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書迷正在閱讀:權寵、一方清池、我把王爺當白月光替身之后、小禽獸、陳玨、只為你廝殺、寒炎劫、陪你瘋狂,陪你鬧、[綜英美]老師不是人!、贖
在她掌心輕輕摩挲:“不要著急,也不必擔心,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慢慢講給你?!?/br> “你——” “我知道我是誰,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我能控制住自己,能治理好國家,”景元帝低頭親了焦嬌的手背一下,“以后也能好好疼嬌嬌,嬌嬌不必擔心?!?/br> 焦嬌覺得手背燙的緊,當即甩掉:“誰,誰擔心這個了! ” 她沒覺得他在騙她。 仔細想想以前,他看起來好像完全是兩個人,可每一次逗她,都有前情結(jié)果,他是真的記得自己都干過什么。最初他應該只是憋著口氣,逗著她玩,后來應該是知道不對,各種努力搶救……她慢慢的在他心里有了位置,不再是隨意對待的存在,而是必須珍惜,珍視。 她看著景元帝的眼睛:“予璋……是你的名字么?” 景元帝頜首:“是我的字?!?/br> 焦嬌:“安郡王呢,又是誰?” “也是我。我小時候過的不怎么如意,你大約也聽說過,曾有一度我常在外留連,用的是這個化名,為免有心人注意,也把這名字寫在了宗譜上?!?/br> 景元帝垂眸,捉著她的手又親了一下:“不管哪一個,你見過的都是最真實的我,我也知道最真實的你是什么樣子,自此以后,我不必偽裝,你也不必有何顧慮,我們在彼此面前做最真實的自己,好不好?如果晚個那個人敢兇你,你就欺負他,他一定不敢怎么樣?!?/br> 焦嬌耳根有些紅:“哪有教別人欺負自己的……” 景元帝目光以微潤:“沒事,他喜歡你。” 焦嬌的臉更紅了。 這話就好像在說,我也喜歡你。 她是真沒想過,能猝不及防聽到這樣的話,也沒想到,有病的天子告白方式如此清奇。 “我,我們先上去吧?!苯箣烧玖似饋?。 景元帝不置可否:“好?!?/br> 這是個獵坑,有些深,坑壁也很光滑,對于獵物來說肯定是爬不上去的,可景元帝會武,說的話也沒錯,他完全有能力抱著焦嬌上去。 可他受了傷,傷在肩膀。 焦嬌堅決不肯,非要讓他先上去,再尋根繩子拉她。 景元帝也不肯,雖然四外沒人,沒什么危險,可他真的不想再把小姑娘留在一個地方,還是個深坑,想想就不舒服,不放心,非要先把焦嬌托上去,他再跳出去。 兩人第一次為這種小事爭吵,沒有達到共識。 景元帝哄了小姑娘良久:“你放心,我用右邊肩膀,沒受過傷的?!?/br> 已經(jīng)在坑底對峙太久,焦嬌實在拗不過對方,最終只能答應:“那你不準太用力,我自己會使力的?!?/br> “好?!?/br> 焦嬌看看自己的腳,視線放在男人的肩膀:“那……我就要踩你一回了?!?/br> 景元帝眼梢微抬:“腳也踩了,腿也踢了,胳膊也咬了,不差這多的一兩回?!?/br> 他眸底含笑,看起來君子優(yōu)雅,可焦嬌就是看懂了他聲音里的調(diào)侃,和晚上那個他一樣,有著恣意和隨性。他們果然……是一個人啊。 兩個人說好,不變了,可千算萬算,漏了一點,焦嬌身上穿的是裙子。 搭人梯這種事,一男一女穿褲子都嫌尷尬,更別說裙子。 景元帝當即表態(tài):“我不往上看。” 焦嬌更尷尬:“要不還是你先上去吧?!?/br> 景元帝沒動,只是突然解下她腰間壓襟,蹲下,輕輕為她綁好裙角。 他的手那舌么大,竟然也很巧,把她的裙角分兩邊在腳邊綁上,成了褲裙樣式,還一點都不突兀,很好看。 焦嬌十分意外:“你竟然會這個?” 景元帝看了看小姑娘的腳邊,也很滿意:“小時候常在太后身邊服侍,遞過梳子選過釵環(huán)?!?/br> 焦嬌頓時沉默了。 他的年少時光,大約過得很不好,吃了很多說不出的苦。哪個男孩子會喜歡安靜侍立婦人身側(cè),幫婦人選衣服首飾?本朝太后的脾氣……她總是沒接觸過,也有過耳聞,戀權且跋扈,是個說一不二很專橫的人。 這段日子不好,他大約不喜同人談起,是個人都有自尊心么,可他卻愿意和她說,就這么尋尋常常普普通通的,當家常話說了。 他對她,真的毫無保留。 至少很想毫無保留。 愣神的這小片刻,他已經(jīng)握住她腳踝,引著她的腳放到他肩上,肩窩的位置:“踩這里,用力,不要怕我疼,我也不會疼,知道么?” 他的手干燥而微燙,焦嬌有些臉紅:“……嗯。” 為了驅(qū)趕心間羞澀,她隨意扯著話題:“其實今日你不用來尋我的,有安排就行,像上一次就很好?!?/br> 她踩上他肩膀,用力—— 他站了起來,將他的小皇后好好的,安全的撐起:“可我覺得不好?!?/br> 焦嬌手往上伸,抓住了坑邊的長草,拽一指,還挺結(jié)實,干脆扒著往上爬,嘴里還不忘數(shù)落景元帝:“你是天子,自己都知道自己有多重要,上回明明做得很好,以后再這樣——你是惜命還是玩命?” 景元帝微笑:“惜命是為國家,玩命……是為你?!?/br> “我偶爾,也想為自己活一回。” 在她面前,他只是他,如尋常普通的男人一樣,不是什么皇上,不是什么‘朕’。 第39章 你要反悔? 德公公并小譚子帶著人過來找時,兩個人正在吃烤兔子。 午后太陽變白,溫度不在,蕭瑟北風卷著落葉,冰冷無情的拍打在身上臉上,尋常人忍不住把手抄進袖子里,走幾步都嫌多,景元帝和他的準皇后卻生著火,含笑對視,周遭暖意融融。 準皇后乖乖坐在帝王大氅上,臉色瓷白,兩手捧著兔子腿小口咬著,笑起來酒窩清甜,生動鮮活,似有陽光在她指尖跳躍著,連頰邊沾著一點灰的樣子都說不出的可愛;景元帝仍然坐姿端正優(yōu)雅,衣襟攏的一絲不茍,看起來尊貴又有湟湟之威,可他沒注意到,白日里向來不準別人太過靠近的他現(xiàn)在離皇后特別近,近到腳尖都抵在了一處,大氅也給了小姑娘坐,看向小姑娘的眼睛更如冰川乍化,滿滿都是暖融,再無往日寥落冷寂之感。 氣氛如此美好,畫面如此和諧,德公公感覺自己這隊人出現(xiàn)的太不是時候,太不懂眼色,不懂事,被下令砍頭都不為過。 可是……天色真的已經(jīng)有些晚了,再耽誤下去怕是不行。 死道友不死貧道,德公公眼睛一斜,踹了小譚子一腳。 小譚子噔噔噔往前竄出去幾步,動靜已經(jīng)驚擾了別人,再退回來也沒意義了,只好縮了縮八字眉,慫噠噠跑過去,跪下行禮:“皇上……” 景元帝打斷了他的話:“事平了?” 小譚子嚇得一哆嗦。 往常他最喜歡白天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