為了工作,要想馬兒跑,必須給馬兒多吃草?!?/br>李維斯早就料到他的計劃,問道:“你是想拿我當誘餌勾那個黑衣人上鉤吧?”“聰明?!弊阢懸笄诘亟o他鍋里放了幾個香菇,說,“老這么被動挨打不是辦法,我打算以你為中心設(shè)個套,等那個黑衣人來鉆。那個沙蔥思想覺悟倒是挺高的,但人家一個女孩子,我不好讓她涉險。”“我是男人就可以隨便堵?lián)屟哿耸前??”李維斯無奈地說。宗銘安撫地拍了拍他肩膀,道:“有我呢你怕什么?堵?lián)屟垡彩俏胰?,當初拉你入伙我就說過,背黑鍋我來,送死我去,我一言九鼎說到做到!”李維斯還沒說什么,焦磊已經(jīng)感動得熱淚盈眶了:“領(lǐng)導(dǎo),讓我也加入你們處吧,編制外的也行,我從小就想當警察叔叔,你就滿足我這個愿望吧!”宗銘擺擺手,道:“你這個押后再說,不要插隊,我們處暫時不需要血牛,你技能上和我有重合……那什么,小李同志,組織看好你,你說怎么樣?”其實在沙蔥家里李維斯就想到這個點子了,宗銘不說他也要說的,不過這件事具體實施起來有一個巨大的難點,那就是以他的寫作風(fēng)格根本不會引起幽靈號的注意——他這個人編故事溫吞,太軟糯了,根本寫不出那種能讓人氣血上涌、恨不得穿越WIFI來尋仇的?。?/br>“你說的我都沒問題,但是你怎么能確定他會上當呢?”李維斯誠懇地說,“我沒有渤海白女妖那樣的筆力啊,我寫的東西都是獵奇歡樂向,如果有個仇恨搞笑作家的兇手,我當誘餌可能還靠譜點兒?!?/br>“這你不用擔(dān)心了?!弊阢懻f,“我早就說過,你寫東西太隨性,沒有反向考慮讀者的心理需求,有我這樣的心理大師給你詳細指導(dǎo),你才有可能成為天皇巨星,日穿金榜!”“……”李維斯看著他洋洋得意的模樣,隱約覺得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狗血寫手軒轅柔柔,馬上就要成為腥風(fēng)血雨的流量作家了!“哎呀媽呀!”焦磊聽他們說了半天,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坐著一個網(wǎng)文大手,頓時對李維斯肅然起敬,“李維斯你是作家呀?你寫啥的,能給我看看嗎?”李維斯死豬不怕開水燙,破罐破摔,直接在他這兒自首了:“我是寫獵奇向百合文的,我筆名叫軒轅飄飄,我最新連載的文叫,宮斗看過嗎?甄嬛傳里把皇帝和王爺抹掉,讓妃子們搞姬差不多就是我的節(jié)奏了!”焦磊被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張著嘴看了他半天,說:“我的天吶!我還沒見過活的作家呢,我以前都是看男頻文的,對了,你認識貓膩蝴蝶蘭唐家三少嗎?能讓他們給我簽個名嗎?”“……不認識?!?/br>焦磊有點失望:“那算了,你給我簽一個吧,萬一你以后成神了呢。”“沒有萬一,他必須成神?!弊阢懜觳餐罹S斯肩膀上一搭,說,“你也不看看他背后的男人是誰!”李維斯默默將他的臟手拿開,說:“話別說得太滿,寫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要是學(xué)過心理學(xué)就能寫出讀者心坎上的故事,這世上不知道得有多少紅作家了?!?/br>宗銘想了想,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嗯,創(chuàng)作這個東西很微妙,想寫個曠世巨著肯定不是靠分析就行的,必須得很大的天賦……不過我這點技術(shù)誆騙一些吃瓜群眾還是沒問題的,弄死個把黑衣人更不在話下!”桑菡迅速消滅兩盤肥牛,終于從小火鍋里抬起頭來:“圈套設(shè)在哪兒?你不會覺得兇手能潛伏進石湖農(nóng)場吧?你們那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好像不適合設(shè)伏?!?/br>宗銘沉默片刻,說:“設(shè)在鳴翠苑吧?!?/br>桑菡一怔,欲言又止,少頃低頭繼續(xù)涮羊rou,說:“行,一會我過去布置一下現(xiàn)場?!?/br>李維斯隱約覺得他們表情有點不對,腦袋里轉(zhuǎn)了一圈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鳴翠苑不會是宗銘在帝都的家吧?從前宗佳玉是提到過,宗銘只是暫住在石湖農(nóng)場的,他在刑事偵查局工作,在帝都肯定要有個落腳的地方才方便。可是這么久了,為什么從沒聽他提起過帝都的家呢?石湖農(nóng)場那邊,他完全是一副要常住的樣子啊。會不會……是因為吳曼頤?李維斯有心問問他,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默默吃飯——吳曼頤是宗銘心頭的一根刺,是他的執(zhí)念,除非他自己提起,還是不要說了吧。宗銘是個非常善于掩飾情緒的人,只黯淡了那么一下便恢復(fù)了正常,叫人給大家加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