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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幾個侍者頭垂到胸口,大氣不敢出,假裝自己不存在。 景元帝瞇著,摸向自己左臉:“你又打朕?” 焦嬌反應過來,立刻跪了下去。 可不是又!連著這次,天子那張尊貴的臉被她打過可不只兩次了! “臣女……臣女……” 焦嬌眼圈紅紅,說不出話。 她真不是故意的,萬萬沒想到前頭的坑還沒填好,又給自己挖了另外一個。這回怎么補?再做一身大毛衣服穿給他看嗎! 景元帝快氣死了! 打了他,她還委屈要哭! 小姑娘又嬌又軟,打不得罵不得,他敢下手怕是馬上會沒命,景元帝氣沒處發(fā),踹翻了一邊屏風:“你——朕好意你不理,還敢動手,氣死朕了!” 到現在,焦嬌哪還不明白,是她想錯了,皇上并沒有想對她怎么樣,只是在嚇唬她,逗她玩! “臣女有錯,請皇上責罰?!?/br> 景元帝對著小姑娘身上裙子運氣:“把這礙眼的衣服脫了,以后不準再穿!”說完下意識加一句,“不準在別人面前穿!” 焦嬌叩頭應是,起來準備轉身離開。 景元帝皺眉:“你在朕的偏殿換了衣服再走!” 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他絕不允許小姑娘穿著這身衣服走出去!想想有可能被別的男人看到,別人反應可能與他相似,他心里就不爽。 她現在的樣子……別人誰都不能看! 焦嬌沒辦法,只得去往偏殿。 可偏殿哪里有她的衣服?小譚子一眾再貼心再仔細,也不可能開天眼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給她備上替換衣服,畢竟……二人還沒有成事。真要成了事,皇上一看就是不是速度快的,時間那么長哪找不來一套衣服? 現在事發(fā)倉促,小譚子和一眾內侍大眼瞪小眼,沒了法子。 沒有衣裙……可皇上說了要換,皇后娘娘身份不一般,總不能隨便塞給她一套宮女的衣服吧? 最后還是老太監(jiān)德公公有辦法,迅速甩了套衣服過來救場。 小譚子接過衣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送到了焦嬌面前。 今天丟的人夠多了,焦嬌一點也不挑剔,看是男人的衣服……男人的就男人的,她現在就一個念頭,趕緊離開這里! 德公公當然不會找別的男人的衣服給準皇后穿,給她的是皇上自己穿過的衣服。 是他少年之時來行宮,穿過的騎射常服。 天子衣物一向有人好生妥帖收管,這衣服很干凈,皇上當年也沒穿過兩次,看起來跟新的一樣。 騎射服為方便動作,款式貼身,可穿到焦嬌身上還是又寬又長,稍作整理,袖子挽一挽,腰帶扎一扎,腰線理一理……勉強還算看得過去? 焦嬌看向銅鏡中的自己,有點颯,也有點少年風流的意思,透著英氣,個子再高點也不是不能扮個美少年出去騙騙小姑娘。 小譚子看著皇后的樣子,手背到身后對德公公伸大拇指——還是爺爺你厲害!想的太周到了! 女人衣裙算什么,皇后穿成這個樣子皇上必然更滿意??! 已經道過別,焦嬌就沒再往正殿去,直接從偏殿退出走了。 可景元帝狗脾氣生氣是生氣,大半氣自己,哪會不關注?必要偷偷過來看一眼,結果這一看糟了,鼻血再次長流。 這這這是他的衣服! 小皇后穿裙子美艷照人,純真誘惑,穿他的騎射服更是颯爽,透著股誰都沒有的靈…… 景元帝第一次恨這夜色太暗,稍稍離遠一點就看不清啊! 他只往前走了一步,焦嬌耳朵尖,聽到聲音立刻警惕出聲:“誰!” 偷看被抓住這種事太掉價,景元帝當然不能承認,立刻揮臂抬腿,做出練功的樣子…… 嗯,非常嚴謹,非常賣力,非常像回事。 焦嬌一看是意外,松了口氣,繼續(xù)往前走。 不過眼前畫面提醒了她另外一個問題,鍛煉打拳這種事,別人都是在早上,偏他在晚上,好多次她來他都剛洗完澡,這什么毛??? 太多東西不能吐槽,憋在心里又難受,焦嬌回到自己房間就讓甘露上了筆墨紙硯,悄悄畫小畫。 萌萌噠漫畫那種,畫了個頂著王冠的小黑狗,小黑狗呲牙咧嘴特別兇,總是欺負一個小白貓,小白貓大度優(yōu)雅不和它一般見識,只不高興了會揮兩下爪子…… 小畫畫好偷偷藏起來,誰也不給看。 理智優(yōu)雅景元帝上線后當然不會像晚上那個胡鬧,說什么天大地大我最大,問題就是問題,不能糊弄。雖然……是他不慎引出來的,也不能一直逃避不解決。 思索良久,他已經有了先行之法,準備說一點敏感的東西試探一番,看小姑娘是什么意思。 大家遇到這種事不喜歡,抵抗是肯定的,但有了心理準備……真到時候,總會輕松些。 他希望能慢慢來,一點一點,誠懇的把這個問題擺出來,說清楚,她那么聰明那么乖,一定會體諒他的。 于是再一次,二人在水岸邊偶遇。 焦嬌表情微怔。 景元帝心里有鬼,當然要先發(fā)制人,笑容從容又優(yōu)雅:“姑娘好久不來這里看水了。想來——近日少有煩惱?!?/br> 焦嬌聽出了這話音里的調侃之意,微笑著沖他行了個禮。 不是少有煩惱,而是太忙太忙,根本沒時間放松,不過看他這樣子—— “閣下看來經常過來,煩惱良多?!?/br> “是有不少,姑娘來的正好?!本霸鄞蠓降慕恿诵」媚锏恼{侃,他將茶水遞過去,微笑道,“今日可有何心事?” 焦嬌沉默。 有是有,但她不好意思說。 她穿著皇上衣服回去,雖然在大晚上,看到的人不多,但不多不代表沒有,今晨就有小話傳出來了。曖昧的時間點,曖昧的穿男人衣服,還能是什么?只能是男女之間那檔子事。 一大早就有人緊著過來巴結,噓寒問暖各種幫忙,連年老資歷深的嬤嬤都幫她推薦安排上了,以備‘不時之需’。 不時之需個鬼啊!她連皇上龍床都沒靠近,怎么可能揣上小包子! 就有點煩。 焦嬌不想說,反問景元帝:“你呢?我管你愁眉不展,心事只怕比我多更多?!?/br> 她不說,景元帝也不逼,而且他今日為何而來自己清楚,長長嘆了口氣,眼眸微闔:“我犯了一個錯誤,對一個人撒了謊?!?/br> 焦嬌不置可否,成年人誰沒說過一兩句假話?可他這么介意—— “這個人很重要 心上人?” 景元帝靜靜看了她一眼:“ ……你的敏銳有時候讓我有點害怕?!?/br> 焦嬌被夸獎了很高興,一個商業(yè)互捧回了回去:“你的聰明睿智算無遺漏才讓我更害怕。” 景元帝看著他,清如遠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