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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身上,長指打開小瓷盒上的蓋子,蘸取了些許,便將手指往溫彥之身下送去。

溫彥之沉下氣來看著他,吞口水,心下已經明白了這小物的用途,預知后事,他頭皮不禁有些發(fā)麻。

“莫怕。”齊昱柔聲哄他道,手指已經攏進他股間,“朕替你寬和寬和,一會兒便不會那般痛?!?/br>
溫彥之感到他手指勾入其中,不禁腰身一顫,終沒忍住一聲呻吟,仰起脖頸,黛眉深鎖。

齊昱眼底盡是想將身下人欺負痛快的邪意,俯首便咬住那截雪頸,急切地吸允。

唇舌柔軟而濕熱,溫彥之雙眼已經蒙起一層水霧,:“皇上……輕些……嗯!”

聽他一聲輕呼,齊昱手中又探進一指,在他內里輕輕捻揉,“朕很輕?!?/br>
溫彥之此時已經有些受不了了,只覺那兩根手指在內壁渾不老實,時不時便會游經一處細rou,帶起他一陣發(fā)酸的難受。他雙手攥緊齊昱的手臂,幾乎要將指甲都嵌進去,卻很是隱忍,全身的肌膚都悶出潮紅,就是不再出聲。

齊昱輕輕地又加進一指,低頭去咬住溫彥之的耳珠,“痛么?難受么?”

下身傳來酸麻,疼痛開始明顯,溫彥之微微蜷起身子,雙腿想要合攏來,卻被齊昱的身子牢牢隔開,他皺著眉,急急喘息著看向齊昱:“皇……皇上要做,就快些……”他身下的火也是極為難耐了。

這番眼睫低垂、眉梢微吊的模樣,分外勾人,齊昱也不再滿足于僅僅觀看,終于將手指放出,竟帶出雙絲涎液,與那xue口勾纏,更顯那處桃粉誘人起來:“彥之竟已經渴成這般了?!?/br>
溫彥之好容易得了解救,此刻哪還能言語,正是喘息之際,兩人忽聽溫彥之肚子傳來一聲怪叫。

“咕嚕?!?/br>
齊昱整個人動作一頓。

——又,來?!

那夜打擠不成的“啊嘁”聲還在齊昱腦海沒有散去,這怪叫比那還甚,似是溫彥之腹中在唱空城計。方才還想慢慢與溫彥之溫存一番,此時有了這征兆,齊昱是說什么也不再停下,徑直將溫彥之拉住,另手抬起就解開自己的褲帶。

溫彥之尚來不及為腹叫懊惱,此時看著齊昱褻褲落下,略驚恐地睜大眼睛,當即覺得自己再次被“君無戲言”給騙了——這物件進了自己身子,還能有好的?還能不痛?

齊昱瞧見他的神情,便一手按住他腰身,將巨物抵在他xue口,好笑道:“怎么,此時知道怕了?方才拉朕回屋的時候,怎不見你猶豫片刻?”

溫彥之深深咽下自己的驚恐,一雙碧珠般的眼里好似盛著秋水,臉上紅霞幾乎要將他燒著了,“便是猶豫,就能不成么……”

這“不成”二字,承了前言,激得齊昱渾身血沸,挺身就沖進了他體內。霎時,溫彥之只覺下身疼到撕裂,嘶聲沖口叫出,猶如玉珠跌碎,自覺躬起身子顫抖起來,緊緊急喘,下意識向上縮了縮,更帶得xue口一緊,絞得齊昱神臺欲裂,皺起英眉強忍道:“別動……彥之……”

溫彥之哪里忍得住,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連板子都不曾挨過,這疼尚比打板子更厲害,且是直直入體,堅挺地撐大了后庭,此時既叫人羞恥,又疼得無法無天。他不禁扭起腰肢,呻吟著,扣著齊昱的手腕,眸中水霧終究順著眼角凝落在軟枕上,他薄唇微微顫抖:“疼……皇上,疼……”

這一聲聲,叫得齊昱心底都酥,此時溫彥之扭動,內里細rou愈發(fā)絞咬著,他身下乃是火上加火,不由腰腹緊繃,啞聲吐息,貼著他額角細密親吻:“彥之別動,別動……不然朕再制不住力道了……”

往下的事情,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挺身抽送間人影糾葛,輕呼低喘陣陣,床榻上一席春情,帷帳下盡是纏綿,齊昱握拳在溫彥之下身taonong,只覺他臉上的緋紅幾欲化作血殷,遍身如灑朱砂,要開出一朵朵丹桂來。身下越發(fā)硬得難耐了,偏此時溫彥之玉容帶泣,咬牙道:“不……不成了……皇上……微臣,忍不住了……”

齊昱空出來的手掐捏住他瑩白的大腿,更將他拉攏一寸,再再急推百來下,一邊伏身吻他一邊加快,終于在達到頂點之時,身下猛震,與溫彥之齊齊xiele出來。

一時舉世如靜,齊昱只覺精氣長舒,身上披著的薄薄里裳已然盡濕。垂首再看溫彥之,也是汗光珠點點,云發(fā)如亂松,癱軟無力地倒在被衾上,一雙眸子印著羞紅的臉,緩緩輕眨,那睫羽上還帶著滴淚珠。

——是挺委屈的模樣。

齊昱低聲笑出來,抬手為溫彥之拭了眼睛,又親吻上去,將人抱在懷中拍拂一陣:“好了好了,別這么看著朕,你自己都說了男兒在世,要睡便睡,做甚么委屈起來。”

溫彥之將臉埋在齊昱胸口,虛弱地氣悶,心里的孔孟老莊、禮義廉恥又沉浮起來,只覺“羞煞”二字不足以囊括此時心情。他抬起頭,發(fā)現齊昱此時臉上的笑意,是自己從未見過,竟是純粹而自由般,樂入了眼底。

——皇上當然不委屈。

——皇上樂著呢。

兩人靜靜環(huán)抱著躺了一小會兒,齊昱有心再戰(zhàn),可瞧溫彥之弱柳的樣子,也甚是心疼,姑且勸自己這呆子尚需慢慢調教,便也不再心急,只想誆溫彥之早早睡了。

他支身,半坐起來要滅燈,誰知手剛伸出一半,就覺得有一雙溫涼的手指扶上了自己的后腰。

他且驚且疑回過頭,“你作甚?”

溫彥之跪在他身后,臉色已漸漸恢復了盈潤,此時散落的烏發(fā)下,兩只眼睛顯得格外清亮:“皇上方才說,天下床笫之事,大抵都是相同……”

齊昱瞇起眼:“然后呢?”

溫彥之訥訥道:“即是相同,則有來,亦有往矣?,F下,是否輪到微臣……”

——甚?!么?!

——輪到你甚么?!

齊昱睜大了眼睛,頓時覺得大腿處已經抵上了一根硬物,當即顧不上滅燈,只一個翻身又將溫彥之壓在身下:“你瘋了?竟要同朕爭上下?!”

——居然還想從后面欺身?!

——哪里來的膽子?!哪里學的陰招?!

溫彥之愣愣地被壓住,完全有些不懂了:“是皇上說,都是一樣的……”

“不一樣!”齊昱死死地掐住溫彥之的腰,“此事不一樣!”

溫彥之的神情當即變得更委屈了:“皇上一國之君,怎么好騙人……”

“你也知道朕是一國之君?”驚怒染上齊昱的臉,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竟讓這呆子覺得有可能反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