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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來的報應(yīng)! 傅清息看著宴平樂離去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問齊宴然:“老夫人她...不會有什么事情吧。畢竟咱們也不在什么安全的地方?!?/br> 傅清息端的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憐的白蓮花模樣,齊宴然被這眼神一望,看得心里責(zé)任感和愧疚感倍生,安撫好傅清息之后連忙牽了馬去追自家老娘去了,結(jié)果被宴平樂以為在跟蹤,硬是把她教育了一個多時辰才懨懨地跟在宴平樂背后從外面回來。 這個時候,傅清息已經(jīng)接到了新的三個城池的降書了。 隨著傅清息滾雪球一般累積自己的資本和悄無聲息的壯大隊伍,他們現(xiàn)在距離紀(jì)國國都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傅清息這次收到的三份降書是他們現(xiàn)在所在城池附近最近的三個地方,也是他們現(xiàn)在所有領(lǐng)地和紀(jì)國領(lǐng)地平分的分界線。 傅清息收到這三份降書,讓散心歸來的宴平樂和齊宴然傻了眼。 親自過來送降書的知州們還在前廳和傅清息說著話,宴平樂心下跟被貓抓了一樣難過,恨不得立馬化身為一只飛蛾進去竊聽點消息出來。 她伸長了脖子張望,里面又沒有熟人,進去都不方便,氣得直瞪齊宴然:“你說你這么大個人了連點交際圈子都沒有,要是里面有認識的人,你還有必要在外面等著!” 齊宴然經(jīng)常被遷怒,眼前一幕習(xí)以為常,甚至還有空安撫一下宴平樂的脾氣。 兩人在外面并不太小聲地說話,傅清息自然注意到了她們,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兩人引進來:“老夫人、宴然,你們來得正好,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平南知州、豫州知州和南田知州?!?/br> 然后回過頭對著三位知州介紹:“三位,這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齊老夫人和小將軍齊宴然了?!?/br> 宴平樂在大事面前很能端得住架子,大方的和三人打過招呼之后在傅清息的指引下坐在客座上,齊宴然落后一步,就發(fā)現(xiàn)了點不對勁的地方。 這豫州知州看他娘親的眼神怎么像是看老熟人的樣子,一舉一動之間還有些激動。 她壓下心頭的想法先沒有詢問,而是坐在一旁悄然打量著這位知州。 不論旁的,這位豫州知州向和雙雖年過三十,但保養(yǎng)得宜,頗有些美大叔的模樣,尤其是侃侃而談的模樣,倒是很厲害的樣子。 他看著分明比另外兩位知州更為年輕些,但是舉手投足之間看著更像是三人中最能拿主意的人,其余兩人雖也不差,但更多時候會下意識看看這個向和雙知州的眼神。 有意思。 齊宴然越看越能發(fā)現(xiàn)更多貓膩。 宴平樂粗中有細,也察覺到了三個人之間的不和諧,干脆先拿向和雙開刀:“向知州似乎認識老身?” 宴平樂比向向和雙大些,說這話也沒什么倚老賣老的意思,很符合她的身份。 向和雙表情本就有異,沒想到在宴平樂點名之后居然連話都不會說了,結(jié)結(jié)巴巴好半天,才:“啊...啊?啊,是!是是是!” 第147章 清息公主9 日子是一天天的過, 打仗也是一天天的打。 宴平樂和向和雙的事情暫且不提, 但是自從向和雙來到傅清息的陣營之后確實幫了大忙, 他作為一個文官, 對軍事之事或許遠不如宴平樂,但對于人心的把控,卻是一等一的厲害。 從平南知州和南田知州對他唯馬首是瞻的舉動中就能看出來這個人的手腕非同一般, 尤其是沒多久之后,他靠寫信陸陸續(xù)續(xù)為傅清息帶來了一大批人, 為求賢若渴的傅清息解決了一大堆問題。 傅清息一個人來處理那么大片土地上的事情本有些捉襟見肘的窘迫,多虧了向和雙的幫助, 不然真是得廢老大一番功夫才能理清頭緒。 另外一邊的紀(jì)國雖皇權(quán)搖搖欲墜, 卻還是硬生生派出了精銳部隊前來圍剿,護城衛(wèi)的動向過大,哪怕傅清息多次封鎖,但他們和紀(jì)國的一戰(zhàn)不可避免的還是被宣國知道了。 腹背受敵之際,向和雙獨自在宴平樂帳前靜坐一夜,帶著誰也不懂的堅決,終究是自請去了宣國當(dāng)說客,傅清息多次挽留,被向和雙一應(yīng)拒絕, 最后如愿帶著談判隊伍去到了宣國。 不知道向和雙做了什么, 宣國掉頭開始和紀(jì)國死磕, 大大緩解了夾縫中的他們的生活困難, 可惜向和雙暫時被扣住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傅清息每每想起,便覺得這種人才不該流落在外,心下多了幾分思量。 外面的世界局勢一觸即發(fā),倒是宴平樂三番五次請戰(zhàn)都被齊宴然給臨陣頂替了,心里氣得不行。 “不孝子!不孝子!” 宴平樂手指氣得發(fā)抖,指著齊宴然劈頭蓋臉一頓罵:“老娘就是這么教你的?臨陣換將!還是換的你老娘!呸!哪個人這么臭不要臉的搶軍功!” 齊宴然跟個悶葫蘆一樣不開口,宴平樂就是再好的脾氣也得炸,更何況她本就是個炮仗:“你就仗著你那公主小情兒,就這么把你娘一腳踢出軍隊?!你娘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跟我斗!” 這句話倒是戳中了齊宴然的點,她覺得這個和傅清息沒什么關(guān)系,是她自己請求要代替母親上戰(zhàn)場的。 宴平樂自從上一次作戰(zhàn)不小心扭了腰,現(xiàn)在坐在馬背上的姿勢就格外別扭,齊宴然看不下去,自發(fā)請命上戰(zhàn)場,沒想到成為宴平樂嘴炮傅清息的資本。 所以齊宴然立馬就出聲替傅清息辯解了一下:“不是的,這件事跟公主沒關(guān)系,是我主動要求的。” 這下宴平樂腰子都氣炸了,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女兒一朝胳膊肘往外拐,真是打斷了都給她扭不回來啊,尤其是這女兒還以為自己是個兒子的情況下,她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完全就是在本就搖搖欲墜的婆媳關(guān)系之間更加添了一把火。 宴平樂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女兒竟然這么和她抬杠,捂著腰朝齊宴然像輦?cè)艘粯拥臄[手:“你滾遠點,我不想看到你。” 要不是,要不是你貨真價實是個女兒,我就把你頭擰下來,免得有你這么個氣死老娘的兒子。 齊宴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摸摸鼻子走出去,又歡天喜地的去找傅清息。 “公主!” 齊宴然在傅清息面前性格越來越活潑,她自己沒有意識到,但是傅清息確實是越發(fā)寵她了,所以她現(xiàn)在也敢在傅清息面前稍微放肆一點點。 不過依舊是不敢越矩,把傅清息的閨譽看得極重,哪怕好幾次傅清息欲拒還迎的樣子逗她,她都穩(wěn)如柳下惠,不該看的、不該做的一律控制住自己。 傅清息有些時候是真的想扶住額頭,這傻姑娘。 不過也幸好齊宴然的行為替傅清息打了一場完美的掩護。 即便傅清息以男裝示人很久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