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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車到了郊區(qū)的一處農(nóng)場。下車時,趙小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趙小寶看看來電顯示,不肯接。好吧,他承認(rèn)自己是沒膽子接。又跟以前那樣,伸手把電話遞給了五叔,讓五叔替他接。可這回,五叔沒有回應(yīng),疏淡地回了他一句,“連個電話都不敢接,你到時候要怎么跟他對峙?是不是到時候趙老三一句話,你連官司都不打了?”趙小寶覺得煩死了,又被五叔激了一把,惡狠狠地按了拒接。按完,他便后悔了。再抬頭看向五叔,商議道,“叔,我覺得我這么干不太地道。我想回去跟趙三金談?wù)劇V灰饝?yīng)不插手這事兒就成,他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不地道,說的是驗傷報告這回事兒。他把趙鑫給坑了。“隨你便。”五叔點了煙,自顧自地靠在車旁抽起來?;鸸庖幻饕话?,像極了五叔的性格和身份,不黑不白。這些年,趙小寶偶爾會聽到有人討論起陪在自己身邊這個老頭子,評價不多,只這四個字而已。趙小寶便當(dāng)是五叔同意他的決定,招手喊了個司機送他回家。“吃了虧就自己受著。”臨上車,趙小寶聽到五叔這么說了一句。回頭看了一眼,人看得并不真切,只有個黑影和那唯一亮起的火光。趙小寶腳步微頓,仍是上了車。明知五叔帶他過來是想給他庇護(hù),怕趙鑫會因為溫恒遠(yuǎn)的事情被揭發(fā)而怪罪于他,他還是要走。他腦子當(dāng)機了一樣,不想再偷偷摸摸了。他要光明正大地跟趙鑫攤牌,把一切事實都交代清楚,然后讓趙鑫來做出選擇。他在心里還奢望著他老子會站在自己這一邊。奈何,事實卻背道而馳。趙小寶打開家門,迎接他的是兩個人,趙鑫和溫恒遠(yuǎn)。是的,溫恒遠(yuǎn)再一次來了他們家,在他和他老子發(fā)生了親密關(guān)系之后,他老子又一次把溫恒遠(yuǎn)這個前任情人帶回了家。趙小寶怎么看怎么覺得刺眼。“我又想動手打你了怎么辦?”趙小寶盯著溫恒遠(yuǎn)頭上包著的紗布,陰陽怪氣地開口,“你怎么好意思來我們家?我媽的冤魂還在這里留著呢,你就這么坐在這里,都不嫌心虛嗎?”“閉嘴!”趙鑫目光陰沉地掃了趙小寶一眼,“跟我去書房。”“不去。有什么話不能當(dāng)面說。還是你覺得你干的事情見不得人,不愿意當(dāng)著某些人的面說?”“由得了嗎!”趙鑫走向趙小寶,掐小雞一樣把趙小寶掐起來,夾在懷里往樓上的書房走。一直沉默無言的溫恒遠(yuǎn)見趙鑫要帶著趙小寶上樓,這才主動開口,溫言相勸道,“三哥。你不要亂來?!?/br>“這是我的家務(wù)事,不用你管!”趙鑫正在氣頭上,口氣頗重。說完,見溫恒遠(yuǎn)臉色有變,卻不愿多作解釋什么。也確實沒必要解釋什么,這本來就是他家的家務(wù)事。只是見溫恒遠(yuǎn)臉如白紙,才壓著火氣安慰了溫恒遠(yuǎn)一句,“你先回客房休息。媒體那邊我已經(jīng)讓人去解決,但這幾天你都要先避一下風(fēng)頭?!?/br>以溫恒遠(yuǎn)自有的幾分傲氣,被趙鑫說了這般重的話,定是轉(zhuǎn)身要走的。要知道,他們在一起這么多年,這是趙鑫第一次跟他劃分得這么清楚。在溫恒遠(yuǎn)看來,趙鑫那話里的意思就是:你是你,我是我,這是我的家,你是來借宿的。我的家務(wù)事,我和我兒子的事情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插手。我答應(yīng)會給你一個交代,也僅僅只是一個交代而已。這樣的認(rèn)知讓溫恒遠(yuǎn)的心一瞬間跌落至谷底。他原本以為趙鑫肯帶他回家是一個轉(zhuǎn)機,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趙鑫顧念著往日的情分。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回國后沒有早日把事情托盤而出,告訴趙鑫,才讓趙小寶搶占了先機。趙鑫一路夾著趙小寶去了書房,到書房,他一把將趙小寶抵在門上,撕開趙小寶的上衣,沉聲吼著,“今天就是帶著這一身傷去的醫(yī)院吧……怎么不告訴他們是性虐呢?告訴他們你老子我對你性虐,豈不是更容易擺脫我!”“我沒有要告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插手?!壁w小寶靠在門板上,垂著腦袋,無力地跟趙鑫解釋。“很好。你不想老子插手?你都要把老子告了,還不想老子插手,明天你就去法院撤訴去!我怎么會養(yǎng)了你這么個兒子,是我對你太縱容了,才讓你有膽子反咬我一口嗎?”趙鑫盯著趙小寶低垂的眉眼,再也掩飾不住自己的怒氣。“你養(yǎng)我本來就是要替溫恒遠(yuǎn)贖罪,別把自己說的多么高尚。反正你也上過我了,就當(dāng)我還你的。日后,咱們誰也甭管誰。你別插手我的事情,我想告誰就告誰,你就是弄死我我也得拉上溫恒遠(yuǎn)墊背?!奔幢阋辉缇椭磊w鑫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真的親自面對了,趙小寶仍是不可抑制的失落。這些話憋在他心里好幾年了,今天才吼了出來。要不是三年前無意間偷聽到趙鑫和溫恒遠(yuǎn)兩個人的電話,他還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少年。“說得對,老子從來就不高尚。老子不高尚,忍了這么多年。老子不高尚,老子有病了才要等你成年。要驗傷,要告我虐待是吧,我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施暴。明天老子親自帶你去驗傷?!?/br>說話間,天旋地轉(zhuǎn),趙小寶已經(jīng)被趙鑫翻過來按在門上。他上身裸著貼在門板上,涼透了的感覺。身后是皮帶扣打開的聲音。趙小寶眉目收斂,臉上是數(shù)之不盡的漠然和失望,反正趙鑫也不是第一回對他抽皮帶。只是以前每次都沒能抽到他身上而已。這次他掙也不掙,不準(zhǔn)備再跑,只想著打完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趙鑫掰掉。到那時,趙鑫便再也沒權(quán)力管他的事情。片刻后,趙小寶聽到皮帶扣砸在地上的聲音。他一怔,馬上想通。這時身后的一雙大手已經(jīng)脫下了他的褲子。他今早給自己上了藥,為防止褲子摩擦到受傷的后-xue,趙鑫給他挑的是一條寬松的運動褲。現(xiàn)在倒是方便了趙鑫,只需拉一下,褲子便順著趙小寶那雙筆直的長腿褪到小腿肚。趙小寶激烈地掙扎起來,打他可以,他才不要這種時候被按在門上做。他自身條件也承受不了已然紅眼的趙鑫。“爸!不要這樣!”趙小寶喊著,帶著乞求的語氣。卻沒能得到趙鑫的絲毫憐憫,手腳俱被身后的人壓制著,沒有任何前戲和預(yù)兆地被身后的人撞破了痛處。趙小寶一下子軟倒在門上,臉貼著門,咬唇被迫地承受著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