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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救人,堅(jiān)持讓他再看看。 這樣的好苗子,若是任由他自生自滅,真是可惜了。 祁佑一回頭就看到裘烈臉上惋惜,又夾雜著點(diǎn)慶幸的糾結(jié)之色。 祁佑:………… 算了,他跟古人的思維存在著天然的代溝呢。 半個(gè)時(shí)辰后,祁佑昧下了一只野雞,其他的全烤好了送到裘烈面前,“裘兄弟快嘗嘗我的手藝啊?!?/br> 一沒鹽,二沒調(diào)料,那東西能好吃到哪里去。 好在裘烈長年在邊關(guān),嘴并不刁,拿著兔子就啃了。 之前他一直在躲避追兵,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沒有好好吃飯了,這會(huì)兒聞到食物的香氣,大口大口的吃著。 祁佑不免嘀咕,難道他烤的兔子真有那么好吃? 他把手里的野雞跟其他人分了分,他拿著半邊雞身,啃了一口,又腥又臊,也就勉強(qiáng)入口吧。 祁佑一瞬間就對裘烈同情起來了,這可憐孩子可能從來沒吃過什么好東西吧,一只烤兔子瞧把他給香的。 祁佑:突然驕傲.jpg 等裘烈吃完,祁佑又殷勤的送上熱水,“裘兄弟快解解膩。” 裘烈猶豫著接受了,吃飽喝足,瞌睡就來了。 確認(rèn)此地安全,他倒頭就睡,不一會(huì)兒就打起了呼嚕。 等著他教認(rèn)字的祁佑:(╯‵□′)╯︵┴─┴ 第三十二章 落日殘照, 火燒云籠罩了西邊的天際, 刺的人眼睛疼。 裘烈眼皮微動(dòng), 慢慢的醒了。 “一二一,一二一, 慢慢跑,很好, 小柱子真棒?!?/br> 裘烈尋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夕陽下,一小孩在草地上跑來跑去,眉眼帶笑, 旁邊站著祁佑, 不時(shí)鼓勵(lì)。 這樣的情景, 不知怎么就讓他想起了他幼時(shí)練武,他爹也是這樣在旁邊看著他。 裘烈低頭, 掩去了眼中的哀傷。 祁佑這會(huì)兒也發(fā)現(xiàn)他醒了,叫停了小孩兒,拉著小孩兒的手慢慢走過來。 祁佑:“睡醒了?!?/br> 裘烈:“嗯?!?/br> 祁佑:“我在附近找了些野果和野菜,又熬了魚湯,你過來吃些吧?!?/br> 裘烈剛想說不用,肚子就開始跟他作對。 他們這種人能扛餓, 但也能吃。 裘烈以為祁佑又該笑他了, 誰知這次他久等都沒聽到嘲笑聲,一抬頭,祁佑都跑到瓦罐邊舀食物了。 祁佑給了他兩條魚, 和一些野菜,“你先吃著。那些魚湯,待會(huì)兒你給你祖父喂一點(diǎn)兒?!?/br> 裘烈愣愣的接過,只覺得喉頭有些堵,好半天才擠出一句“多謝”。 祁佑擺手,“不用,我們這是等價(jià)交換?!?/br> 畢竟待會(huì)兒還得請你教認(rèn)字呢。 裘烈不覺,心里對祁佑的印象越發(fā)好了。 夏季的天,黑的晚,飯后,苗兒去收拾狼藉,祁佑就拿著本書顛顛兒的湊到裘烈身邊了。 祁佑面帶微笑,“裘兄弟,幫個(gè)忙唄?!?/br> 裘烈:??? 祁佑拿出那本詩集,“我有些地方不懂,麻煩你幫我講解一些?!?/br> 裘烈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隨后若無其事的接過了詩集。 祁佑:“你幫我聽聽看,我哪些地方念的不對,或者意思錯(cuò)了,勞煩你幫我糾正一下哈?!?/br> “………好…”裘烈回應(yīng)的格外艱難。 為什么逃命的路上,他還要被詩書支配啊。 剛剛的傷春悲秋通通都特么見了鬼了。 就這樣,一個(gè)半文盲的掃盲之路開始了。 