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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的好日子還在后面呢。”周父高深莫測道。 周明磊撕開牛rou罐頭,也不說給爸媽吃,用手抓牛rou塞進(jìn)嘴里:“媽,你別救周璐出來,我看她給趙毅當(dāng)小老婆挺好的,以后咱們是紅袖章頭頭的岳家人,咱們在這片可以稱王稱霸?!?/br> “背靠紅袖章好乘涼,媽根本沒打算讓周璐離開趙毅?!痹谥軏鹧劾铮私o男人生了兒子,稍加用點小手段擠掉趙毅的原配,大女兒就能一躍成為趙毅的妻子,多好啊。 “明磊背后有趙毅撐腰,咱們手里又握著孫林祥的丑聞,想讓他提拔明磊,一句話的事?!敝芨赶氲剿麄兗磳⒎沓蔀槿松先耍悴挥勺灾餍Τ雎?。 三人的如意算盤打得噼啪響,和巷子里的鄰居說話,帶著一種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 三人等了好幾天,終于等到孫夢夢。和孫夢夢討論彩禮的事,周父不再卑微的看孫夢夢臉色,他笑瞇瞇和孫夢夢說出他對彩禮的要求。多虧大女兒提供消息給他,否則他不敢有這么大的膽子和孫夢夢杠到底。 孫夢夢之所以看中周瓏,無非就是孫夢夢給了足夠的利益,沒有人替周瓏出頭,周瓏歸孫夢夢所有。孫夢夢利用他貪婪的心態(tài),他也利用孫夢夢短期內(nèi)找到小三媽的心態(tài),他倆就這樣僵持著。 孫夢夢嗤笑一聲,貪婪的賤骨頭。先把周瓏牽回家,至于能不能完成她答應(yīng)的事,看周瓏的表現(xiàn)嘍。若不是奶奶那個老太婆逼著父親再娶,下最后通牒在三個月內(nèi)父親不娶妻,該死的老太婆就讓父親和父母兄長呵護(hù)的老女人結(jié)婚。這怎么行,父親的心和身體只屬于母親,任何人代替母親行使妻子的權(quán)利,都該死。 “行,你提的意見我全部答應(yīng)?!睂O夢夢先給周父一張奢侈品票據(jù),四百四十四元四角四分錢,“過幾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爸決定不舉辦婚禮,帶周瓏拎一個結(jié)婚證,她自己騎自行車到我們家,生是我們孫家的人,死是我們孫家的鬼,沒意見吧!” 周父樂彎了腰,諂媚笑道:“沒意見。” “你記住了,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哪方破壞婚約,賠十倍的彩禮錢。”說完,孫夢夢不掩飾嫌棄離開狗窩。 “呸。”周嬸沖著孫夢夢的背影吐好幾口吐沫,“出嫁女天天賴在娘家,真不害臊,周瓏嫁過去,我立刻讓明磊轟走外姓人,輪到我們搬進(jìn)去住。” 作者有話要說:猜一猜明天有沒有二更,或者三更?評論最多,呼聲最高,會滿足要求哦。。。。。 第章 第五世界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周瓏即將成為孫林祥第三任妻子,周父、周嬸、周明磊不怕孫家人反悔。 他們手中攥著周璐使出渾身解數(shù)從趙毅那里打聽的孫家不為人知的秘密,一旦周瓏嫁入孫家,他們跟著飛黃騰達(dá)。 周家人春風(fēng)得意,和人說話總會帶口頭禪--你們這些窮鬼,眼睛長在頭頂上看人,趾高氣揚和人說話。 每天傍晚,錢謹(jǐn)裕和張靜棠到巷子里散步,他總喜歡模仿周嬸捏著嗓子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逗得被周嬸氣的半死的人捧腹大笑。 “老土鱉,我這叫貴氣,你T娘懂個屁?!敝軏痍幎镜囟⒅X謹(jǐn)裕和窮鬼們談笑風(fēng)生,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既然錢家能出得起六百多彩禮,錢家的家底子是六百多的好幾倍。