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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見過這種“貴女”。 現(xiàn)在卻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淪落為一個階下囚。 不說其他,就是這種心理上的滿足就足夠讓人神清氣爽。 世道太難,他們太需要一些精神慰藉。 盡管這種精神慰藉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 周麥憑借一己之力拉足了溫家祖孫的仇恨值,其他人的目光又都落在溫玉身上,自然沒多少人關(guān)注祁家人。 祁佑是被踹了一腳不假,但做戲的成分居多,他還記掛著祁父的腿。 他都努力了那么久,可不愿意在這里讓他功虧一簣。 所以表面上看是祁母祁父和林苗兒姐弟扶著他,暗地里祁佑偷偷使勁兒,祁父第一個察覺出來,他驚愕抬頭,祁佑對他眨眨眼,祁父忙低下了頭,遮住了上揚的嘴角。 祁佑用手指點了點祁父的手心,一切心照不宣。 祁父心放下大半,不知什么時候起,他已經(jīng)漸漸把兒子當成一家的頂梁柱,現(xiàn)在知道兒子無礙,哪怕仍然置于險境,高懸的心都不知不覺放了下來。 奈何這種要緊事不能對人言,所以祁佑看到身側(cè)哭紅雙眼的少女時,心里產(chǎn)生了一丟丟內(nèi)疚。 罷了,以后對她更好些便是了。 林苗兒敏銳的感覺到祁佑的目光,立刻就看了過來,小小聲道:“佑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胸口痛的厲害啊?!?/br> 她都看到了,那山賊頭子一腳就踹向了佑哥的心口,直接把佑哥整個人都踹飛了,害的佑哥吐血。 她卻無能為力,想來想去,她又不像溫大夫會醫(yī)術(shù),也不像佑哥會找吃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力扶著佑哥,讓他走的輕松些。 現(xiàn)在佑哥看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痛的很了。 如果,如果他們跟溫大夫走在一起就好了。 林苗兒牙關(guān)緊咬,不讓自己急出眼淚。卻不知她那要哭不哭的小模樣更招人疼。 祁佑幾乎是下意識抬手摸摸她的腦袋,嘴角扯出一抹笑,“別難過,我沒事?!?/br> 林苗兒:“佑哥,我” “干什么干什么,誰允許你們私下說話了?!币幻劫\斥罵道,同時手里的刀背也揮了過來,直愣愣的指向祁佑的后背。 山賊眼里閃著快意的光芒,他看著姓祁的不爽很久了,不就是個半大小子,裝什么裝。 電光火石間,祁佑思考他到底是躲還是不躲。以他現(xiàn)在的“傷勢”是躲不開的,可是不躲,挨上那么一下也夠嗆。 刀背眨眼間砍過來,祁佑眼一閉,心一橫,算了,不躲了。 大不了就痛一痛,又死不了人的。 豈料……… “唔……”肩膀突然被人抱住,預(yù)料之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而是耳邊響起了一聲低弱的悶哼。 祁佑猛的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林苗兒整個人都撲在他身上,替他結(jié)結(jié)實實擋了那一下。 小柱子慢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哇的一聲哭開了。 “jiejie,jiejie,不要打jiejie,不要嗚嗚嗚………” “jiejie痛痛,jiejie,jiejie,小柱子給你呼呼,jiejie”他扒拉著林苗兒的雙腿,邊哭邊抬手去夠她。 林苗兒艱難的低下頭,費力的抬起手去摸摸他的臉,“小柱子不哭,jiejie沒事,不要難過?!?/br> “騙人,jiejie的手都是抖的,怎么可能不疼?!毙≈幼ブ置鐑旱氖挚薜闹贝蜞茫澳銈冞@些壞人,你們打jiejie,我要打你們?!?/br> 他蹲下抓起地上的石頭,就去扔之前那個拿刀背打人的山賊。 他人小沒什么力氣,不但沒打中山賊,反而還激怒了對方。 “媽了個巴子,老子今天就結(jié)果了你?!?/br> 山賊幾步走過來,伸手就要來抓人,祁佑腳步一轉(zhuǎn),一手攬著虛弱的林苗兒,一手拉著祁父,祁父知他意,悄悄把藏起來的短刀遞在他手里。 只要那山賊再往前走兩步,祁佑頃刻之間便能取了他的性命。 三、二、………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趙佃突然闖進來,兩邊劍拔弩張的氣勢瞬間就散了。 祁父不動聲色的收回短刀,祁佑也變回了那副虛弱的樣子。 “老大?!鄙劫\們喊了一聲,眼觀鼻鼻觀心站在一旁不說話。 趙佃掃視他們一眼,沉下臉,“我在問你們話,發(fā)生了何事?” 原來他們這兒鬧的動靜太大,其他人都不自覺扭過頭看熱鬧,這行進的隊伍自然就慢下來了,身為首領(lǐng)的趙佃當然要來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山賊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主要是這話不知道怎么說。 姓祁的他們是階下囚,打兩下就兩下了,偏偏事情又鬧大了。 都怪那個小崽子,早知道一開始就該堵了他的嘴。 祁佑他們就更沒立場說話了,俘虜是沒人權(quán)的。 不過他們不能說,小孩兒卻可以說。 祁佑低下頭,似乎傷勢嚴重,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小柱子跟姐夫朝夕相處這么久,聞弦知雅意,本來快要止住的哭聲又漸漸大了起來。 他指著打人那個山賊,哭道:“他是壞人,他打jiejie,他壞嗚嗚嗚……” 趙佃皺眉:“東子,你打女人干啥?” “老大,我沒打女人?!?/br> “你打了,我親眼看到的?!毙≈涌拗舐暦瘩g。 小柱子好樣的,祁佑在心里給小孩兒比了個大拇指。 名叫東子的山賊神情一僵,惡狠狠的瞪了小柱子一眼。 趙佃咳了一聲,警告的意味明顯。 東子渾身一震,這才支支吾吾道:“那姓祁的不老實,我想教訓他來著,結(jié)果這小娘兒們非要擋上去?!?/br> 趙佃懂了。原來是誤傷。 他擺了擺手,“行了,不過是件小事,別磨蹭,快點趕路回去?!?/br> “我知道了,老大?!睎|子不甘不愿的應(yīng)道。 趙佃轉(zhuǎn)身之際,意味深長的看了祁佑一眼,祁佑低眉斂目,大氣不出一聲。 等人走了,祁佑最快速度把小柱子攬到腳邊,那個叫東子的山賊落后一步,沒逮到人,他陰毒的看了祁佑一眼,錯身而過時冷冷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你給我等著?!?/br> 祁佑并未接話,還是那副老實樣子。 “哼?!?/br> 隊伍又開始行進,祁佑這才有機會察看林苗兒,“你怎么樣?” 林苗兒虛弱的搖搖頭,“我沒事,我還能走?!?/br> 祁佑欲言又止,最后所有的話又悉數(shù)咽回了喉嚨里,“好,我們走吧。” 接下來的路程相安無事,天黑下來的時候,他們被帶進了山賊窩。 祁佑默默記下了上山的路線,越走心越驚。 這地形簡直是天生為土匪做窩的,只要守衛(wèi)得當,當可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 他們真的還有機會逃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