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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著豪情壯志要把妖孽收入囊中的肖團在雨中男人了一把,當天晚上,就發(fā)燒了。肖團簡直無言以對,他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沒生病了,平時怎么折騰都不見得感冒一次,這回不就是淋了點小雨嗎這也太夸張了吧發(fā)燒?excuseme??不管多么難以相信,發(fā)燒的事實還是改變不了的。兩天的請假時間倒是沒變,肖團頂著高燒連夜就坐上高鐵回去學校了。要是問本人為什么不多休息一天,肖團肯定頗為正直的說:“什么?你讓我別去學校學習了繼續(xù)請假休息?別逗了爺可是一天不學習就渾身不自在!”而真相嘛。休息多一天就得花多一天住旅館的錢啊你是不是傻!肖團雖然發(fā)著高燒,腦子對錢的概念倒是半點都不含糊。只不過這迅猛出擊捕獲妖孽的計劃,便也只能往后推了。SB2寢室已經(jīng)熄燈了,紅條跟白面在床鋪上玩手機,忽然一陣微弱的敲門聲傳來,在寂靜的夜里聲音顯得很清晰而且還連續(xù)不斷。紅條探頭,誰啊這是。“開門……開門啊,救命……開、門……”白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跟探頭出來的紅條對視一眼。這夜深人靜的,不斷的敲門聲、門外還傳來吊著一口氣將死未死的微弱求救聲……紅條跟白面冷汗直冒,都默契的咽了咽口水,嚇得都快雙雙尿失禁。紅條最終還是翻身下床,連扯帶拽的把芝麻膽的白面也拉著一起上前。做好撞鬼的準備,白面跟在紅條身后,伸出手哆嗦著開門。走廊微弱的光線下,兩人見迎面撲來……一個肖團。白面:“……”紅條:“臥槽!”兩人手忙腳亂好歹是把人接好,白面皺緊眉頭:“條兒,肖團這溫度可太不對了啊。怎么回事啊,這意識不清的,怎么辦?”說話間兩人合力把人扶好慢慢往宿舍里移動。紅條為難的撓撓頭:“要不,咱們上醫(yī)院吧?!?/br>“別!”肖團瞬間睜大了眼睛。“我的媽??!”白面被這突然詐尸嚇得立馬把人一甩,肖團順勢撲倒在了自己的床鋪上,然后騰出一只手弱弱的把被子往上拉,身子慢慢卷啊卷,把自己裹成一團。白面:“……”紅條跟白面對視了一眼,慢慢靠近肖團的床位,就聽見某人細細碎碎的聲音:“一個晚上148,兩個晚上396,三個晚上444,444,444……”紅條白面黑人問號臉。都說平時不怎么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來就會很嚴重,這話放在肖團身上是真的。肖團這一次的發(fā)燒,明顯不是小生病級別。紅條跟白面見肖團不肯去醫(yī)院自己躺死在床上也不多勉強,估計也就是發(fā)燒,運氣好的話睡一覺可能也就好了,兩人便也不再糾結(jié)隨后便去睡覺了??傻诙欤F灰白的臉色、更為guntang的體溫都表明肖團這運氣可不好,這一場生病來勢洶洶。白面取下溫度計一看,皺眉:“39度了?!?/br>“我們給帶了點粥你起來喝點?”紅條也有些擔心,高燒不退可不太好啊,“要不請假吧,趕緊上醫(yī)院看看?”上醫(yī)院=花錢=幾百塊沒有了肖團立刻從渾渾噩噩中半睜開眼睛!視線好不容易清晰了點一眼就見兩人手上都拿著的書……肖團瞬間精神了。饒皇的課。抿了抿唇,肖團皺著眉慢慢起身了,“沒事兒,不暈?!?/br>紅條驚:“誒誒誒,你這是要干嘛?”肖團乍一下床腳步有些虛浮眼前有些發(fā)黑,穩(wěn)了穩(wěn)身體拍了拍臉,然后迅速洗漱換衣服,“上課。”“這樣還上課?趕著拿中國好學生勛章?病傻了吧?!卑酌娌毁澩耐屏送菩屡涞难坨R。肖團沒說話,倒了杯熱水猛灌,嗓子眼火辣辣的疼。想見他。饒皇在講臺上往人群掃了一眼,看到肖團的時候頓了一下然后一如往常的開始講課。隨著饒皇成了“知名網(wǎng)紅”,來蹭課的人是越來越多,只要是饒皇的課,教室肯定都坐滿了人,此外還有一些沒占到座位懨懨離開的。課堂氣氛也一直很活躍,大家都喜歡調(diào)戲這網(wǎng)紅皇上只不過結(jié)果又是每次都被反調(diào)戲。而上趕著被反調(diào)戲的人還是只多不少,樂此不疲。有毒。肖團嘀咕了一聲。而說皇上有毒的肖團自己盯著饒皇看了整整兩節(jié)課,連課間休息的二十分鐘都沒放過。看到最后實在是頭暈得厲害撐不住了才趴下去歇了一會兒。饒皇在肖團趴下去的瞬間就捕捉到了,只是不動聲色,直到下課三言兩語打發(fā)完來圍觀網(wǎng)紅的好奇寶寶,才走向肖團。肖團迷迷糊糊抬起頭,額頭就被一只大手貼住了,瞬間清醒了不少。饒皇拿下手,皺眉:“跟我走?!?/br>肖團也沒問要去哪里,哦了一聲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迷糊中眼睛還是不受控制的往饒皇身上瞟。這一看,又是跟粘了膠水似的。紅條:“……”旁邊的紅條看不下去了站起來說:“那個,肖團昨晚大半夜的回來就發(fā)燒了,今天早上燒得更厲害了些,皇上,額……”紅條有些囧,肖團這盯著人看了那么久,眼睛都不帶眨的,這真是……他都不知道怎么說好了。饒皇卻像是知道紅條想說什么,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先帶他走了?!?/br>“帶帶帶走?啊,哦好……”紅條撓撓頭看著饒皇把肖團帶走了。不對,應該說看著肖團傻兮兮的自動跟人跑了。這皇上看著也挺關(guān)心肖團啊,兩人的關(guān)系看著還真好。紅條在背后看著肖團側(cè)過頭眼睛依舊死粘在饒皇臉上的場景,感嘆:“真是病傻了?!?/br>把人塞上車,饒皇就定位去就近的醫(yī)院,肖團迷迷糊糊的也沒注意,可到了醫(yī)院門口,肖團一看就不干了。“不去!我不去醫(yī)院!”肖團瞪著饒皇,一邊說著還一邊死死拽著安全帶不撒手,寧死不屈的模樣。饒皇掰開肖團攥著安全帶的手,肖團又趕緊重新攥上,掰開、攥上、掰開、攥上,大眼睛里寫滿堅定不屈,特別正直:“不去!”饒皇看著肖團瞪他的樣子有些無奈,又忍不住笑,這肖團發(fā)起燒來這么傲嬌。思量再三,饒皇妥協(xié)了一回:“那先回我家吃點退燒藥看看情況吧?!?/br>肖團立馬綻開笑臉,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好!”饒皇笑著搖了搖頭,重新啟動車。這么一鬧,肖團的腦子倒是清醒了不少,側(cè)頭看著饒皇心里癢癢的。不大的車內(nèi)空間,靜謐的空氣,兩個人。肖團不知道這種難耐的感覺應該怎么形容,他特別想要說些什么,但又特別害怕說了什么。一顆心臟載滿了甜蜜的負荷,像架著一把沾了蜜的鈍刀,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