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書迷正在閱讀:侯門偽君子(穿書)、世界第一婚、圈養(yǎng)少爺、放牛娃與放債娃The Cowboy and The Pencil-pusher(H)、民國重生之平生事、綠野療養(yǎng)院、惡毒表妹后來成了國師、醉里挑燈看你、重生之?dāng)y手、重生之不要醉
派喜氣。☆、第64章愛上直男沒前途錢多多坐桌邊抹淚,眼睛腫得像兩顆山核桃。郎彥坐在對面慢條斯理切牛排,切成小片的牛排在面前盤子里堆成小山。切完牛排再剝蝦,一只一只剝掉殼子碼放整齊。郎彥把盤子推到錢多多跟前,一聲令下:“吃!”錢多多一抹眼淚,梗著脖子:“不吃!”“吃下去。”郎彥稍微放軟聲音。“人家哪吃得下?夏哥都訂婚了,和欣姐訂婚了?!卞X多多一撇嘴,淚珠子掉得更狠。郎彥再切塊牛排叉進自己嘴里道:“他訂婚的消息你今天才知道?”“早知道了!”“那不是?這段時間我看你能吃能喝能睡嘛,說明他在你心里也不是那么重要?!?/br>錢多多甩頭翻白眼:“你知道個屁!我喜歡他三年了?!?/br>郎彥笑了,兩排白凈的牙齒閃閃發(fā)亮。這笑容閃耀,讓錢多多恨不得沖上去抱他胳膊咬兩口。人家這邊正傷心呢,他那邊倒好,幸災(zāi)樂禍看熱鬧,坐著的不知站著苦,你知道個什么?感情為情所困的不是你好不?郎彥收起笑容,認(rèn)認(rèn)真真看著錢多多道:“你喜歡他三十年又怎樣?你再喜歡他,他喜歡的也是女人?!?/br>“夏哥喜歡女人,我可以去做變性手術(shù)變成女人?!?/br>“你有那么多錢?”“沒有,我掙!我努力學(xué)習(xí),做國內(nèi)第一領(lǐng)航員,能掙不少錢?!?/br>“做了變性手術(shù)又能怎樣?人家那兒裝的是脂肪,你那是硅膠!你變成女人就能給他生兒育女,傳宗接代?”“我……”錢多多閉上嘴巴,盯著面前的盤子不說話。“早點死心找更好的,別找直男,沒前途。”郎彥倒杯水遞給錢多多,“快吃,吃飽才能好好發(fā)育,等你長成大人了找個比他好的。彎的!”“人家已經(jīng)是大人了,都十九了,不信我脫褲子給你看?!卞X多多小聲嘟囔著接過水一飲而盡,拿叉子叉起牛排胡吃海塞。錢多多聲音雖輕,餐廳也安靜,郎彥把錢多多的話一字不落收入耳中,忍不住笑起來,這小東西怎么這么有意思?夏家,宴席結(jié)束,杯盤狼藉,大院子一邊支起數(shù)張桌子,賓客們圍一塊兒打牌,有斗地主的,有炸金花的,也有打機麻的,熱熱鬧鬧。陳墨不打牌,李明清打橋牌,賓客中無人會,因此兩人待賓客全數(shù)下席后便告辭。夏老板把陳墨拉到一邊,切切道:“陳隊,有個事兒,無論如何得求您幫忙?!?/br>“什么事?”陳墨訝然。“就、就是錢多多那孩子的事?!毕母概帜樕隙阎~笑,“那孩子對我家夏青有意思,這個我看得出來。這哪兒行呢?這男人當(dāng)然要和女人配一對兒,您說是吧?”“呵呵?!标惸Χ徽Z,心說誰規(guī)定的男人就一定要和女人在一起?“那孩子來我家的時候,我看他看夏青眼神兒不一樣,那不是男人看男人的眼神,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夏老板親密的拽著陳墨胳膊,“這可不行,我家夏青可沒有這種毛病,他正常得很。所以您能不能幫幫忙,勸那孩子對夏青死心?你看,夏青這不都和小欣訂婚了?三個人畢竟是一個單位兒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如果那孩子一鬧騰,影響他們小兩口感情。這種丑事傳出去也不好看吶。您說是不是?”“我懂了。”陳墨冷冰冰回道。“您懂就最好?!毕睦习迥樕险~笑更甚,“這事兒就交給陳隊您了?”“交給我吧?!标惸豢趹?yīng)承。他之所以答應(yīng)并非給夏父面子,而是他不愿看著錢多多一條死道走到黑。他陳墨為顧申付出的也不少,每次比賽前,都會陪顧申訓(xùn)練,把自己知道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教給顧申,幫助他提升,結(jié)果呢?顧申還是有了未婚妻,還是背叛了他。雖然夏青不一定會像顧申對他那樣對待錢多多,但直男被掰彎的可能性是小之又小。即使一時動心,最后因為各種壓力,各種因素也還是會回到女人身邊,這才是最真實的現(xiàn)實。“雖然今天那位,呃……是多多那孩子的男、男朋友吧?雖然那位很出色,好像多多那孩子并不是很喜歡他,我這里不大放心,所以我這才腆著臉求陳隊……”夏父絮絮說著。陳墨打斷夏父道:“這事就這樣吧,我回去找多多好好談?wù)?。至于夏哥和欣姐,放他們一個星期假。”supersport停在陳墨身邊,車門打開,夏父謝道:“那就謝謝陳隊了?!?/br>陳墨不說話,只揮揮手。坐在副駕駛位上,陳墨看著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色不說話。“在想錢多多的事?”李明清穩(wěn)穩(wěn)把著方向盤,supersport跑得很平穩(wěn)。陳墨不說話。因為自己有相同經(jīng)歷,所以他更能體會錢多多的痛苦。“重病須得猛藥醫(yī)?!崩蠲髑逯徽f這么一句話。重病須得猛藥,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該怎樣才能對癥下藥呢?下猛藥,這事兒太殘忍,他可做不到。李明清看一眼心事重重的陳墨道:“別擔(dān)心,都交給郎彥?!?/br>交給他就交給他吧。陳墨閉上眼睛道:“我睡會兒,到家叫我?!?/br>閉上眼睛假寐,陳墨想了很多很多。想他離開家后的寂寞,想這些年和顧申一起度過的溫馨日子,想顧申的背叛,想錢多多的可憐身世,想夏青歸隊后自己該怎么做,想他和李明清的未來,一樁樁一件件,心頭亂七八糟。回到車隊,不見錢多多人影,郎彥也不在。一天無事,陳墨跑去游樂園露了個面,雖然老板不提,但合同上白紙黑字寫著,不去個一兩次也說不過去,對游客沒法交代。一到游樂園,正好今天周末又是元宵節(jié),游樂園搞個游園會,弄些猜燈謎之類的活動,園子里人山人海。陳墨好不容易擠到卡丁車場。一走進去立馬被人圍了。拍照笑得腮幫子酸,簽名簽到手發(fā)軟,然后再示范卡丁車駕駛技巧,手把手指導(dǎo)游客,一直弄到天黑。回車隊躺床上,陳墨累得不行,心說這完全是吃飽撐的。第二天一大早,陳墨正睡得香噴噴,被黃叔的大嗓門兒吵醒。走下樓,一個茶葉蛋湊到跟前。陳墨一看,黃叔剝個茶葉蛋正用手擎著,獻(xiàn)寶一般。陳墨接過來咬一口,味道還真不錯,咸淡合適,茶香濃郁。“這味道不錯吧?我老婆做的,就從你給我的那幾包茶葉里隨便拿兩包做的,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