想到這里,她眼睛里露出貪婪的光芒。 周父自持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了,該這些窮鬼們巴結(jié)他,他往這一站,窮鬼們一窩蜂伸著舌頭,點頭哈腰巴結(jié)他。 一片落葉飛到周父的腦袋上,他和妻子所到之處沒有一個人。 為了緩解尷尬,周父坐到墻根下干咳一聲:“三個女兒中,只有璐璐勉強像我?!彼麑ι掀拮硬唤獾难凵瘢忉尩?,“下班后,我去見璐璐,囑咐她好好服侍趙毅,哄趙毅幫忙打聽孫林祥廠子里大小領(lǐng)導(dǎo)的把柄,等咱兒子到孫林祥廠里做事,好拿捏這些領(lǐng)導(dǎo)。我沒想到璐璐已經(jīng)托趙毅打聽這件事,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br> “我每次去要東西,死丫頭非讓我答應(yīng)周瓏嫁給孫林祥,幫她在孫家圈子里物色一個斯文對象。如果不是看在死丫頭手里握著好東西,我早就啪啪甩她幾個大耳巴子,非要打醒她。我就不明白了,當(dāng)趙毅的女人有什么不好,等她生了兒子,老娘抱著外孫站在趙毅妻子面前,看這個女人好不好意思占著茅坑不拉屎?!闭煞蛘f死丫頭聰明,她一半認(rèn)同,一半不認(rèn)同,死丫頭慫恿趙毅假裝收到舉報信抓錢家人,不得不說死丫頭干的漂亮。 “璐璐讓你做什么,你必須毫不猶豫答應(yīng)下來。等到璐璐打聽清楚孫林祥同事的把柄,我們再勸她安生和趙毅過日子?!敝芨柑匾舛谄拮?,“明磊的前程掌握在璐璐和周瓏身上,千萬不能出現(xiàn)任何差錯。” 一提到明磊,周嬸擺出護(hù)崽子的姿勢,誰敢破壞明磊當(dāng)人上人,她非要把那人剁成爛泥。 —— 日子一天天往前推進(jìn),周父和周嬸磨刀霍霍時刻準(zhǔn)備等紅袖章沖進(jìn)錢家,他們跟在后面大撈一筆橫財。倆人等了大概一個星期,卻遲遲不見紅袖章有所動靜,錢母又讓兒子寫一封舉報信,她把舉報信交給大女兒,回到七巷又看到龜兒子們學(xué)她優(yōu)雅的動作,她不動神色站在小兔崽子們身后,抬起手啪啪打幾個毛孩子的臉。 只聽哇一聲,幾個毛孩子捂著臉跑回家找父母告狀。 五六歲毛孩子被打的半邊臉腫的老高,家長們鐵定不愿意,幾家人全家出動堵住周嬸。 周嬸梗著脖子,用特別賤的口吻說道:“誰敢拔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們?nèi)易∨E?、喝牛尿、吃牛屎?!?/br> 她大女婿是紅袖章的頭頭,誰敢動她一下試試。周嬸挑釁地脖子往前伸:“有種打啊!你今天不打我,說明你們默認(rèn)我有權(quán)利幫助你們教訓(xùn)龜孫子們,以后我會好好替你們管教龜孫子。” 看著這群慫b身體氣的發(fā)抖,也不敢動手,周嬸越發(fā)張狂。 錢謹(jǐn)裕像往常一樣帶張靜棠出門溜彎,見前面圍著一圈人,他拉著張靜棠走進(jìn)一些,側(cè)著耳朵聽發(fā)生什么事??偹愀忝靼资虑槭寄骋娭苊骼谧眭铬傅?,嘴里咿呀咿呀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往家里走。 他嘴角上勾,先安排好張靜棠遠(yuǎn)離危險地帶,在加入爭執(zhí)隊伍攪攪渾水。不管哪個年代,但凡吵架都是女同志打頭陣,男同志站在后面震場子。錢謹(jǐn)裕湊上前長臂一張,特別容易摟住四個孩子的小叔叔,朝他們擠眼睛。 四人心領(lǐng)神會跟錢謹(jǐn)裕推出人群,耳邊嗡嗡還是周嬸挑釁的聲音。男人打女人可恥,要不然他們早把周嬸按在地上使勁踹。 “以前誰敢動周嬸一根汗毛,周嬸到那人家里搬鍋、抱雞、搬糧食。今天周嬸毆打孩子,咱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