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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只是一根竹簪,腰間掛的荷包一看就是便宜貨,也就繡工認(rèn)真一些。 吳氏跟齊銳道了個惱,叫丫鬟又換了新茶出來,拉著泉音出門而去。 湖光早就等的不耐了,見兩人出來,也不理睬她們,擰腰進(jìn)了屋來,走到齊銳跟前,一臉幽怨的瞪著他,“奴家就這么入不得公子的眼么?” 知道泉音請了齊銳過來,湖光一早就打扮好了,她對齊銳是志在必得的,絕不會讓泉音將人給搶了去。 湖光穿了一身淡綠襦裙,長發(fā)擰成望仙髻,上插點(diǎn)翠藍(lán)寶長簪,耳邊同款藍(lán)寶的墜子,看上去既清新又富貴,一個眼風(fēng)飄到齊銳臉上,似嗔還喜,恨不得把滿滿的情誼都寫在白皙的小臉兒上。 齊銳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強(qiáng)笑道,“姑娘說的哪里話,剛才在下還跟泉音姑娘說呢,如果貴樓要排演,一定要有你的角色,”他好像提議湖光來演唐明皇的,算了,還是不能告訴她。 湖光咬了下粉唇,“奴家可沒有泉音jiejie的好嗓子?!?/br> “哈,像泉音姑娘那樣的本就罕見,湖光姑娘自然也有自己的長處,”齊銳干笑一聲,他家里還有李嬌鸞呢,這些女孩子還是離的遠(yuǎn)些的好。 “是啊,泉音jiejie聲可繞梁,我們這些就是庸脂欲粉,”湖光見齊銳對自己一點(diǎn)兒意思也沒有,心下氣惱,“公子是嫌棄奴家?” 齊銳苦笑,“湖光姑娘誤會了,大家萍水相逢,談不上誰嫌棄誰?!?/br> 他有些焦躁的看著門口,心道那兩個女人打什么主意呢?想用美人計(jì)騙自己的戲本? “咳,齊某出來的時候不短了,既然吳娘子忙,我就先告辭了,”齊銳干脆站起身,鳳鳴樓要是吊自己胃口,那這筆交易取消就好,他中了舉人,家里有些收益,也不等米下鍋。 吳氏確實(shí)打了讓湖光出馬的主意,不管是那個還沒見著面的齊老爺,還是這位新科舉人齊公子,都是有大才的人,如果能收攏到她們鳳鳴樓來,說不準(zhǔn)兒將來她們鳳鳴樓真有壓過蒔花閣的那一天。 只可惜湖光道行太淺了,抑或是齊銳根本不喜歡湖光這種?吳氏理了理衣衫,從丫鬟手里拿過鳳鳴樓慣用的粉色花箋,挑起珠簾,“叫齊公子久候了,” 吳氏笑著嗔了湖光一眼,“奴家這個女兒并不是孟浪的人,只是她對公子一見傾心,思慕太過,才會失了儀態(tài),還望公子見諒?!?/br> 這世上的男人,遇到對自己癡心一片的女人,即便是心里不喜歡,也會生出憐惜之心從而寬容上許多。 對自己一見鐘情這話齊銳倒是相信,誰叫他兩世都有一副好相貌呢,但思慕太過這話就說的“太過”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二十四小時都沒有呢,“吳娘子這話叫齊某慚愧,若是這樣,齊某以后真的不敢再登鳳鳴樓的門了?!?/br> 談感情傷錢,齊銳可不打算跟老江湖談友誼,他沖吳娘子拱拱手,“告辭?!?/br> “哎,公子留步,”沒想到齊銳這是真的要走,吳娘子一把拉住齊銳的衣袖,“奴家跟女兒若有得罪公子之處,還請恕罪?!?/br> 齊銳將袖子從吳娘子手里扯出來,“齊某家中已有妻室,還請吳娘子手下留情?!?