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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覺得你不肯回來是另有原因,別的人你可以不信,但我希望你信祖母一回,祖母也沒有幾年好活了,即使你真的是因為對梁家有怨氣才不肯認我們,祖母也不怪你,你只管說怎么才能消氣,祖母一定為你做到!,” 薛老夫人緊緊握住齊銳的手,雖然她這么說,但還是不愿意相信齊銳僅僅是因為對他們心存怨懟才不肯相認的,“或是你有別的打算?你只管跟祖母講,你要做什么,也只管跟祖母講,祖母都聽你的,好不好?” 齊銳不怕跟人硬碰,就怕別人跟他示弱,尤其還是一位垂垂老人,他輕嘆一聲,“老夫人言重了,我對梁家并沒有什么怨懟之心,但不信任卻是真的,你您,我跟您回去算什么?” 他一哂,“庶長子?外室子?” 薛老夫人神情一僵,“當(dāng)然不是,你是廣寧侯跟侯夫人的長子,怎么會是庶出跟外室?” “那梁錕要如何自處?他并不歡迎我這個兄長,老夫人,得到一個就得舍棄另一個,您真的忍心放棄自己看著長大的孫子?還有侯爺跟林夫人,他們是怎么想的?”齊銳前世看多了人情冷暖,“現(xiàn)在你們希望我回去,自然無有不允,但我真的回去之后,因為手足失和弄得家宅不寧之時,您真的就能一直將在我這邊?如果侯爺跟夫人全站在梁錕那邊呢?我說過的,我回去了,梁家只怕敗的更快?!?/br> 薛老夫人不說話了,她是想放棄梁錕這個孫子的,侯府交到齊銳手上,分一半家產(chǎn)給梁錕,將來有個能干的哥哥照拂著,他的日子也不會難過,但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安排兒子跟媳婦并不會認同,他們更希望的是給齊銳家產(chǎn),給梁錕爵位,“你是個心寬的,你父親的意思,世子之位不動,但會在家業(yè)上補償你,銳哥兒,這些原就是你該得的。” 是,那些確實是原身該得的,但得到那些,就要背上梁家這個大包袱,梁勇現(xiàn)在明晃晃就是安王的人,現(xiàn)在改弦更張,只會叫人看不起,“家業(yè)于我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 齊銳輕嘆一聲,干脆跟薛老夫人說了實話,“我在翰林院也沒有多少事,閑來便聽聽上官們議論一下朝堂局勢,其實我對侯爺跟世子如今的主張并不贊成?!?/br> 聽見齊銳說政局,薛老夫人眸光微閃,“你是害怕了?” 齊銳坦然的點點頭,“是,我害怕,雖說是富貴險中求,當(dāng)年老侯爺也是跟對了主子,才有了廣寧侯這個爵位,但廣寧侯已經(jīng)身處富貴之中了,何必再去冒險?” 薛老夫人長嘆一聲,“這么簡單的道理,你父親愣是看不透??!偏我又老了,管不了那許多事,就由著他一意孤行了?!?/br> 明知道掉坑里了,他要是還跟著往下跳,那就是傻瓜了,“老夫人就當(dāng)是我自私吧,我覺得自己還是姓齊比較好?!?/br> 薛老夫人目光深沉的看著齊銳,半天才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我懂了,是我想的太淺了,”孫子這做法確實是最保險的,如果安王登基,則皆大歡喜,如果安王敗了,起碼梁家還有一支不受牽連,甚至還可以維護侯府一二,“我會回去跟你父親商量,這個親你不肯認,那就不認吧,只是,” 她落寞的笑了笑,“別再讓你母親把老婆子趕出來了,有空叫你母親帶著嬌鸞到侯府陪我說說話,我挺喜歡她們兩個的,都是爽利人,沒那么多臭規(guī)矩,說起來你也是個好命的孩子,遇到了真心待你的父母?!?/br> 齊銳也沒想到薛老夫人這么爽利,點頭應(yīng)了,“改日我就叫嬌鸞過去,她還給您做了雙鞋呢,到時候您試試看合不合腳?!?/br> 孫媳婦還給自己做了鞋?就這還是口口聲聲說不認自己?薛老夫人登時樂開了花,“好好好,那我可等著了,不過做鞋可是費力氣的很,叫她再別做了。” …… 林夫人沒想到婆婆跟齊銳單獨說了會兒話,回來居然都會笑了,“母親,是不是銳哥兒愿意認咱們了?” 梁勇也在等消息呢,他回來聽林夫人一說,對齊銳也是一肚子的怨氣,出了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的,干嘛要怪他們?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何況他們也是丟了兒子的可憐人,“他被母親說服了?” 薛老夫人嘆了口氣,“是我被他說服了,銳哥兒是個好孩子,處處為家里著想,唉,我是越想就越覺得對不住他?!?/br> 薛老夫人被齊銳說服了?梁勇有些不明白,“母親您跟兒子說說?” 薛老夫人便把齊銳擔(dān)心自己回來之后,會引起梁錕的不滿,進而搞得母子失和、家宅不寧的事說了,“我仔細想了想,這孩子說的也沒錯,比起銳哥兒,你們夫妻恐怕更心疼的是錕哥兒,別說你們,我這個當(dāng)祖母的,想到錕哥當(dāng)了這么些年世子,突然告訴他以后他不再是侯府的世子了,也是為難的不行?!?/br> 薛老夫人轉(zhuǎn)變了思想,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還有杜家,人家可是把家里的嫡女嫁過來當(dāng)世子夫人的,如果世子換人來做,咱們跟杜家也沒有辦法交代??!” “就是這個道理嘛,”林夫人頻頻點頭,“我不是說銳哥兒的不是,但他畢竟不是在府里長大的,這為人處世接人待物哪里是幾句話一說那么簡單的?當(dāng)初錕哥兒侯爺給他請了多少師傅?而且咱們廣寧侯府是以軍功起家的,銳哥兒是個探花郎,難不成也去西大營泡著么?” 梁勇愁的也是這個,這上書改封世子,那府里的舊事就真的搞的天下皆知了,“所以銳哥兒才不肯回來的?其實……” “其實什么?”兒子一蹺尾巴薛老夫人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你自己的親兒子,難不成真要對外說是庶出?你已經(jīng)夠?qū)Σ蛔∷?,還要污了他的名聲?” “還是你樂意自己差點兒丟條命生出來的孩子,記在后院那些女人名下,將來去孝順她們?甚至給她們請個誥命回來惡心你?”薛老夫人狠狠瞪了一眼林夫人,“我跟銳哥兒一個態(tài)度,寧愿不回梁家,也絕不認什么庶出的名聲!” 林夫人原本還想著便是庶長也沒什么,自己只要待的好就成了,但被婆婆一說,想到后院那些女人平時已經(jīng)夠給她添堵了,真的再把自己生的記到她們名下,不是給自己找惡心么?“母親說的是,要回來就只能是我的兒子!” 寧愿兒子不姓梁,也不能管別的女人叫娘,梁勇真是想不明白這些女人的心思,“那母親的意思,這件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那沅君那里?” 薛老夫人哼了一聲,“怎么會沒有發(fā)生過?我想過了,該給銳哥兒的還要給,回頭我請孟氏跟李氏往咱們府里走動走動,我認李氏當(dāng)個干孫女,以后銳哥兒就是我的孫女婿,等沅君的嫁妝還回來的,就直接改到李氏名下,給她當(dāng)嫁妝帶過去。” 還可以這么辦?林夫人訝然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