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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糖就放在桌子上,還吃了大半瓶!另外,法醫(yī)證實死者身上的傷口是豬啃的,那瘋子把人打死以后直接丟進了豬圈,除了最后一名死者,其他三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啃食?!?/br>李維斯正在解凍炸雞,胃里不禁一陣翻騰,只聽宗銘道:“他智力有問題,這些東西一查一個準,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是找人,我懷疑他還會殺其他的人。從他歷次作案的時間間隔看,他越來越失控了?!?/br>“已經(jīng)把人手都派下去了,他特征那么明顯,應(yīng)該很快能找到?!卑仔±椎?,“現(xiàn)在案子還有一些疑點,最大的問題是,專案組的專家當初分析,兇手不止一人,因為尸體身上的痕跡明確表現(xiàn)出兩種截然不同的行為方式,從心理學(xué)角度來講,應(yīng)該是兩個人先后處理過尸體?!?/br>李維斯硬著頭皮聽他們分析案情,漸漸也不那么惡心了,將解凍好的炸雞和薯條放進空氣炸鍋,噼里啪啦地炸了起來。白小雷道:“如果兇手只有瘋子一人,我們早就查到了,尸體被豬啃過,只要排查當?shù)氐酿B(yǎng)豬場就行——您是沒見今天的場面,那家伙根本沒有清理現(xiàn)場湮滅痕跡的意識,什么都留著??僧敵跏w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清洗過了,傷口被偽裝過,還裹了白布埋起來……所以他肯定有個幫手,這個幫手非常厲害,把尸體處理得很干凈,什么證據(jù)都沒留下?!?/br>宗銘不置可否,繼續(xù)喝他的麥片粥。白小雷風(fēng)卷殘云般吃完了他那份,從兜里掏出一張紙:“這個還您,昨天您忘收回了?!?/br>李維斯將炸好的雞塊和薯條端上來,看到那是宗銘之前交給警察的逮捕令。白小雷道:“宗處,我冒昧地問一句,您昨天親自逮捕了王浩,是不是他和這件案子有關(guān)?”宗銘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機密?!?/br>白小雷又問:“他是不是就是那個幫手?”宗銘不語,白小雷道:“下頭人跟我說了昨晚的事,我回頭查了一下,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表明王浩和瘋子有關(guān),但他和四名受害者都有直接或間接的關(guān)系,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十一處目前也在查這件案子?”李維斯聽入了神,習(xí)慣性地將炸雞沾上甜辣醬,給他們放在盤子里,又擺上薯條,像照顧小朋友一樣擠上番茄醬。白小雷湊到宗銘身邊,神秘兮兮地問:“宗處,這案子和超自然力有關(guān)嗎?不然為什么你們超案十一處插手了?提前給我透個底行么?”李維斯這才知道“超案十一處”的“超”不是指超能力,而是指超自然案件,不禁對神秘的母國嘆為觀止——刑事偵查局居然有專門針對超自然案件的組織,那不是國產(chǎn)黑衣人嗎?不禁對未婚夫的職業(yè)肅然起敬。宗銘沉吟片刻,對白小雷道:“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王浩確實有嫌疑,我還在進一步查證,如果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你?!?/br>白小雷一拍大腿:“宗處您真是個爽快人!”將那張逮捕令往他手邊一遞,“這個您收著,順便跟您下面人說一句,下次簽發(fā)的時候把令號核對好,我在系統(tǒng)網(wǎng)查了一下,這個號是空的。”宗銘下眼瞼抖了抖,道:“我回頭說他?!?/br>白小雷倒不好意思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局里搞文件管理,我順手查了一下。”宗銘點了點頭,道:“你們回去注意一下,查一查王浩的社會關(guān)系,重點關(guān)注一下和他曾經(jīng)發(fā)生過齟齬的人。我懷疑瘋子的下一個對象可能會在這些人里?!?/br>白小雷鄭重答應(yīng)了,站起身來:“行,那我先回了,宗處您先忙……不對您好好休息?!庇窒蚶罹S斯道謝,“謝謝你啊小表弟,你飯做得不錯,比我們食堂大娘強多了!還給我畫個笑臉,看著心情就好!”李維斯一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于職業(yè)習(xí)慣給他的薯條上用番茄醬擠了一個笑臉,扭頭一看宗銘的盤子……這他媽就尷尬了——他畫的是個愛心!宗銘揮手向白小雷再見,拈著薯條蘸番茄醬吃,還夸他:“等移民局來家訪的時候就這么秀,我看我們連寫假情書的環(huán)節(jié)都可以省了,直接就能領(lǐng)結(jié)婚證!”你還真是個老司機,什么都懂……李維斯無語望天,宗銘還不忘戳刀:“他為什么管你叫表弟?”“這……你聽我解釋……”第10章S1.E10.上賊船李維斯心塞塞地向戶主大人解釋了一下“表弟”的問題,宗銘聽完居然頗為稱贊,夸他“有急智”,還告訴他以后就這么說。李維斯松了口氣,將碗盤收拾進洗碗機,刷了巴頓吃完的飯盆。宗銘全程坐在餐臺邊閉目沉思,像是在考慮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等李維斯把家務(wù)活都干完了,他忽然睜開眼,說:“你上來幫我個忙。”李維斯跟他上了三樓,宗銘指了指沙發(fā):“幫我把他抱到床上去,順便收拾一下茶幾上的東西?!?/br>王浩居然還躺在沙發(fā)上,保持昨晚李維斯把他抱上來的姿勢,仿佛一直就這么睡著。但茶幾上的雞湯面被吃過了,顯然他是醒過的。李維斯?jié)M腦袋問號,又不好直接問,只好依言將他抱起,輕輕放在宗銘的四柱大床上,蓋上毯子。宗銘說了聲“謝謝”,便推開靠門這邊的書架,進了里面一間密室。李維斯收拾了茶幾上的照片、卷宗和煙灰缸——他現(xiàn)在才知道宗銘是抽煙的——最后將垃圾和面碗收拾了,送到了樓下。“還有什么要我弄的嗎?”李維斯全都干完了,站在書架前問宗銘,實在按捺不住心頭的好奇,探身往進看了看。書架里的空間居然頗為寬大,足有二十多個平米,四周是輕鋼擱架,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工作臺,宗銘正在工作臺上忙碌著什么,說:“稍等?!?/br>“哦?!崩罹S斯忍不住往里走了一步,悄悄打量起了四周。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正對入口的擱架上放著各種冷兵器,匕首、短刀、警棍,還有比較少見的美式指套等等。側(cè)面則放著幾個半舊的盒子,長長短短不知道里頭裝著什么東西,但就最上頭擱著的那把沒來得及收進去的格洛克手槍看,恐怕都是類似的兇器。這屋子貌似真是宗銘的辦公室,否則不會放這么多槍械……李維斯有點怯得慌,又有點腎上腺素升高,下意識覺得自己應(yīng)該離這里遠點兒,又迫不及待想打開那個最長的盒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裝著傳說中的狙擊槍,一公里爆頭的那種。“馬上就好?!弊阢戭^也不抬地在一個全息筆記本上敲著什么,一邊說,“稍后我要出去辦點事,你開車載一下我,我腿不方便,昨晚骨折好像惡化了,今天裝支架有點疼。”李維斯夢游般答應(yīng)著,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宗銘這是把他當手下使了,不禁又是惶恐又是期待——我這是要參加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