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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含元殿門,卻被困在含元殿外,大軍林立四周,誰都不能走。含元殿門再次被閉上,這次,大殿里只剩下葉汀和魏昭兩人。“葉?。∧阒q為虐……啊——”魏昭一句話未曾說完就一聲慘叫,肩胛已經(jīng)被一把冷劍洞穿,生生盯在了龍椅之上。葉汀唇角繃緊,一步步逼近:“誰是紂?”魏昭臉色煞白,伸手握住肩頭的劍,剛剛碰到劍鋒,葉汀已經(jīng)盡在身前,抬手將劍拔了出來,劍刃微偏,齊齊削掉了魏淵四根觸劍的手指。慘叫聲傳出大殿,外面的朝臣皆是臉色發(fā)白,雙腿一軟,跪在含元殿外。“我爹娘的仇,你當這樣就算完了?”葉汀眼底淬滿了寒意,血濺在他臉上,越發(fā)映的形如艷鬼。魏昭痛極,大罵道:“葉?。∥沂俏杭业娜?,你,你不可私自……”話音為完,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大殿。葉汀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從龍椅上滾下來,滿身是血的趴在自己腳邊,渾身抽搐。他抬腳踩住魏昭,道:“二哥的位子,你也敢弄臟?”劍落在魏昭身上,刀刀見血,卻不足以致命,慘叫聲越發(fā)凄厲。魏昭痛的全身痙攣,艱難抬起頭,葉汀清瘦的下頜微抬,雙眸中除了冷意,再無其他。血幾乎將他整張臉都蓋住,待纖長的睫毛一眨,落下的血珠砸在魏昭眼里。“你瘋了……”魏昭艱難從喉中咳出幾口血,顫聲道。他知道自己兵敗,也曾想過無數(shù)種死法,被斬首,被鴆殺,被懸梁,可從沒想過……自己連魏淵的面都見不到,就被葉汀這樣虐殺。大殿外的百官已經(jīng)被震懾的全部埋首跪下,所有的人被迫聽著里面?zhèn)鱽淼膽K叫聲,每一聲落在他們心上,止不住的令人顫栗。這是一場折磨,方才那個還坐在皇位上的人,此時已經(jīng)成什么鬼樣子了?若是嘗試著轉(zhuǎn)念想想,眾朝臣不由得面色慘白,心下驚恐。……而含元殿上,魏昭已經(jīng)奄奄一息,再也慘叫不出聲。“廢物,最后一點價值都沒了。”葉汀厭惡的看了眼腳下已經(jīng)血rou模糊的人,他俯下身一把拽起魏昭蓬亂的頭發(fā),貼近他的臉,正對著那雙血紅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看好了,魏昭。殺你的人是我,葉汀?;蓞柟硪埠茫€能輪回也罷,想要報仇,這一世,下一世,下下世,都認準了我,莫要找錯了人!”含元殿大門被掌風(fēng)震開,朝臣下意識的齊齊抬頭,只見一道血色飛濺,魏昭的頭已經(jīng)被葉汀在眾目睽睽之下?lián)]劍斬下。“劍下留人——!”一道呼聲伴著血灑落,灌入所有人的耳朵。葉汀抬眸,魏淵率領(lǐng)大軍已經(jīng)到殿前。【小劇場】【殿外】大臣一:里面在干什么,心方方。大臣二:天吶叫的好慘,心塞塞。大臣三:會不會遷怒到我們,心怕怕。大臣四:聽說葉汀在西北的時候就殺人如麻,被稱為‘人屠’。大臣五:聽說葉汀在西北的時候喜歡用人的腦袋做酒杯大臣六:做海碗大臣七:做馬桶……【殿內(nèi)】葉汀:我發(fā)誓要砍你九十九刀,少一刀都不行!