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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存力,只再多一會兒,他就會要了她的命。 他是真的想殺了他! 杜氏渾身顫抖,眼淚奔涌而出,不由自主大吼:“你就這么喜歡她么!她到底哪里好! ” 可惜她喉嚨受傷,嗓音沙啞,不管多憤怒的多難受的大吼都沒有氣勢,甚至出不來完整聲音,只是些許不成句的啞調。 景元帝居高臨下,慢條斯理的用一方素帕擦手,擦的仔仔細細干干凈凈。 “記住朕的話。” 他把沒沾什么臟漬的帕子扔在地上,轉身就走,毫不留情。 冷宮大門隨著他的背影關上,將燭影留在殿內,也擋住了外界重重夜色和風聲。 外面的一切,不管冷還是暖,明或是暗,傷痛還是快樂,都與她無關。她有的,只有這一方走不出的冷宮,還有夜夜相伴的微弱燭光。 紅塵千丈,她哪里都去不得,人生海海,終將沒有人認識她。 “為什么……” 為什么會活成這個樣子? “為什么那么在乎她!” 杜氏捂著臉,任淚水橫流。 她的過往所有歲月,竟不如他認識姓焦的幾天! 她輸了…… “不,我不想的……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 淚水被詭異笑容代替,杜氏移開手,眸底一片瘋狂。 第44章 皇上有病 接下來的日子風平浪靜,特別安寧,靜到可怕,焦嬌都有點不習慣,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她沒時間和景元帝深談,皇上很忙,每天光朝政都夠煩人了,近些日子召她進宮的次數都少了,晚上也只抽時間過來了一趟。焦嬌很珍惜這短暫的相會時光,有些話還是沒有說,有些問題還是沒有問。 日子還長,不重要的東西,不必要時時放在心上。 進了臘月,婚期將至,她本人也是各種忙,天天一堆事要理,一堆人要見,試衣服試妝試首飾,大婚儀程的確定和調整,每一件每一件都是大事。 她很緊張,別人也看得出來。 嫂嫂寧氏就勸:“之前不知道皇上這么中意你,還跟著瞎cao心,現下我們心都定了,前頭再沒有難事,怎么你倒緊張了?這女子嫁人,誰都會忐忑,擔心這擔心那,其實都沒事的,過了就好了,不管怎么樣,咱們都陪著你呢,是不是啊兒子?” 她捏了捏懷里孩子的胖爪爪。 小孩被逗笑了,噗的一聲,吐奶了。 這奶吐的還有點遠,有幾個星點濺到了焦嬌的衣服上。 “唉呀!”寧氏抱著兒子顧不開,趕緊叫婆婆,“娘,娘meimei的衣服被臭小子吐臟了!” 劉氏早在小娃娃吐奶的時候就拿了帕子,趕緊給女兒擦袖子:“沒事沒事,也算是個好兆頭,回頭一舉得男,天子一定高興!” 她似乎真想到了什么畫面,笑容發(fā)自內心的愉悅。 寧氏這邊給小娃娃擦干凈嘴,也想到了這出,看著焦嬌的目光充滿鼓勵:“對對娘說的才是正經!meimei是個有福氣的人,一定沒問題的!” 焦嬌心內微暖。 她知道,這是家人對她的祝福,不存在壓力和危險,她未來過的好,她們會跟著開心,她過的不好,最難受最擔憂的還是她們。 她手里帕子慢慢攥緊。 成親是喜事,是她內心已經接受了的,開始認真期望的事,那個男人也在等著她,期盼這一天,她不該多想??刹恢罏槭裁?,心里總會涌上一陣陣不安。 廢后杜氏……是個不安分的主,三番兩次攔她挑釁她,一定有很想干的事,籌劃這么多,偏偏什么都不做了,一派平靜,怎么看都不正常,她到底想干什么? 終于,幾日后,懸在頭上的另一個靴子掉下來了。 有流言從內宮傳出,越來越盛,之后朝野內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說皇上有病。 說帝王身在高位,喜怒無常很正常,可歷數史上帝王,哪個喜怒無常的有本朝天子這么詭異?白天優(yōu)雅親切,晚上暴戾殺人……真相就是,這根本就是兩個人,當然更為喜怒無常! 不信? 那你想想,所有惠民仁政是不是都是白天發(fā)的?所有大臣安撫舉動是不是都在白天?所有殺人血洗的活是不是都是晚上干的?那一夜下旨連誅四家大族全族,是不是也在晚上? 誠然,犯了錯是該死,可殺的這么狠,是不是太暴戾了點? 天子看起來高高在上,其實也活在人們眼底,每□□食行蹤都有跡可查,景元帝不可能被調包,不存在替身,他就是有??!你們真的希望這樣一個人來承繼江山做皇上?就不害怕他突然發(fā)瘋,沒有理由就殺你全家第? 流言傳的哪哪都是,有鼻子有眼,說之前有位劉大人是不是白天還沒事,到晚上突然被賜死,第二天白天皇上又目露惋惜給予厚恩?是不是沒有人在清晨和日暮時分看到過景元帝,到了臨界時間點,他自己會主動避開? 之前沒想過這個問題沒關系,你可以繼續(xù)觀察幾天,看是不是這樣! 朝野上下一片嘩然。 根本不用觀察,焦嬌就知道這件事是真的。景元帝的確有病,可并不嚴重,也不致命,他心里有分寸,故意把話這樣散出來……是誰要害他? 他身邊的人不可能,不忠心耿耿他也不會允許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活著,肯定是外人。外人有誰會有機會知道這個?杜國公?還是杜氏? 這么害他,一定不是喜歡! 外面氣氛不好,家里也不一樣。 之前大家期待她快點成親,邁入人生的另一段幸福,現在,所有人看著她發(fā)愁嘆氣。 嫂子寧氏一臉欲言又止,眸底滿是nongnong擔心,娘親劉氏直接哭了出來,抱住她撒手不放:“也太嚇人了……皇家的主兒咱們伺候不了,咱們不嫁了行不行!” 兄長焦柏寧眉頭皺的很緊:“不嫁也好,婚前不坦誠,以后還不知道要生多少事,meimei莫要被哄騙了過去?!?/br> 焦本安自來沒主意,這時卻十分生氣:“不嫁怎么了!就不信說不出理來!” 老爺子焦厚炎手中拐杖重重一拄:“都給我安靜!” 焦本安就有怯了,慫慫看過去:“爹——” 老爺子瞪了兒子一眼,嚴肅看著焦嬌:“嬌嬌啊,祖父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先聽祖父說,這件事發(fā)的太突然,明顯有備而來,皇上的病是真是假,治不治的好,本人人品是否有問題是一回事,還有另一樁,皇上是天子,他出了事,這天下怕要生亂,朝局不穩(wěn)。你要嫁過去,跟著共患難吃苦是一定的,且吃了苦也不一定能得到好結果,未來如何誰都不能確定。” “你要不想嫁了,沒關系,不要怕連累家人,祖父來想辦法,讓你安安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