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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讓人不敢靠近。 僅打量被子上修長的輪廓,他似乎有一米九的樣子。 在他眉頭皺起來的瞬間,就像是天使的嘆息,憂郁得讓人心碎。 這樣一個人,偏偏是一個MB,哪怕是頂級MB,都會讓人聯(lián)想到隨著路西法墮落的天使,或者說,他就是曾經(jīng)的大天使,路西法。 高高在上的天使,變成了魅惑人心的惡魔。 傅清息皺眉是因為,他的任務(wù)。 【任務(wù)一:守護元余姚,讓她幸福快樂一輩子】 【任務(wù)二:守護元余寒,讓他幸??鞓芬惠呑印?/br> ??? 搞什么???我靠??? 元余寒什么鬼?智腦你出故障了嗎?我還得去守護一個男人的幸福?我記得你是個bg智腦?! 戲精都戲精不了了,本來還想把元家斗怕了,再把元余姚接回來的路子都行不通了。 我空有這一身神通有何用?? 我能原地造航母把元余寒送出外太空,再原地造飛船迎接回來我家元余姚,但是你讓我怎么在保證元余姚幸福的同時還把元余寒給守護好?? 雙眉緊皺的人刷一下睜開眼睛,那雙精致得好似造物主格外恩賜的眼睛里射出陣陣寒光。 事不過三,智腦,這次回來,給我等好。 房間是偏歐式的風(fēng)格,整個屋子顯得非??諘?,正中間擺著一張奢華的圓床,傅清息從床上撐著坐起來,四下打量,找到衣柜,把里面一堆亂七八糟花花綠綠格外繁雜的衣服統(tǒng)統(tǒng)扔出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件稍微簡單一點的米白色針織套頭毛衣,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套在身上。 最后隨便拿了條牛仔褲,穿上之后迅速出門去了。 來不及打量整體效果,反正人長得好看,穿麻袋也是時尚潮流,趕緊找到元余寒,見招拆招才是重中之重。 昨天剛被元余寒給包養(yǎng),今天又是在元余寒的地盤上醒來,直男傅清息感覺簡直要窒息了。 這個元余寒的心思簡直司馬昭之心,費盡力氣把他包回來,鬼知道是想干什么,這種貞cao不保的感覺太過強烈,何止想溜。 姚姚你在哪兒?。?! 快來救我?。?! 元余寒肯定不是好人!! 智腦也不是好人?。。∨匏揪筒皇侨耍?! 憑什么要我去救元余寒!! 明明他搶了我媳婦兒的家底! 第73章 不走尋常路的少爺 說實在話, 雖然心里確實是覺得有些麻煩, 但還不到棘手的程度, 傅清息走馬觀花想了一路, 起碼想出二十種辦法, 但都在見到元余寒的一瞬間被否決。 是你?。〔灰槪?! 傅清息震驚到幾乎同手同腳。 我就說智腦那么處心積慮給我找了一堆爛攤子! 鋪墊到我身上來了?! 這個元余寒, 哪里是任務(wù)對象, 根本就是自己的好同事,人稱一張臉皮分兩半, 左邊揭下來蓋在右邊, 左邊沒臉皮右邊二皮臉,頂級無賴小王子元余寒是也。 我說這名字耳熟,還當(dāng)是湊巧, 沒想到你真敢這么玩兒! 一個任務(wù)至多不能超過兩個任務(wù)者,你這是監(jiān)守自盜!你這是明知故犯!你這是知法犯法! 罪加一等! 傅清息氣急, 在熟悉的同事面前, 也懶得保持形象, 回歸了自己在任務(wù)空間的模樣。 他大搖大擺走到元余寒面前,一屁股坐下, 挑著眉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安灰?,你這是自愿的還是被坑了?” 仔細(xì)檢查過了, 四下周圍沒人,傅清息顯然很放松。 元余寒皺了皺眉, 一臉寒霜地盯住傅清息, 眼里的冰刀子宛如實質(zhì)一般煞人, 道:“元余姚喜歡你這種沒教養(yǎng)的?” 聽語氣好像很不屑的樣子。 傅清息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這個態(tài)度不對??? MD好像又被坑了。 “她喜歡哪種要得著你管?”人設(shè)已崩,傅清息也懶得塑造什么仙氣,反正模樣擺在這兒,摳腳也好看。 元余寒身上籠罩著的寒霜更盛,像是懶得再和傅清息聊天,撐著沙發(fā)站起來,深深地看了傅清息一眼,道:“你要自甘墮落沒關(guān)系,但是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出去亂搞什么關(guān)系,就別怪我不顧及小妹的面子了?!?/br> 目瞪狗呆。 直到元余寒面色不虞地走出去,傅清息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啥? 元余寒這是種什么態(tài)度? 摸不著頭腦,傅清息直接叫了司機出門,一溜煙到了元余姚的別墅外。 “就別怪我不顧及小妹的面子?!边@句話出來,不論是敵是友,至少表明他不會去對元余姚做什么。原主的腦子很奇怪,沒有被元余寒包養(yǎng)后的記憶,也不清楚未來什么情況,現(xiàn)在各方面都沒有頭緒,不如先去看看元余姚是否還安好,免得影響到未來。 元余姚依舊住在他們倆曾經(jīng)一起住過的別墅里,傅清息進門的時候很方便,指紋鎖依舊留有他的指紋,只是大門打開的時候,就被一屋子濃郁的煤氣味給嚇了一跳。 顧不上許多,傅清息把高領(lǐng)毛衣的領(lǐng)子立起來,勉強蓋住口鼻,悶頭就往臥室跑。 司機在別墅最外圍,現(xiàn)在過去喊他不知道得耽擱多久,而他現(xiàn)實是最耽擱不起的! 整個別墅這么濃郁的煤氣味道,不知道元余姚已經(jīng)放了多久了。傅清息被煤氣熏得眼眶通紅,頭也有些發(fā)暈,走路沒幾步就搖晃起來,到臥室門口的時候神志已經(jīng)有些不清醒了,幸好在地上發(fā)現(xiàn)一把水果刀,二話不說撿起來往自己大腿上劃了一刀。 謝天謝地,臥室門沒關(guān)。 房子里濃郁的煤氣已經(jīng)證明了一切,傅清息也就不敢深究為什么臥室門口會掉落一把水果刀,只直接把刀握在手上以備不時之需。 元余姚把臥室里三層床簾全部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里面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透進來,一股濃郁的酒味夾雜著外面的煤氣味道,一陣陣涌入傅清息的鼻腔。 “該死!” 怕引發(fā)爆炸,傅清息甚至不敢開燈,勉強按照記憶走過去一把抱起元余姚就往外面跑。 短短三樓的距離,就像是馬拉松賽道一樣遙遠(yuǎn),每當(dāng)神志模糊時傅清息就拿水果刀往自己身上劃一刀,幾步路的時間,他的身上就變得像是浸泡在血水上了一樣,在他跑過的地方甚至留下一地蜿蜒的血跡。 元余姚一直睡得很死,不知道是醉了還是已經(jīng)昏迷了,傅清息一邊跑一邊焦急地叫她名字:“姚姚!姚姚別睡!姚姚醒醒!” 眼睛被熏出淚水,一滴一滴砸在元余姚臉上,剛好一滴眼淚砸在她的眼角,順著流下去,像是在落淚一樣。 好半天元余姚的睫毛才動了動,睜開了一雙同樣血紅的雙眼,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傅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