魏昭:嗷嗚嗚……葉?。喊耸撸耸?,八十九,七十,七十一,七十二……魏昭:嗷嗚嗚?。?!葉汀:別叫,數(shù)到哪了?算了從頭開始吧。魏昭:_(:зゝ∠)_此時百官朝臣經(jīng)過了一番驚嚇,待看見魏淵時,猶如看到救命稻草般自是臣服,心甘情愿的跪拜。胡禮喊完一嗓子后從魏淵身后站出來,臉色難看的怒視葉汀,當眾呵斥道:“大膽葉汀!殿下命你開路,你居然憑一念私心,弒殺皇族!”葉汀抖了抖手中魏昭的人頭,挑釁似得笑的滿臉森然:“魏昭害我葉家家破人亡,我父母皆受辱而死,我今日就是要殺他,如何!”胡禮怒極,斥他:“魏昭雖趁先皇駕崩之際,篡改遺詔,用不恥手段謀取皇位,勾結(jié)狄戎,欲割讓太祖打下的江山。有其大逆不道,罪該萬死之處??傻钕滦膶捯匀萏煜?,胸廣以納百川,何況魏昭到底也是殿下的手足兄弟,殿下本要念在兄弟情分上,從寬處置。葉汀你竟是在殿下未能趕來前,先一步將魏昭殺了,真是有負殿下對你的信任!”葉汀看著眼前的胡禮,青衣白衫的謀士站在朝臣和大軍面前,一張嘴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其憤怒程度堪比他當年奪走他一只蜂蜜烤兔子。魏淵臉色難看,攏在披風(fēng)下的手已經(jīng)不知不覺攥緊,看向葉汀的眼神很是復(fù)雜,責(zé)怪又心疼。葉汀對上魏淵的視線,眸色有些柔軟,眼底的殺意漸漸消散,留下的是對魏淵的幾分請求。只求二哥莫要怪他自作主張……魏昭必須死,但不能死在魏淵手上。不然將來史書上,這會成為魏淵遭人詬病的一筆,既然要為帝王,自是要以所謂的寬懷之量展示給后人。他葉汀,無所謂。了卻君王天下事,至于生前身后名,總歸是比不得二哥在他心中的分量。胡禮似乎斥累了,氣息不均的輕咳兩聲,隨即看向葉汀,道:“葉汀你目中無人,自恃功高,莫不是連殿下都不放在眼里!你擁兵攻城,不顧殿下吩咐,私自殺了魏昭,莫不是你還想要仗著手握重兵行大逆之事!”此言誅心,魏淵手下所有大將皆是心中一驚,登時僵在原地,不敢妄動。葉汀一步步走下臺階,漢白玉的大階上每走一步就是血跡灑落,他身上的銀甲早已經(jīng)染紅,除了一雙猶如的點漆眸子外,倒不似活人。葉汀走到魏淵面前十步停下,鄭重跪下身去,將魏昭的頭放置一旁,轉(zhuǎn)而去解自己身上的銀甲,待銀甲褪下,整齊疊置身前,最后從腰間解下兵符,放在銀甲之上,叩首道:“葉汀隨殿下征戰(zhàn),誓死愿尊殿下為帝,不敢居功自傲,不敢目無君上,不敢擁兵自重。今愿解甲歸田,交出兵符,以全忠心!”魏淵手下的大軍箭矢在握,將所有人包圍其中,殺意盡顯。葉汀冷冷掃過魏淵手下的幾員大將,這番話意在敲打,今日這忠心,表也得表,不表也得表。兔死狗烹,大局已定,那大軍看似是圍住皇城叛軍,實則已是將眾將領(lǐng)也不著痕跡的困在其中。須臾,以韓匡為首,數(shù)十位大將皆隨葉汀跪在魏淵身前,解下自己的兵符表明愿就此解甲歸田,以全忠君之心。胡禮將兵符盡數(shù)收起,交給魏淵。魏淵看著手中的兵符,許久才道:“諸位這是作何,爾等皆是隨本王開疆拓土的功臣名士,本王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