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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熱熱鬧鬧地過個夏日節(jié)。 宋瀾此時在書房中,這封帖子就放在他手邊。 幾位屬下都聚在書房商討事務(wù)。 末了,宋瀾站了起來,手上卻沒有拿那封帖子,顯然,他沒有讓王妃去的意思。 周寅看到了眼中,連忙說:“王爺,這是自您成婚以來宮中第一次大宴,理應(yīng)讓王妃見見世面?!?/br> 宋瀾的腳步一頓,手放在請?zhí)希碱^卻微微皺起來。 周寅難得見他有些微猶豫,便又說:“不如該說,讓‘世面’見見王妃,王妃雖……但,這么藏著掖著,總不是法子。 “不然,他人就可以向陛下進(jìn)言,說您對這婚事十分不滿才藏著王妃,勢必惹得陛下不滿,會造成隱患?!?/br> 宋瀾頷首。 他不是沒有想到這點,只是有其他考慮。 他手指在請?zhí)宵c了點,問:“你們誰在上京有女眷?” 其余幾人的女眷要么待產(chǎn),要么已經(jīng)出嫁,要么太小尚未受邀,倒是周寅的meimei近日才從北境回到上京,也在受邀之列。 周寅的meimei叫周酉,在北境也小有名氣,身手不錯,至少應(yīng)付起宮里那些婦人不是問題,不會叫華云晏白白受欺負(fù)。 宋瀾吩咐道:“讓周酉跟著王妃?!?/br> 此事就這么定了下來。 六月三日這天,剛?cè)胂?,天氣晴朗卻又不炎熱,風(fēng)吹得人渾身爽利,在女眷一陣陣嬉笑聲中,華云晏被胭脂扶著從轎子上下來。 她抬眼看,周圍都是大大小小的轎子,女人們身上帶著一陣陣香氣,各式流行的衣飾叫人應(yīng)接不暇。 華云晏忍住不去觀察,但還是有些心癢癢。 恰好,迎面走來一個少女,少女臉龐圓潤,眉目清爽,帶著點英氣,正是周寅的meimei周酉。 周酉朝華云晏行禮,明知道華云晏是個癡呆,卻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介紹了自己,接著說:“王爺擔(dān)心王妃頭次參加大宴會不習(xí)慣,讓民女跟著王妃?!?/br> 華云晏對她這樣舉止利落的女子頗有好感,不過,宋瀾擔(dān)心她不習(xí)慣? 想想他那寒涼的目光,她不太信,應(yīng)該說,他怕她丟了王府的臉才對。 畢竟她是個癡呆。 宮宴設(shè)在廣云殿,殿內(nèi)建有馬場、蹴鞠場等,一群人剛在大殿坐了一會兒,皇帝皇后和太子駕到,便又移步去蹴鞠場。 皇帝宋珮興致好,定了個蹴鞠小賽會,又設(shè)了獎懲。 于是宮人們端著一些稀罕玩意兒,紛紛放到了桌上,贏了賽會,就可以拿到皇帝的御賜之物。 大楚男女間不過分保守,但畢竟男女有別,蹴鞠的力氣、技巧不盡相同,為了公平起見,這次賽會就是男女各自在兩個蹴鞠場相比,中間就隔著一片紗網(wǎng)。 規(guī)則定了下來,世家的小輩們紛紛躍躍欲試。 很快男子那邊組出了隊伍,而女子這邊也在找伴要湊隊。 周酉有些想試試,且這么久來也沒人找華云晏的麻煩,她便和胭脂冬梅說了聲,也加入了一支隊伍。 華云晏很是放心,畢竟為了贏面,沒人敢找她這樣個癡呆組隊,她只要安安靜靜坐著就是了。 遠(yuǎn)處人們激烈地?fù)屩锨?,馬蹄聲陣陣,很是熱鬧。 她緩緩嚼著糕點,忽然察覺到一道目光,她不著痕跡抬眼,便看到了高臺上一個陌生的人影。 