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小禽獸、陳玨、只為你廝殺、寒炎劫、陪你瘋狂,陪你鬧、[綜英美]老師不是人!、贖、別攔著老子吃rou+羈絆(H)、前夫高能、女王餓了
堵回去了。她只能換了話頭,問:“那如今大哥怎么打算?” 華川霖立刻改變態(tài)度:“怎么算?宋瀾都成了我妹夫了,西疆長陂一戰(zhàn),我定是要洗清冤屈,不叫世人看不起華家。” 兄妹二人再說了會兒話,華川霖激動的內(nèi)心才稍稍穩(wěn)了下去。 他們一出后廚,就看劉長永在那里踮腳看著,劉長永連忙問他們:“怎么了,是發(fā)生什么事嗎?” 華川霖拍了怕他肩膀,爽快地說:“你成啊,你知道這個云……哦,小周姑娘是誰么?是我親妹子啊!” 劉長永吃驚,仔細(xì)打聽下,才知道兄妹二人幾年前走散了,小周姑娘這次來北境,就是尋親的,北境這么大,這不又遇上了,實(shí)屬大緣分。 “那小周姑娘要和哥哥走嗎?”劉長永問。 華云晏沒有猶豫,道:“是,不過,走之前,我要先回一下英亭村,和劉嬸劉伯道別?!?/br> 她剛剛和華川霖說好了,一起回東臨城去找宋瀾。 華川霖認(rèn)識這一帶的路,他找宋瀾,是為了西疆長陂一事,而她既然找到了回去的法子,確實(shí)沒理由繼續(xù)逗留了。 她心里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問自己:真的想回去嗎? 或許宋瀾因?yàn)樯倭艘粋€拖油瓶而輕松著呢! 她輕輕敲了敲腦袋。 有在茶水棚吃茶歇息的人來問華川霖的腌rou怎么賣,華川霖隨便刮了一塊,說:“七個銅板?!?/br> 客人說:“太貴了!” 華川霖說:“不貴,隔壁都賣八個,況且我這是新鮮的,不能再低了。” 那一股子市儈味,誰能聯(lián)想到他是叱咤戰(zhàn)場的將軍呢?華云晏不由一笑。 再過一會兒,又有一個客人來,只看他穿得還算體面,膚色雖然偏黑,但并不是曬出來的,面目較為深邃,行走時倒有點(diǎn)風(fēng)范。 華川霖悄悄和他們說:“大魚來了。” 只看這大魚叫了壺茶,看了眼賣貨郎,走到他們面前,道:“我要點(diǎn)腌rou。” 華川霖刮了一大塊:“五十銅板?!?/br> 大魚一愣,說:“我不需要這么多?!?/br> 華川霖笑瞇瞇的:“客人,這里大家都是這么賣腌rou的,不然您可以自己刮一塊回去?!?/br> 他敢這么叫價,其一是因?yàn)檫@里其他幾個賣腌rou的,全部都是這路子,甚至叫到一串銅錢的都有,而這些大魚們也不是真的很在意錢;其二是大魚身上總不能隨時帶著刀吧,這句話算堵了大魚回去。 只是萬萬沒想到,大魚真從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 他割了一塊自己吃得下的,再問價。 華云晏本來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家哥哥騙人的法子,卻在看到那把匕首時臉色一白。 大魚注意到了,問:“怎么,小meimei,你認(rèn)得這匕首?” 華云晏搖搖頭,穩(wěn)住了心跳。 她退了幾步,低低地說:“哥,有刀,好可怕?!?/br> 她聲音軟軟的,還帶著點(diǎn)顫抖,臉色蒼白,連著明亮的眼眸也一沉,顯得很是脆弱,像是雨露落在了綠葉上搖搖欲墜。 她這副模樣,就是被匕首嚇到了。 一旁的劉長永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他想起昨天那個拿鋤頭錘狼的人,再對比面前這個弱弱的、像是嚇破膽的嬌弱女人,登時傻了眼。 