/br> 吳娘子訕訕的收回手,“齊太太真是好福氣,”她迅速調(diào)整好面上的表情,笑著請齊銳坐了,“奴家剛才跟泉音商量了一下,覺得公子說的是條路,所以,” 她將花箋推到齊銳跟前,掀起上頭那張,只見幾張花箋中夾了兩張百兩的銀票,“些許薄禮還請公子笑納。” 兩百兩?鳳鳴樓的手面可真不小,要知道大漢京城一處一進(jìn)的宅子,也不過三十兩銀子,齊銳也不客氣,“吳娘子這是要跟齊某買下家父的?” 吳娘子扯了扯唇角,對齊銳的好感蕩然無存,兩百兩銀子一部?她要的是跟! “看來吳娘子您是個謹(jǐn)慎的人,這樣最好了,我也不想一下子把兩部戲都給鳳鳴樓,畢竟好壞得等將來排演出來才能知道,”齊銳笑容真誠,一副我根本不為錢,全是為你們著想的樣子,“過幾天我會把整本送來,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吳娘子也可以使人過去問我?!?/br> 這人還真會自說自話,吳娘子冷笑一聲,“就如公子所說,是好是壞得排了才知道,這萬一不成呢?” 不成?齊銳篤定的搖頭,“吳娘子放心吧,如果貴樓嚴(yán)格照著家父的要求去排演,最后卻沒有成功,到時齊某把這兩百兩銀子如數(shù)奉還如何?但是,” 聽見齊銳說如果演出不成功退銀子,吳娘子面上一喜,“但是怎么樣?” 齊銳微微一笑,“如果成功了,下一本咱們再商量?!?/br> 如果一部火了,那京城中其他的班子自然也會跟風(fēng)排演,只要他父親這個“歸鶴居士”的名字傳遍京城,那以后的戲可就是價(jià)高者得了。 吳娘子才不想那么遠(yuǎn)呢,她早出一只玉掌,“那咱們一言為定!” …… 豐居安沒想到齊銳才在京城呆了兩天就要回家去,他已經(jīng)把名字報(bào)到吏部了,正在四下活動著能快些補(bǔ)個缺,又聽齊銳說要在京城賃間小院子讀書,便自告奮勇把這件事攬了去,讓齊銳只管回去,等再來京城的時候,包他有地方住。 齊家人也沒想到齊銳這么快就把自己寫的戲本給賣了,孟氏看著齊銳放在桌上的兩張銀票,不敢伸手去拿,“銳兒爹,這也太多了吧,萬一人家的后悔了再問咱們要可怎么辦?” “母親只管放心,我這幾天就把給寫出來,到時候拿去給他們就行了,”齊銳覺得孟氏十分可愛,他拿出一張銀票遞給孟氏,“現(xiàn)在離來年春闈剩不了幾個月了,我想到京城讀書,也請豐兄幫著找房子了,這一百兩我留著跟嬌鸞過去花用,剩下的一百兩,母親看著安排,我覺得你們留二十兩生活,剩下的不妨再買幾畝田收租。” 這些天孟氏已經(jīng)把家里收到的賀銀捋了幾遍了,也悄悄的托要在尋田地的事,只是那些銀子畢竟有限,買也買不了幾畝,沒想到兒子居然這么快拿了這么大筆銀子回來,這幸福來的也太快了,孟氏難得難為情了一次,怯生生的看著齊秀才,“他爹,你看呢?” 這是真的把自己當(dāng)親爹了啊,齊秀才眼眶一熱,看著一手養(yǎng)大的兒子,把心一橫,“銳兒叫你收了你就收著,之前這個家怎么當(dāng),以后你還怎么當(dāng)!” 第19章 交貨 李嬌鸞在廚上煮了碗雞蛋面端到齊銳桌邊放好,見硯臺墨已經(jīng)殘了,轉(zhuǎn)身拿了滴壺往硯臺里滴了水,捻起墨錠輕輕研著,“相公,你先把面吃了,歇一會兒再寫?!?/br> 這回來人都沒怎么休息,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