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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那刀疤男人打斗的時候,對你這腿造成了二次傷害?!?/br> 祁父心里有了個猜測,呼吸漸漸變得粗重。 溫鎮(zhèn)瞥了他一眼,繼續(xù)道:“所以你這腿要想治,就必須得再加一把力,徹底把歪了的骨頭打斷,然后再醫(yī)治。等以后好了,走路就不會瘸了?!?/br> 不等祁父表態(tài),溫鎮(zhèn)緊接著補充,“但你要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尤其你這腿傷的還比別人重,養(yǎng)傷期間,定然是不能下地走路的?!?/br> 祁父沉默了。 溫鎮(zhèn)沒再說什么,累了一晚上,他也實在乏得很了。 溫玉拿出包裹里的衣服蓋在他身上,關心道:“爺爺,睡吧。我守著夜呢。” 溫鎮(zhèn)拍了拍他的手,欣慰的笑了,“辛苦你了,孩子。” 溫玉搖搖頭,“玉兒不辛苦的?!?/br> 他守在溫鎮(zhèn)身邊,從頭至尾,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分給祁家人一個。 祁母把林苗兒拉到身邊,低聲道:“苗兒,挨著娘睡吧?!?/br> “嗯?!绷置鐑狠p輕應著。 她抱著弟弟,依靠在祁母身旁,緩緩進入了夢鄉(xiāng)。 次日,太陽緩緩升起。祁佑感受到頭頂刺眼的光,抖動了一下眼皮,睜開了眼。 “姐夫,你醒啦~~”小孩兒歡快的聲音縈繞在他耳畔。 祁佑有種似曾相識之感,貌似他當初來到這個世界,也是小孩兒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醒來。 祁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種滋味,但時刻有人期盼著你醒過來,這種感覺還不賴。 他動了動手腳,驚奇的發(fā)現(xiàn),昨晚那種重傷之后的沉重感消失了,而且右腿也被人包扎了。 他偏頭看向溫鎮(zhèn),恰好老頭兒也醒了,對上祁佑的目光,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小子,怎么樣,老夫的醫(yī)術還不錯吧?!?/br> 祁佑咧了咧嘴,眼里的光越來越亮。 這醫(yī)術何止不錯啊,簡直牛.逼大發(fā)了。 第十二章 祁佑活動了一下手腕,掙扎著要起來,小柱子扶著他,奈何人小力氣也小,不但沒幫上忙,反而還被帶著砸向了祁佑的胸口。 “嘶”祁佑倒抽一口涼氣,痛的臉色扭曲。 “呵?!睖赜癫恢螘r走了過來,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見祁佑看過來,他還惡狠狠的瞪回去,“該?!?/br> 祁佑:………… 他這真的是躺著也中槍啊。 祁佑無語了,恰好林苗兒走過來,蹲下來扶他起來。 “佑哥,你覺得怎么樣?” “他能怎么樣,有我爺爺在,還能讓他死了不成?!币膊恢勒l招惹了這小子,溫玉就跟一炮仗似的,說炸就炸。 林苗兒是有點怕這少年人的,總覺得他好兇。 所以她下意識側了側身子,躲在了祁佑旁邊。 卻不知溫玉更加生氣了,瞪著她的眼睛里都快冒出火了,咬牙切齒的罵:“裝模作樣?!?/br> 祁佑頭疼,“喂,我說你適可而止行了啊,一個男人不要那么尖酸刻薄?!?/br> “你說我尖酸刻薄————”突然的尖叫聲響起,祁佑有一瞬間都覺得自己的耳朵快聾了。 他腦袋隆隆作響,本就腹內(nèi)空空的肚子又唱起了空城計,兩相作用下,他竟然一陣生理性的干嘔。 “你——”溫玉眼睛都氣紅了,指著祁佑的鼻子,怒道:“姓祁的,算你狠。” 祁佑:………我特么巨冤?。。?! 沒了溫玉在旁邊叨叨叨,祁佑好了許多。 他揉了揉脹痛的額頭,金雞獨立的蹦跶了幾步,然后肚子叫的更歡了。 祁佑:………… 祁佑抹了把臉,得,現(xiàn)在還是先找吃的吧。 他那腹鳴的聲音之大,溫鎮(zhèn)祖孫倆自然是聽到了。 溫鎮(zhèn)啃著手里的半個餅子,老神在在。就等著祁佑那小子求過來呢。 現(xiàn)在都干旱兩年了,粗面餅子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更何況看祁家人那樣子,也不像有錢的。 溫玉斜了他們一眼,從鼻子哼出一聲。 祁佑壓根不搭理他們,這祖孫倆的戲,一個比一個多。 他找了塊地坐下,仰頭對林苗兒道,“苗兒,勞煩你去給我找兩根這么長”他比劃了一下長度,“長度差不多的木棍,然后再找一截我巴掌這么長的短木棍,和幾節(jié)繩子回來?!?/br> “快著些,我有用?!彼侄诹艘痪?。 “好?!绷置鐑毫⒖叹瓦~著小細腿跑遠了。 溫鎮(zhèn)挑眉,這小子又想干什么?難不成餓昏了腦袋,想吃木頭不成。 事實證明,祁佑腦袋沒壞,當林苗兒拿著東西回來,他拿著比劃了一番,然后三兩下做了個拐杖。 “咦”溫鎮(zhèn)忍不住走了過來,瞅著祁佑手里的拐杖,嘖嘖兩聲,“你這東西倒是有點兒新奇,看著像手杖,卻又不太像?!?/br> 祁佑笑笑,“像不像又如何,能用就行。” 只見他把拐杖置于右手腋下,拐杖一點,左腳一邁,走的也不比正常人慢。 他看了一眼周圍還鋪陳的尸體,走了幾步,用拐杖劃拉了一把短刀,扔到了祁父腳邊,“這武器小巧,可藏身,爹你拿著?!?/br> 然后他自己又選了一把彎刀,說句實話,他用著不太順手,但比之其他,卻要鋒利多了。 他左手拿刀,右手拄著拐杖,回頭對其他人道:“你們在這等我,我出去找點吃的。如果感覺不對,就立刻離開,不要硬扛。只要你們在縣里,我就會找到你們的。” “當然,如果可以。我會盡快回來?!闭f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同時他背后猙獰巨大的傷口,也清晰的落入了祁家人眼里。 祁母立刻就紅了眼眶,昨夜太黑,她看不真切,直到今日,她看到兒子身上那快要結痂的傷口,才方知昨日到底是何等的驚心動魄,險象環(huán)生。 溫家祖孫倆的口糧給了祁佑一個啟發(fā),別看普安縣現(xiàn)在是座死城,但是之前可是繁華熱鬧,當時天災突降,有人選擇離開,有人選擇留下。 不管最初留下的那批人如今怎么樣了,但只要有人動了留下的點頭,肯定就會拼命存糧。 窮人家是沒多大希望的,所以祁佑就瞄準了那些大宅子,一看之前就有錢的人家。 他拄著個拐杖,走一步帶著輕輕敲擊地面的聲音,有種格外的韻律。 “吱呀”,他推開一扇老舊的大門,舔了舔干裂的唇,抬頭望向頭頂?shù)奶炜眨矍鞍l(fā)白,緩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走了進去。 這是最后一個地方了,如果他再找不到吃的,就真的只有回去向溫鎮(zhèn)求糧了。 雖然這種做法挺沒骨氣的,但是比起一家人的性命,沒骨氣就沒骨氣吧。 螻蟻還尚且偷生呢,更何況是人呢。 他用彎刀挪開了擋路的桌椅,直奔后院,到處敲敲。 這里是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