直到臨睡前,裘烈借口給祖父喂藥,忙不迭的走開了。 祁佑:總覺得對方有點(diǎn)落荒而逃是腫么回事? 錯(cuò)覺吧。 ………… 次日,軟軟的風(fēng)吹過枝頭綠葉,依稀有零碎的陽光透過樹葉間隙,灑在臉上。 祁佑抹了把臉,坐起來,習(xí)慣性伸了個(gè)懶腰。 咦,后背居然不怎么疼了耶。 他心里有個(gè)猜想,偷偷戳了戳苗兒,小小聲道:“苗兒,你幫我看看我后背的刀傷,是不是好了許多。” 苗兒乖乖的給他看,然后也學(xué)著他小小聲道:“佑哥,你后背的傷真的好了許多?!?/br> 佑哥果然不是普通人,這傷落在平常人身上,說不定小命就沒了,佑哥睡一覺起來,居然就好了許多。 老天爺啊,真的是你在冥冥之中保佑佑哥嗎? 苗兒忍不住看了看頭頂?shù)奶炜?,只覺得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藍(lán),看的人心情愉悅。 祁佑: “傻笑什么?有什么開心的事嗎?” “沒…沒有?!泵鐑捍掖移饋恚腿ナ帐耙安俗鲈顼埩?。 祁佑失笑搖頭,傻丫頭,不知道此地?zé)o銀三百兩嗎。 不過每個(gè)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沒必要刨根問底的。 他起身去看了看老頭的情況,探手摸摸他的額頭,唔,退燒了。 裘烈提著一串野物回來,看到祁佑,嘴角咧出一個(gè)笑。 “多謝你的藥,我祖父沒有大礙了?!?/br> 祁佑點(diǎn)點(diǎn)頭,他心情不錯(cuò),調(diào)侃裘烈:“這大早上,你可真夠勤快的?!?/br> 裘烈不知怎么接話,干脆悶頭去處理獵物了。 早飯一下子就從素變成了葷。 祁家人吃的一本滿足,飯后,裘烈提出給祁佑上藥,不過被祁佑拒絕了。 這不廢話嗎,他受了什么程度的傷他心里能沒點(diǎn)兒數(shù),就算那金瘡藥再逆天,一晚上也不可能好到他那個(gè)程度。 為什么這么篤定,看看老頭和裘烈身上的外傷就知道了。 祁佑拿著金瘡藥,拖著苗兒跑到樹后,既然決定以后要娶她,那么讓苗兒現(xiàn)在給他上個(gè)藥也沒什么吧。 苗兒雖然有幾分不好意思,但上藥的時(shí)候,那手可穩(wěn)了。 上完藥,祁佑和苗兒從樹后走出來。 裘烈好奇的盯著他們,“你們?” 祁佑大方承認(rèn)了,“苗兒是我的未婚妻?!?/br> 苗兒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囁嚅著想說些什么,又不好意思。 其他人卻是見怪不怪,小柱子還跟著用力點(diǎn)頭,“我是jiejie的弟弟,jiejie的丈夫就是我的姐夫?!蓖耆珱]毛病。 裘烈的臉色更微妙了,上下打量祁佑。 還沒他大呢,居然就有妻子了。 心里有一丟丟的不爽啊。 若是他早些遂了母親的心愿,前兩年就成親,也不會(huì)讓母親就……… 裘烈壓下心中不合時(shí)宜的悲傷,蹙著眉頭,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做。 祁佑可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彎彎道道,又拿出昨晚的詩集看,“左右裘兄弟無事,我又來勞煩你了?!?/br> 裘烈:………… 幸好裘任的咳嗽聲打破了這短暫的尷尬,他醒了。 裘烈?guī)缀跛查g就跑了過去,跪在他身邊,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啞聲道:“祖父,你終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