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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摔碎杯子,他們就摔碎了,摔碎杯子也就罷了,摔的偏偏是店家自己的名貴酒杯。想明白之后,容牧烈干脆耍無賴,“我們沒有靈石?!?/br>“啊?!”執(zhí)法者一驚,隨即又想道,“那你們可以找人來幫你們賠錢?!?/br>“也沒有。”確實沒有,容牧烈的父親和吳鎮(zhèn)焰的父母,都不在這里,每個月托人為他們帶幾塊下品靈石來。“那你們就留下來做工抵債吧,哎。”店家頹喪道。吳鎮(zhèn)焰心里冷笑,裝得可真假,那時不時摸一摸儲物手鐲的模樣,早就暴露了他的心。“做多久?我們只是練氣弟子,能力有限,一塊上品靈石……”容牧烈可不能讓他們被無期限扣留在此。“那至少五年,我這里本來不需要那么多人,你們來也做不了多少活。一塊上品靈石買你們五年,是我虧了?!钡昙倚耐吹氐馈?/br>“五年是否太多?”執(zhí)法者不忍看兩個小孩子耽誤五年,“外院整個才十年,在你這里耽誤五年,他們哪里還有希望?我看就兩年吧?!?/br>“我是容牧烈,單火靈根的容牧烈,你們能不能通融通融,我相信以后我?guī)愕膬r值更大?!比菽亮铱粗昙?,略帶祈求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店家顯然有些吃驚,瘦削的臉上露出一絲后悔,雖然一閃而逝,還是被善于觀察,認真研究過人類表情的吳鎮(zhèn)焰抓住。他趕緊趁熱打鐵,將自己面上的面具取掉,“師兄,阿烈是單靈根,不信你可以去四層茶社去問。我也是金水雙靈根,只要我們不作死,相信以后的成就不會低。還望師兄網(wǎng)開一面?!?/br>店家臉上露出猶豫掙扎的神色,手指撫摸在儲物手鐲上,逐漸定下神來,“不行?!彼饝?yīng)了那人的事,財物都已經(jīng)收了,不干事說不過去。最后,還是執(zhí)法者幫他們把做工的期限縮短到一年,“你們資質(zhì)好,耽誤一年,也能夠趕上?!?/br>他是執(zhí)法者,必須秉公執(zhí)法,店家損失了財物,他不能完全幫他們抹去懲罰,只能幫著求情。至于幫著還債,他也不敢,這碧波飛檐五層、六層,每天欠債的人那么多,幫了一個,就必須都幫,他哪里幫得過來?他拿出兩只手環(huán)給兩人帶上,解釋說:“這是禁靈環(huán),一年之后,執(zhí)法隊的人會來幫你們?nèi)∠聛恚蛘吣銈冞€清債務(wù),可以立時取下?!?/br>禁靈環(huán),顧名思義,可以禁錮修士的靈力,使其不可以動用靈力,也無法修煉,讓修士成為一個凡人一般,只對金丹及以下修士有用,專門針對犯錯、欠債的弟子。至于元嬰,玉宸宮最強的修者是合體期,元嬰期屬于第三層力量,是最核心的力量,犯點小錯,也無人能管。不服氣?不服氣你自己去打啊,打得他服軟自認孫子,那是你的本事。打不贏?打不贏好意思說,滾去修煉!當然,還有個原因是,如今還無人能煉出可以禁錮元嬰修士的禁靈環(huán),只有大型陣法可以做到。臨走時,執(zhí)法者還是再次叮囑:“修|真一途,循序漸進,你們?nèi)缃竦男逓樵谕庠褐胁蝗?,也不用在乎一年的得失。當然,也不要為你們的資質(zhì)驕傲,修|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保持平常心。”兩人認真地道謝。這個執(zhí)法者,完全是看他們倆是小輩,才認真指點。醉夢居的店老板,是一個金丹期修士,壽元將盡,所以才會呈現(xiàn)中年人的模樣。修士筑基后,身體就會定型。除了壽元將盡呈現(xiàn)老態(tài),筑基太晚也會有這個現(xiàn)象。“只能拖一年,太短了。”聽了店老板的匯報,古澄澄一臉失望。“還不是都怪那個嘉景,以前都沒有這么多管閑事,現(xiàn)在卻插一腳。早知道他這樣,我就找其他執(zhí)法者了。”店老板一臉委屈,擔心古澄澄讓他返還財物。“算了?!惫懦纬螄@氣。執(zhí)法長老為人剛正不阿,修為比他父親還高一截,執(zhí)法殿的執(zhí)法者她也無法支使,交情也淺。“小宮主,那兩人修為雖快,也要等到成年才會筑基,你何必為了拖他們幾年而費心?”她旁邊的侍女問道。古澄澄撇撇嘴,沒有回答。她急是因為容牧烈就不是個注意形象的競技高手啊,他很可能直接以正太的模樣筑基。獵神不是那么容易當?shù)摹P请H社會的競技高手多了去了,他們和娛樂圈的明星一樣,有專屬的經(jīng)紀人和經(jīng)紀公司,想要成神只有靠無數(shù)的勝利來證明。這次參與測試,他們四個競技高手都算得上有名,至少混游戲圈的十個有八個都知道,只有容牧烈稱神了。他自十二歲出道以來,失敗兩年之后,他第一次拿下星際游戲競技冠軍,之后,就從無敗績,以不可思議的連勝連勝再連勝,登上神座。除了他超高的精神力,就是他打起來完全不顧形象。平時潔癖晚期患者,拼起來什么猥瑣的招式都能用出來。當然,能逼他到那個地步的人,也是圈內(nèi)少有的幾個大神。沒讓他把財物吐出去,店老板靖江將吊著的心收了回來。與尋常壽元將盡的修士不同,他完全沒有想去各種秘地尋找機緣,而是抓緊時間賺錢。“你不知道,他有多么摳門?!币粋€同樣做工抵債的酒鬼道。他不怕抵債,但靖江防著他,把酒都放在他的儲物鐲里,根本不讓他碰到。醉夢居里除了靖江和酒鬼,就沒有其他固定的修士了。其他人都是接了任務(wù)來做兼職的,時常換。“昨天靖江說免費時,我都不敢相信。他是不是算到自己因為吝嗇要遭劫,所以大方一回?”酒鬼納悶。吳鎮(zhèn)焰和容牧烈對視一眼,都猜到了對方的想法——果然是專門針對他們的圈套。吳鎮(zhèn)焰不禁氣上古澄澄,他以為對方是認真演戲,花錢請他們上碧波飛檐來體驗,卻沒想到……望了一圈,說不定那人躲在什么地方看他們的好戲。這筆賬,他是記下了!“那人又來了。”酒鬼起身迎上。只見,一個帶著面具的壯漢走進來,雙手吊在身前,有氣無力地樣子。“你認識?”吳鎮(zhèn)焰好奇道。“嘿,戴著面具神識看不出,但他的形態(tài),我已經(jīng)了然于心。這人是最近這段時間來的,可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酒鬼直接拿起傳訊石,給靖江發(fā)信息。他信息剛發(fā)完,靖江就出現(xiàn)在了店門外。那個壯漢走到角落的一個位置坐下。酒鬼直接給靖江報了一種酒,靖江將酒拿出來,遞給容牧烈。容牧烈接過酒,就送到那人位置上去。靖江回到他慣常坐的柜臺后。吳鎮(zhèn)焰看著容牧烈放下酒,坐在那人旁邊攀談起來。他也想過去,不過總覺得都去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