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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軍也十分奇怪,該不會其實是要悄悄了結他,但是時機不對? 宋珮越想越心驚,看向宋涵的眼神也慢慢涼了下去。 他一直知道,宋涵性子極端,多疑善妒,如果宋涵以為他壓著北境中佑的證據,或許會以為,是他要整治葉家。 可是,宋珮想不通,他待宋涵難道不夠好么?這么多兒子中,他從來沒一碗水端平,他最偏愛的就是宋涵,但是宋涵真的會有篡位的心嗎? 驚疑之余,宋珮也一直在否認自己所想。 他擦了擦汗,說服自己,宋涵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呢? 只看不遠處,宋瀾又挑下一人的面罩,問宋涵:“這個呢?” 宋涵已經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宋瀾:“聽說你的王妃曾是個傻子,齊王莫不是也被影響了?” 他話音未落,只看宋瀾一把挑開一個高瘦的青年的面罩,并且似乎是不經意間,他嘴中的布塊也掉了下來。 那人一抬眼看到太子,便呼:“殿下救我!” 宋涵大驚失色。 不止是因為這四個字,還是因為這人有些面熟的樣子。 這段時間,葉昌為了在上京出頭,多次出沒大小宴會,所以這里所有人,對他都有印象,立刻有人認出了他來:“葉昌?” 葉昌這才發(fā)現周圍的人有點多了。 而不遠處,宋珮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惹得大太監(jiān)直叫,宋珮卻狠狠吸了口氣,道:“大膽!大膽!” 枉他剛才還為宋涵開脫,但現在這人是怎么回事,這人是葉家人! 宋珮氣極,只有一個問題盤旋在腦中:宋涵,是真的要篡位? 宋涵卻還沒回過味來,只是宋珮的怒氣讓他有些害怕,便爭著說:“父皇!是宋瀾冤枉兒臣,這葉昌,一定是被宋瀾收買了,來人,把人拉下去……” “誰敢!”宋珮直道。 皇帝和太子之間,聽誰的? 御林軍守衛(wèi)一愣,統(tǒng)領看向了葉兆淮,只看葉兆淮搖搖頭,統(tǒng)領不敢上前,可是這個動作,如今也被宋珮看在眼里了。 這天下,到底是宋家的天下,還是葉家的天下? 宋珮心中翻滾著,愛屋及烏,但也不該如此!他終于發(fā)現,這些年,他給葉家的恩寵也過多了。 他難掩氣憤,過去踹了葉昌一腳,指著他們,提氣,一看世家子弟們都在,生生吞下那口氣,甩袖,道:“刺客一事,全權交由齊王處理!還有——” 宋珮看了眼宋涵,眼中難掩失望:“太子失德,幽禁東宮,任何人都不得探視!” 即使到這種時候,宋珮仍沒有十分的狠心,只是禁閉,但是明眼人便看出如今沒有時限一說。 宋涵已經全暈了,就算真是他要殺個宋瀾,父皇至于這么生氣么? 他嘴里叫著父皇,剛想追上去,宋珮卻已經走遠了。 宋涵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臉,又被宋珮罰了,心里十分不好受,轉過來想罵宋瀾,然而宋瀾已經坐上了馬,他指揮著屬下處理刺客,連一個眼神都沒給自己。 宋涵仰著臉,居然一句話也罵不出來,他想到,他也該爬上一匹馬和宋瀾對峙,否則宋瀾怎么值得讓他仰視? 但他只看那些御林軍來攔住他,他道:“干什么?敢碰孤,想死么?” 葉兆淮走過來,低聲說:“殿下,稍安勿躁?!?/br> 宋涵這才冷靜下來,先從了御林軍,但心里卻還在想,一定要讓父皇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對,那葉昌怎么也參與行刺了?到底有沒有腦子? 是被誰慫恿的? 可是他現在任何布置也沒用了,刺客已經交由宋瀾處理了。 葉兆淮看了眼宋瀾,心中一片沉郁,就連他也沒搞懂,宋瀾到底是怎么讓皇帝大怒的,難不成,皇帝如今這么重視宋瀾了? 除了他這么想,這里其他人也都是這么驚疑,向來不為皇帝喜愛的齊王,如今他差點被行刺,皇帝就對太子大發(fā)雷霆了? 只有景煥站在遠處,緩緩嘆了聲:“妙啊?!?/br> 或許他日后要侍奉的君主,是個擅長玩弄心術之人,雖然他看起來只有冷冰冰的表面,但誰能不承認他手段也是極好的? 而此時,引起眾人猜疑、被景煥敬佩、能競得天下之主的人,正緩緩走到華云晏身邊。 華云晏高興地抱住他,隨后又有點納悶,質問:“你肯定是早就看得見了,為什么不告訴我?” 難怪她做什么他都知道,她真是傻的呀,居然沒有察覺! 宋瀾沒有應聲。 華云晏頓時又有些不開心了,總覺得宋瀾不夠信任自己,轉身便走。 而宋瀾則一步步跟在她身后,伸手為她擋住來往的人,忽的,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輕一啄。 只一下,華云晏的耳朵倏地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家里貓咪生了大病,心力交瘁,負責一個生命,太難了。 第63章 太子被關了禁閉后,朝上風向漸漸分成兩股,分別以太子和齊王為首。 近來,有意和齊王府結交的世家增多,一些尚在朝中的晉王舊部也向齊王府示好,齊王府正可謂如日中天。 需要華云晏處理的事情也變多了。 她一面和世家女子之間結交,一面還要應對送上門來的禮,哪些可以收,哪些不可以收,禮要怎么回,她都做得妥妥當當。 她忙,宋瀾也忙,一個主內,一個主外,有時候竟會一天都見不到。 當晚,宋瀾先回的臥房,床上卻冰涼涼的,空空如也,他皺起眉頭,問:“王妃呢?” 丫鬟回說:“娘娘方才出去了,說要看看庫房內的東西。” 宋瀾皺起了眉頭。 丫鬟偷偷抬眼看宋瀾,心中回想起下午和幾個姐妹的對話,無非是王爺人長得如此俊,在京中又頗有名望,若能得他垂憐,豈不是…… 然而她沒想完,只看宋瀾倏地看她一眼。 那丫鬟一片春心都被凍成冰河,嚇得連忙說:“奴婢去催催娘娘?!?/br> “不必了?!彼螢懘篑R金刀地坐下,他抬眼看了看窗外,似乎在確定天色,隨后閉目養(yǎng)神,明顯是要等華云晏回來的模樣。 丫鬟應是,悄聲告退。 她一回想起方才自己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就想打自己一巴掌——王妃娘娘待下人寬厚,她們在齊王府干活,比其他世家好多少! 而且鉆研什么歪門邪道的人,不說王妃娘娘做什么,倒是王爺,定會第一個整治那人,絕不會讓娘娘憂心。 她一面慶幸自己沒有鬼迷心竅,一面下定決心,定要好好服侍娘娘,便走去了庫房,稟報了王爺已經回房中了。 華云晏打了個呵欠,一看天色,果然已經不早了,她站起來,胭脂到她身邊扶著,她對那丫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