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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撒花☆、小情人8.小情人翌日。夏風醒來的時候,早就已經(jīng)日上竿頭。他這晚睡的安穩(wěn)了些,悠閑地套上衣服。打開臥室門地時候外面站了一個少年,兩人對視的時候少年正在打哈欠。夏風奇怪的看著他,少年卻鞠了個躬,說道:“夏醫(yī)生好。我是老大派來跟著您的,我叫白翼?!毕娘L微微打量了他一番。“跟著我?”他看著他,重復了他的話?!斑馈褪欠棠]有別的意思!”白翼盯著夏風,生怕自己的言語惹了他。哪知道夏風竟然笑了笑,問道:“你多大了?”“今年成年?!卑滓砻嗣^。夏風并沒有再多問關(guān)于白翼的事情。今天白家格外清靜,白肅不在,好像那些白家的人也跟著離開了不少。“白肅干嘛去了,你知道嗎?”夏風問著白翼。“我聽奎大哥說好像是和杜家的事情,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卑滓砘卮鸬馈?/br>其實夏風并不是很關(guān)心白肅到底去了哪里——他在意的是,如果這家伙出去干什么受了傷,自己可就該忙活了。至于杜家……夏風還真是有點好奇。小跟班看著臉孔稚嫩,卻不知道這人會藏了些什么。他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夏風看了想笑,卻也不想為難他,開口問道:“白肅給你安排了什么任務(wù)?”白翼眨了眨眼睛,“老大讓我教夏醫(yī)生一些格斗術(shù)?!?/br>想起了昨天晚上白肅的突襲,夏風嘆了口氣。生生被拽進一個充滿危險的地方,如果還跟以前一樣,可能很快就會沒命了吧。“好…”夏風似有似無的回答了一聲,他也知道,這不過是一個通知,他的意見,他同意與否,也沒有什么用。那不是逆來順受,而是為了日后能夠有力的回擊做的事前準備罷了。“你先帶我逛逛白家吧…”“好的,夏醫(yī)生。”杜家。與白家的房子完全相反,一片黑色的古典建筑讓人一看就覺得壓抑。杜銘裕在大堂里接待來參加宴會的一部分黑道組織的老大還有一些生意伙伴。近四十歲的男人卻顯得格外年輕,杜銘裕的個人魅力也是很大的。很多年輕的男女不惜混入這個危險的軍火貿(mào)易圈子,就是因為在這里有一個白肅還有一個杜銘裕。白肅的風評比杜銘裕好得多,也是因為他相對杜銘裕來說更“專情”。白肅不怎么換床伴,但是杜銘裕就不一樣了。杜銘裕如今還沒結(jié)婚,在宴會上摟著一個新歡到處敬酒。來的人并非都是杜銘裕的朋友,很多人都是沒有擺到明面上來說,合作就是伙伴,合作結(jié)束就是敵人。混黑道的都知道白家和杜家的仇,雙方都想一口氣將對方吞下收入囊中,怎么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直誰占上風誰處下風也無法定奪。只是近期明里暗里的爭斗中,誰都知道白肅中了杜銘裕一槍。白肅到的有些遲。他的隨扈包括奎明都在外面守著,白肅獨自一人進去。他進來的時候大家都安靜了一陣,待到杜銘裕過來和白肅問好大家才都反應過來,準備一會等他們二人談話結(jié)束后示意性的聊兩句。這宴會實際是杜銘裕的“好友聚餐”,而他卻發(fā)了請?zhí)o白家。嘉賓們自然不知道這回事,大多數(shù)都以為他是不請自來踢場子的。白肅面帶微笑和杜銘裕握了握手。杜銘裕讓人端了杯酒,白肅接過來,并沒有喝的意思?!澳茉诖蟀滋煲姷桨准耶敿业?,簡直是我杜家的榮幸?!?/br>“客氣了。”他不卑不亢的回答,睨了一眼他懷里的女伴。杜銘裕當然不肯放過他任何一個動作,笑的放肆,親了一口女伴。“白少也不帶著伴過來,一個人在宴會,那豈不是少了幾分樂趣。據(jù)我所知白少藏了一個小情人,當醫(yī)生的,長得挺水亮,那天碰巧見到了。”白肅知道他講的是夏風,彎著嘴角笑著,“那也真是巧了。我的小情人受了驚嚇還在家里躺著不敢出來呢。我哪里舍得讓他出來啊?!?/br>杜銘裕挑了挑眉,伸手和他碰了碰杯子:“那白少玩好喝好,看看這宴會上的小家伙們,一個個膽兒大的很,您看上哪個,帶回去就是?!薄澳窍戎x謝杜爺了?!?/br>杜銘裕摟著女伴離開,白肅收了笑容。倒是有不少人過來和白肅問好,白肅一一回應,酒杯里的酒卻一滴不少。杜銘裕走出大堂。身邊的管事齊盛海馬上跟過來。杜銘裕已經(jīng)打發(fā)了女伴先去和那些貴婦聊天。他回了一趟書房?!拔覄偛藕托瞻椎牧牧肆模彼湫σ宦?,“感覺他很看重他那個小情人呢?!?/br>“當家的,據(jù)我所知昨天小情人被姓白的接回白家主宅了,之前他被咱們追的無路可退才鉆進了他小情人的家里,可想而知以前他把他小情人保護的多好,看來姓白的真的很看重小情人。”杜銘裕又是冷笑了一聲,“看來現(xiàn)在有了新的目標,不至于只抓著白肅的醫(yī)生這一個目標不放了…”“當家的,其實小的一直在想,小情人在白道里是個醫(yī)生,而以前姓白的一直把他保護的那么好,咱們一直都沒有辦法揪出那個有白家很多秘密的醫(yī)生…”杜銘裕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是說,小情人和醫(yī)生是一個人?”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求評論☆、討厭9.討厭白家。夏風躺在墊子上,累的滿頭大汗。白天逛了逛白家宅子,夏風看到了后院的巨大倉庫。陰森森的槍口立馬就浮現(xiàn)在夏風眼前,他當時掉頭就走,白翼驚訝于他的反應,跟上去詢問怎么了。夏風記得自己當時冷汗直冒,卻被白翼拽住了。他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問道:“夏醫(yī)生怎么了?”“……不想看到槍?!彼麑尩牡钟|到了極點,腳步停了下來。白翼想要幫他順氣,伸手碰到他的背,夏風卻一抖,很快的遠離了他。白翼手僵在半空。他尷尬的笑了笑。“…抱歉,反應過度了…我有一點潔癖,不太習慣別人碰到我?!毕娘L看到白翼眼里的尷尬,有點愧疚。實際他并不討厭白翼,只是在那種對槍的恐懼感下對人的反應強烈了些。白翼當時很詫異,見他并不是討厭自己,便笑了起來,跟著夏風往回走去。接著的格斗術(shù)練習讓夏風深深的感到了差距——白翼果然是自小生長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每每都讓他措手不及。夏風仍然有些芥蒂身體的碰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