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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紅樓]林家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5

分卷閱讀185

    才是李熙絕對不能容忍的,所以清除蔡家,或者說清除皇后的勢力勢在必行。

清除皇后的勢力難嗎?

不難!

蔡家聲勢雖大,卻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蔡航又犯了這般大罪,李熙要借機清除不用費吹灰之力——殺蔡航,廢皇后,哪怕蔡家的黨羽一個不動,也會樹倒猢猻散。

但是反之,若是不廢皇后,即使將蔡家黨羽殺的一個不剩,憑皇后名下的一個嫡子,兩個養(yǎng)子,用不了多久,她身邊依舊會聚起一股龐大的勢力。

這股勢力的核心并不是皇后,而是李熙唯一的嫡子六皇子李昊,李昊最大的優(yōu)勢便是一個“嫡”字。

若李熙當真有意廢后,廢后之后,李昊的“嫡子”身份自然不復存在,那他何必殺雞儆猴,震懾這些擁嫡黨?

可說這件事鬧得越大,牽累的人越多,越說明李熙不愿動皇后。

林如海對林楠的話不置可否,換了話題,道:“等再過兩日,你便上京去吧。這次是坐車還是坐船?記得提前吩咐管家準備?!?/br>
上京……

林楠伸手按揉額角,道:“鄉(xiāng)試還未放榜,也不知道兒子考的怎么樣……”

林如海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憑你考的怎么樣,若是中了,上京準備會試,若是不中,便去同你家先生再學十年!”

林楠干笑,知道林如海瞪他那一眼,是嫌他最后那句話實在太假。

林楠原就資質出眾,又是林如海親自啟蒙,根基打的極穩(wěn),且自李熙下令以來,時元洲因怕他出去丟了父親和自個兒的名頭,這數月來,每日不知要逼他寫多少文章,寫完之后更是要逐字逐句的改評。這般一字一句錘煉出來的工夫,加上他兩世累積的見識,寫出來的文章便是沒有解元的水準,也相差無幾——若他當真寫的太差,時博文和時元洲只怕便是抗旨,也不會讓他匆忙下場。

再加上這個時候的科舉原就更重詩詞,以他抄的那幾首詩表現出來的水準,中一個解元也不難。

是以林楠中解元最大的阻礙,不是他水平不夠,而是怕考官擔心學子借故鬧事,故意壓他的名次,畢竟林如海官位不低,且林楠年紀又太小。

林如海既然想到此節(jié),自然不會讓它變?yōu)楝F實。

先是一句“不得解元,三十歲之前不入科場”將了主考官一軍。

既然能任江南鄉(xiāng)試的主考官,他不可能不知道李熙對林楠的期望,若是林楠實在考的太差也就罷了,但若林楠果真有解元之才,卻被他因避嫌降等,以致林楠科考半途而廢,他的仕途也就到頭了。

幸好耿直也有許多種,不畏權貴是耿直,在人家都避嫌的時候他不避嫌,也是耿直,是他在中秋宴上侃侃而談,力排眾議要點林楠的草頭,也沒有一個人懷疑他的私心,反倒暗嘆他“耿直太過”。

他雖在賞月宴上說的是大義凜然,但是心里還是上上下下的打著鼓,幸好林如海做事向來穩(wěn)妥,在對他施壓的同時,也派人替林楠揚名,將江南士子以此為由鬧事的可能降到最低,而最后李資將林楠那首“明月幾時有”及時傳入他耳中,打消了主考官心中最后一絲顧慮——在這首絕世之作下,有哪個士子有臉鬧事?

在這種情景下,除非各位考官突然集體發(fā)瘋,否則林楠的解元是跑不了的。

林楠苦笑,道:“京城現在亂糟糟的,我何苦去湊那個熱鬧?等風平浪靜了,安安心心去會試不行嗎?”

林如海看了他一眼,道:“我本想等你學識夠了時,再閉門鉆一陣子四書五經,練上三兩年時文才下場,不想事不如人愿——你如今旁的也罷了,只在四書五經上下的功夫不夠,另外文筆也不夠老道。我所學太雜,且作文的工夫早十幾年前便放下了,遠遠比不上你家先生和師兄,畢竟他們在這上面鉆研了一輩子。你早些回京,多請教幾日,會試的時候也能好看些。”

既林如海將話說到這里,林楠便是再不愿上京也不成,想著和李資的事也不是拖著就能解決的,也就默然。

林如海見他臉上仍舊帶了幾分不情愿,又溫聲道:“我們林家旁的沒有,就是書多,打小我便讓你看書抄書,就算你偷偷看那些香艷畫本、傳奇異志,我也睜只眼閉只眼,就是不想擾了你對文字的興趣。之后你去了京城,大昌的藏書更是由著你看,在學問見識上,你并不輸給那些捧著四書五經讀了一輩子的老儒?!?/br>
林楠點頭,這年頭,書可是稀罕東西。若論量,別說那些書生,只怕就連他爹和他家先生也遠不及他,畢竟這個時代的人,哪能像后世一般,只要愿意,便有一輩子都讀不完的書。

只聽林如海繼續(xù)道:“三元及第的狀元公手把手的教文章學問,更不是什么人都有的福氣,是以會試中雖人才濟濟,你也不必心虛氣弱?!?/br>
林楠雖是想通了,但想起進京還是有些頭疼,有氣無力道:“我還是坐船吧,一是快,二則也不好讓meimei陪我一同坐車顛簸?!?/br>
林如海道:“誰說玉兒同你一起上京?”

林楠一楞。

林如海道:“當年我無意續(xù)娶,玉兒在我身邊無人教養(yǎng),老太太又一次次派人來接,且反復許諾會好生照看,我才將她送往京城?,F如今既賈府靠不住——她跟著你算什么?”

林楠苦笑,知道自己被李資的事兒擾了心思,竟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沒想通。

幸好林如海并未注意到兒子的失神,嘆道:“當初老太太派人來接時,曾暗示過親上加親的意思。我雖婉轉拒了,卻想著若兩個孩子長大后能合得來,這親事也算不壞。寶玉不是嫡長,日后不用襲爵,卻得二房唯一的嫡子,又得老太太的歡喜,若不出意外,跑不了一世的富貴閑人。這世上大多有些身份的男人,當妻室是打理后院、侍奉長輩、教養(yǎng)兒女的工具,妾室是閑時消遣賞玩的物件兒,能真心體貼女人的能有幾個?女人一世所求,不就是一個小意溫存,能日日陪她賞風弄月的良人嗎?”

林楠指尖扣案為拍,笑道:“為有云屏無限嬌,鳳城寒盡怕春宵。無端嫁得金龜婿,辜負香衾事早朝。若按這個這個標準,寶玉當真是天下一等一的良人了。”

林如海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他尚是首次見識自己這個兒子出口成章的本事,心中暗嘆一聲,放下此事,道:“當年我也著人打聽過,都說他鐘靈毓秀,聰慧過人,若人品還過得去,也不失為玉兒的良配,誰想大了……罷了,不提此事?!?/br>
說話間,下人斷了湯藥進來。

這些日子林楠在外吃多了酒席,飲食不周以致腸胃不適,太醫(yī)便開了方子給他調養(yǎng)。

見林楠在這樣的天氣里,一碗熱氣騰騰的藥一口喝盡,額角卻不見絲毫汗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