華川霖連忙收了大魚的錢,打發(fā)說:“干什么在我家妹子前亮匕首,嚇到我妹子了,我跟你說,是要賠錢的?!?/br> 大魚慢慢把匕首收起來,說:“實(shí)在抱歉,那,你們是上京人氏?” 華川霖說:“上京人,哪個愿意來北境受苦受難?真是吃飽了閑著,還是你覺得我有可以去上京的富貴命?還真挺多人這么說的,不過,幫我看面相可以,但我不給錢的?!?/br> 華云晏總算知道為什么華川霖明明看起來有種難掩的氣質(zhì),但卻沒人懷疑他不是簡單的賣貨郎了—— 實(shí)在是這嘴一張,什么氣質(zhì)都沒了,市儈得很。 大魚皺皺眉,沒再說什么,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華云晏,轉(zhuǎn)身回去位子上吃茶了。 華川霖看了看天色,說:“也不早了,小妹,長永,走吧?!?/br> 華云晏“嗯”了聲,慢慢地跟在華川霖旁邊。 一出了茶水棚,華川霖立刻問華云晏:“怎么了?” 華云晏迅速且小聲地說:“那把匕首,是齊王殿下的。” 宋瀾把他慣用的匕首送給她后,換了把新的,不過樣式全是一樣的,連刻在末尾的花紋都一模一樣,因此華云晏能一眼認(rèn)出來。 華川霖聽罷,挑了挑眉。 那廂兩人正說著話,劉長永心里倒是有點(diǎn)著急,雖然說認(rèn)識才兩天,但他從沒見過小周姑娘那副模樣。 他心里很疑惑,連忙走上去問華云晏:“小周姑娘,你剛剛是怎么了?沒事了吧?那匕首真的可怕么?” 華云晏笑了笑,說:“沒事的,只是想起了點(diǎn)其他事?!?/br> 劉長永更納悶了,回想起剛才她那副柔弱得能激起人保護(hù)欲的模樣,若說是做戲吧,可看起來實(shí)在是熟練得很。 他撓了撓腦袋兀自糾結(jié)。 而華云晏已經(jīng)小聲地把宋瀾被刺殺的原委說了出來,并且,當(dāng)時這把匕首是插在阿皖身上,這人拿在手里,那他就是阿皖的同伙,當(dāng)時駕車的人之一。 不出所料,知道當(dāng)時車上有人,狄人還是追過來了。 華云晏細(xì)想,他并不是隨機(jī)來華川霖攤子買腌rou的,而是有所指,應(yīng)是那個阿皖告訴他,躲在車?yán)锏娜耸莻€瘦弱的上京人。 所以他到處物色看起來瘦弱的上京人氏,如果剛剛暴露了,說不定他就拿著那匕首殺了她。 不過,她沒有告訴華川霖馬鞍車中的險事,但華川霖也明白,抓了這人,能多點(diǎn)和宋瀾談判的籌碼。 當(dāng)即,華川霖隨便扯了個借口,讓劉長永去買點(diǎn)東西,劉長永很是信任他,二話不說就去了。 而兩人蹲守門口,等了會兒,那狄國細(xì)作就從茶水棚里走了出來。 華川霖身上功夫了得,從暗處躥出去,反手一個手刃往他脖子上砸,狄人大驚,腳下趔趄,卻還沒暈過去。 華川霖不耐地嘖了聲,說:“皮真厚?!?/br> 他用力把狄人壓下去,將他反手按在地上,華云晏立刻將事先準(zhǔn)備好的巾帕塞進(jìn)狄人嘴中。 那狄人看著兩人,目眥欲裂。 華川霖叫了華云晏:“小妹來,你把他敲暈?!?/br> 華云晏一愣,這種看起來極其像武功絕學(xué)的玩意兒她也能學(xué)會?她不由帶著懷疑問:“怎么敲暈???” 華川霖說:“你先隨便敲敲,我再告訴你哪里敲錯了。” 狄人:…… 于是華云晏換了好幾個手勢,敲得自己手都麻了,才終于把這人敲暈了,還沒高興呢,只聽華川霖說:“可算敲暈了,這人也太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