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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都差點停了。 倒是站在走廊上的小柱子拉著裘暖,對祁佑有蜜汁自信,“meimei,你看著吧,我姐夫很厲害的?!?/br> “以后我也會像我姐夫那么厲害。”想了想,他又添了一句。 裘暖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小柱子也不介意,一個人傻樂呵。 場下,祁佑以不變應(yīng)萬變,在對方逼近之時,大喝一聲,矮身蹲下,一記掃堂腿,慘叫無數(shù)。 他仍然沒有離開原地,而是趁機抓了一個人,單手舉起,再用力往其他人身上一甩。 地上躺了一片。 他甚至都沒動用武器,地上有人躺下了,服氣了。也有人重新站起來,舉著刀向他砍來。 祁佑的招式很簡單,當有人再次沖上來,他舉刀就是砍。 又快又狠。 裘烈看的心癢,這就是他一直尋找的感覺,霸道,凌厲,又至簡。 祁佑是在哪里學的刀法,他怎么全然不知。 “砰”地一聲,地上又有人躺下,祁佑身上的煞氣與凌厲展露無疑。 他的目光如刀,從眾人身上掃視過去。 “還有誰不服?” “還有誰不服?。。 ?/br> 無言。 無人再敢答話。 祁佑把刀扔給了苗兒,“很好,既然現(xiàn)在沒有人吭聲,以后就都給我老實點兒?!?/br> “現(xiàn)在,我說一下山上規(guī)矩。你們記好了?!?/br> “第一,不準斗毆滋事,不準恃強凌弱?!?/br> “第二,做多少活,給多少口糧。按勞分配。以后賺錢了,亦是如此?!?/br>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不準背叛我,背叛梅山。若有違反,殺無赦?!?/br> 祁佑神色狠厲,讓人毫不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 “你們不要有什么僥幸心理?,F(xiàn)在這個世道,死個把人太常見了。只要銀子到位,官府里誰會追究。” 眾人噤若寒蟬,臉上都是畏懼之色。 這新主人戾氣如此重,莫非不是土匪吧。 可是目光轉(zhuǎn)向那些老弱,心里又悄悄否定了這個想法。 土匪可不會做這種好事。 正這么想著,就神奇的看見新主人臉上的煞氣奇跡般的散了。 祁佑清咳了一聲,拉回眾人的注意力,“規(guī)矩暫時就這些,以后我想到了再補充?!?/br> 眾人:………… 祁佑:“規(guī)矩暫時說完了,現(xiàn)在來說說你們歸附我有什么好處?!?/br> “現(xiàn)在不是播種的時候,不用你們下田地。所以時間就比較充裕?!?/br> “上午我教孩子們認字,練武,你們想學就跟著學。” 難民們的內(nèi)心:Σ( ° △°|||)︴?。?! 世上還有這等好事!?。?/br> 祁佑:“下午就是正事。我要建造造紙廠和磚瓦廠。你們這些壯勞力都得去干活。酬勞嘛,老老實實干滿一下午,兩個饅頭,一碗干飯,再搭配葷菜。等后期廠里賺錢了,看你們每天干活時間,干活效率,干的好的就二兩銀子。干的不好就一兩銀子?!?/br> “當然,你們不干活,我還是會給你們口糧,就今天早上那種稀粥,一天一碗。要是一個月還不肯干活,那就給我麻利滾蛋?!?/br> 祁佑:“現(xiàn)在還有什么異議嗎?” “我們是你的私奴嗎?”最開始挑釁祁佑的男子又開口了。 祁佑不答反問:“你簽賣身契了嗎?” 男子一愣,反應(yīng)過來,對啊,他沒簽賣身契的。 祁佑:“你幫我干活,我給你口糧。以后你想走,我也不留。但是” “我還是那句話,人走了不要緊,誰要是敢?guī)е馊宿D(zhuǎn)頭殺個回馬槍,只要我祁佑一日不死,定追他到天涯海角,勢必將人千刀萬剮,方泄我心頭之恨?!?/br> 眾人嚇的齊齊縮了縮脖子。 祁佑看了一眼男子,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憋悶片刻,還是甕聲甕氣道:“謝達,家里以前趕鏢的?!?/br> 祁佑:原來如此。 祁佑眉眼緩了緩,“行了,你也傷的不輕,去顧大夫那里看看吧?!?/br> 謝達有些傻眼,“大夫?” 祁佑對他驚訝的表情有些受用,“是的,而且顧大夫醫(yī)術(shù)不錯?!?/br> 說到這兒,祁佑又揚聲道:“你們?nèi)羰钦l有不適,就去顧大夫那里看看,不收錢?!?/br> “還有,看到那些吊腳樓了嗎?你們想有個落腳的地方,就去問問那些老人怎么建造。食物不會少了你們,但是我只給你們五天時間適應(yīng),五天后,再不給我干活,就餓著吧。” 交代完這些,祁佑就走了。裘烈本來想跟上去,問問刀法的事,可是這些人他還不放心,于是只能壓下心頭的疑惑。 苗兒倒是跟了上去。 走廊上,裘暖看著向他們走來的男人,眼珠子動了動。 “meimei?!蓖蝗唬∧槺蝗伺踝?,小柱子湊到她面前,舉起小拳頭,信誓旦旦的保證,“以后我也會變得很厲害的,我會保護你。所以,你只要看著我就行了?!?/br> “外面風大,你身體不好,我們進屋吧。”說是這么說,他人卻跳到了另一邊,擋在了裘暖和祁佑的方向之間。 裘暖:……………… 莫名其妙。 小柱子拉著她回了房,立刻把門一關(guān)。 祁佑聽到關(guān)門聲,抬頭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現(xiàn)在山上來了這么多人,而且聽苗兒的意思,這還只是開始。他就愁的不行。 這些人要怎么安置,就是個大問題。 總不可能以后這些人都在一個山頭吧。 那還要不要種地了。 可問題是,把人分散開,這管理就是個大問題。 所以歸根究底,他還是沒有幾個信得過的人啊。 苗兒走進來,“佑哥,你在煩惱什么?” 祁佑沒有瞞她的意思,把心中所想說了。 苗兒想了想,“裘公子如何?” 祁佑點頭,可還是不夠。 苗兒試探道:“今天那個謝達呢?” 祁佑敲擊桌面的手慢了下來,那人瞧著有幾分煞氣,兇悍是兇悍,倒不像陰險小人。 祁佑:“我觀察一段時間吧。” 如果人品不錯,就讓他頂了裘烈的工。至于裘烈,就去隔壁山頭管理了。 從始至終,祁佑完全沒考慮過如果裘烈不答應(yīng)會怎樣。 這還不簡單嘛,男人之間有什么事是打一架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架。 好吧,裘老爺子那事是個例外。 祁佑壓下不合時宜的哀痛,很快又投入到新的問題中。 他在紙上寫寫畫畫,偶爾苗兒給一些意見,有些有用,有些沒用。 突然,他放下筆,眼睛一亮:“有了。” 苗兒:??? 祁佑懊惱的拍了拍腦袋,“我怎么把滑輪給忘了?!?/br>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