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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沒有藏。 可如今他們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他不試一試,總是心有不甘。 或許呢,或許老天垂憐,就讓他給遇上了呢。 他回想著那些古裝劇中的套路,走進(jìn)內(nèi)室,這里敲敲,那里晃晃,甚至后院的枯樹下,他都沒放過。 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佑兒,你在找什么?” “佑哥,你說出來,我們幫你找啊?!?/br> “姐夫?” 面對家人的關(guān)心,祁佑有苦說不出,他總不能說,他想找藥鋪前主人留下來的“財寶”吧。 尤其這“財寶”到底存不存在都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 祁佑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只是想著這藥鋪里還能不能剩點東西,我們撿個漏,現(xiàn)在看來,倒是我癡心妄想了?!?/br> “算了,我們走吧?!逼钣邮Щ曷淦堑碾x開,路過小柱子身邊時,順手把他抱了起來,為了防止碰到他的小肚子,祁佑采取的是經(jīng)典的公主抱。 結(jié)果他還沒走幾步,就聽小孩兒急急的聲音傳來,“姐夫,姐夫,你看那是什么,那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東西?!?/br> 祁佑低頭順著小孩兒手指的方向仰望過去。 只見房梁上余出一點兒布片,也難為小柱子眼睛尖看到了。 小孩兒不懂得祁佑要找的藥材,但他卻本能的知道,越是遮遮掩掩的東西,越有貓膩。 第七章 祁佑心跳都快了半拍,他緩緩把小孩兒放在地上。然后拿起被主人家丟棄的桌椅疊在一起,踩著桌子,三兩下夠到了房梁,手一探就把東西取了下來。 那是一個灰撲撲的布包,雖然顏色暗沉,但布料摸起來依舊柔軟,想來不是普通布料。 祁佑拆開布包,里面放著一個盒子,上面還上著一把鎖,這對旁人來說,或許頭疼。但祁佑卻用石刀輕而易舉砸開了鎖。 祁佑原本以為,放在這么隱秘的位置,這里面的東西,應(yīng)該是比較貴重的。然而他打開盒子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黃色的粉末。 祁佑恰好認(rèn)得,那是硫磺粉。 祁母和林家姐弟都沒見過,好奇道:“佑兒,這是甚?” 祁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內(nèi)心難掩飾失落,道:“這是硫磺粉。” “可以殺菌,就是去除不好的東西,還可以除田里的害蟲?!?/br> 祁父驚奇,“你怎么得知的?難道你見過?” 祁佑也驚了,下意識反問,“爹之前未見過?” 祁父搖了搖頭,“像這種寶貴的東西,我一個泥腿子哪里能見?!?/br> 祁佑想說,不過是硫磺粉,還是什么多稀罕的東西不成? 很多地方都可以獲得天然的較為純凈的硫磺單體礦物,比如火山附近。 他以前看過一個科普節(jié)目,將泥塊狀的硫黃和礦石加熱 , 到200攝氏度 。硫磺熔化 , 過濾掉沒有熔化的物質(zhì),繼續(xù)加熱 ,不斷攪拌 , 使其中的部分雜質(zhì)汽化蒸發(fā)掉 , 到400攝氏度硫磺沸騰。收集硫磺氣體 , 將硫磺氣體降溫凝固 , 即可得到較純凈的硫磺。 只要有條件,隨便來個普通人都能做到。 祁佑猛的想起,是了,這是在古代,要啥沒啥。 而且看這硫磺粉的精細(xì)程度,想來一般人還弄不到。 硫磺易得,但想要精益求精就難了。 但祁父也不該完全沒見過啊。 后來祁佑才知道,有貴人曾經(jīng)因硫磺所害,當(dāng)今陛下對其深惡痛絕,又因其有毒,所以官府把控嚴(yán)格。一般百姓不易見,就算偶爾見了,也是入藥。 但現(xiàn)在他卻想不明白,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他把盒子蓋上,用布匹包好。這硫磺粉雖然他暫時覺得沒什么用,但反正是白得的,又不重,帶著就帶著了。 祁佑摸了摸小孩兒的腦袋,夸獎他,“小柱子好厲害啊,藏的那么深的東西都讓你看到了??烧媸莻€挖寶小能手啊?!?/br> 小孩兒激動的臉都紅了,一雙眼睛一閃一閃的,像夜空中明亮的星星。 祁佑覺得對上那么一雙眼睛,心里所有的彷徨都散了。 事在人為,只要有心,他們一定能擺脫眼下的困境。 祁佑在心里給自己打氣,目光漸漸變得堅定。 路都是人走出來的,祁佑就不相信自己頂天立地一個好男兒,還不能從這困境中殺出一條血路了。 他蹲在祁父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爹,快上來,今晚我們可能要連夜趕路了。” 祁父沒動,只是望著他,眼中閃爍著不明的情緒,“佑兒,你聽爹說。這普安縣有一條出縣城的小道,待會兒你出了門,順著藥鋪右側(cè)方向一直走,直到遇上第三個拐口,然后左轉(zhuǎn),走一百五十步。再右轉(zhuǎn),走八十步,你會看到一條漆黑小道,到時候你帶著你娘和苗兒姐弟” “爹!”祁佑沉聲打斷了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祁父苦笑,他捶了一下自己瘸掉的腿,問祁佑:“你看爹這個樣子能跑的掉嗎?” 祁父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佑兒,爹沒有什么大出息,但幾十年的人生經(jīng)歷也不是作假。只是一個照面,爹就看的出來,那所謂的張哥不是善類。這普安縣已經(jīng)干旱整整兩年,沒水沒糧,佑兒你說,他為何還活的好好的?!?/br> 祁佑神情一震,不可思議的回望著他爹,啞聲道:“你都猜到了?” 祁父:“佑兒啊,爹不是傻子,就算最開始沒想明白,后來見了人,也該想明白了。” 祁母他們不知道這父子倆在打什么啞謎,甚至單純的小柱子還傻乎乎的發(fā)問:“姐夫,那位張大哥沒水沒糧,他怎么活下來的,他是神仙嗎,可以不吃不喝的。” “不是喔?!逼钣觽?cè)過身,雙手把著小孩兒的孱弱的肩膀,與他視線持平,平靜的向他揭露人性的陰暗面,“這世上沒有什么神仙,也沒人能不吃不喝過日子?!?/br> 小柱子不解, “可是張大哥他就活下來了,而且是姐夫你們說的縣里沒水沒糧的呀?!?/br> “對啊,縣里什么都沒有。他怎么活下來的呢?!逼钣勇曇糨p飄飄的,如鬼似魅,“因為張大哥他吃人啊。餓了吃人rou,渴了喝人血,所以他活下來了。” 小柱子都嚇呆了,連眼珠子都不會動了。 “佑、佑哥,你說笑的吧?!鄙倥炭值穆曇舻偷晚懫?,雙眼通紅,嘴唇顫抖的厲害,似乎只要祁佑一點頭,她就能哭出來。 小柱子聽到j(luò)iejie的聲音,終于回了神,眼睛一眨,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邊哭邊哽咽道:“不,不要吃小柱子,小柱子好久沒洗澡了,小柱子身上臭臭的,一點都不好吃?!?/br> 祁佑哭笑不得,把小孩兒攬進(jìn)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安撫。 祁父抽空不贊同的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