人她不認(rèn)得,但憑那頭冠、華貴的衣裳來看,這人應(yīng)該就是太子了。 她心里打起了鼓——她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防不住別人想做點什么,她觀察整個蹴鞠場,沒有在附近發(fā)現(xiàn)宋瀾的身影。 忽而,耳邊傳來一群少女的嬌笑聲,原來是沒有參加蹴鞠的女眷們往這邊走過來了。 華云晏輕輕放下糕點。 忽然一個滿頭珠翠的婦人像才發(fā)現(xiàn)華云晏一樣,驚訝道:“原來齊王妃在這里呀,哎喲剛剛也沒發(fā)現(xiàn),是我們失禮了?!?/br> 婦人說是失禮,但那神情、語氣卻沒半分敬意。 其他人都笑了起來。 “齊王妃坐著也是無聊,要不要跟著我們走走轉(zhuǎn)轉(zhuǎn)?”婦人問。 “哎呀,柳夫人,王妃聽不懂人話的。”另一女人應(yīng)道。 婦人是禮部侍郎的正妻柳氏,她得了太子妃授意來會會這齊王妃。 柳氏之前就見過華云晏,知道她生得精致卻是個癡呆兒,于是很是不屑一笑:“但總不能就這樣叫齊王妃呆坐著,多無聊啊?!?/br> 胭脂應(yīng):“勞夫人掛心,我們王妃這么坐著就好。” 柳氏捂著嘴笑:“這怎么行,馬兒我們?yōu)橥蹂鷤浜昧?,就讓王妃試試嘛!?/br> 說完,果然不遠(yuǎn)處有一個宮人牽著一匹小馬駒走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補(bǔ)了以前的電視劇,覺得好好看啊qaq! 第11章 驚險 胭脂和冬梅交換了個眼色,冬梅轉(zhuǎn)身去找宋瀾了,她便周旋說:“王妃不擅騎馬,只怕是辜負(fù)夫人們的一番好心?!?/br> 這話正中柳氏下懷,她笑說:“不會騎那不更好,就拿這馬練練手。” 其余婦人紛紛附和:“對,可是正巧。” 冬梅匆匆回來,只小聲告訴她男子蹴鞠那邊剛開場,王爺也上了場。 見胭脂不樂意的樣子,柳氏一臉不快,說:“不過就是小馬,你們懷疑我要害王妃?” 幾人中有一人說:“就是,柳夫人本是一片好意,你們這些奴才竟然敢這么猜疑夫人!” 胭脂和冬梅行禮。 柳氏俯視她們,有道是打狗還要看主人,這兩個奴才跟了個傻王妃,就是她們執(zhí)意為難,奴才們根本沒有辦法,而且這可是太子妃授意的,齊王對上太子又能如何呢? 她抬眼看始終不吭聲的華云晏,對手邊幾個丫鬟說:“扶著她到馬上去吧?!?/br> 馬駒脾性未穩(wěn)定,甚至連馬鞍都是臨時打的。 婦人們簇著華云晏到馬前。 華云晏心中哂笑,如果這些夫人們想看她騎馬出笑話,那倒是打錯算盤了,因為她以前也騎過一些高大的馬,這匹小馬對她來說根本不成問題。 她提了口氣,借著丫鬟們的攙扶,翻身上馬,因為馬匹不高,甚至不用踩著馬鞍上的鉤環(huán)就可以上去,倒顯得她動作利落干脆。 華云晏坐在馬上,視野比其他人高了很多,陽光略有些刺目,她不得不微微瞇著眼睛看路。 她拉著韁繩,牽引著馬兒走圈,馬兒步伐不大,但卻穩(wěn)妥,直接走了大半個圈,都沒見異常。 這回不止是那些婦人,連胭脂和冬梅也面面相覷,她們也沒料到原來王妃不但沒有出糗,還能鎮(zhèn)定自若,雖然這個“鎮(zhèn)定”是由于王妃的癡呆。 柳氏可納悶了,太子妃不是說這就只是個會吃喝拉撒的癡呆么,怎么坐上了馬也不驚不乍,這樣她怎么跟太子妃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