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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對情愛越發(fā)明白,面對玉謫羽的逗弄,若是玉謫羽離開前的莫慮,多半是不說話,只拿那雙極好看的眼睛看著他即可,可如今,莫慮卻眼角微彎,盡是滿足的笑意,回道:“以身相許如何?”玉謫羽一怔,倒是沒有想到竟然被莫慮反過來調(diào)戲了,微微挑眉,言語中帶著笑意的嫌棄道:“這種買賣可是不合算的,你我都已成親許久,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那什么相許?”莫慮到底是敵不過玉謫羽的,玉謫羽這胡攪蠻纏的功夫,可不是短短一年便能學(xué)會的。見莫慮不說話,玉謫羽又繼續(xù)道:“這樣吧,我這人大方的很,既然你已經(jīng)是我的,自家人自然不能算得太清楚,你親我一下就當(dāng)是我救你的報酬了,如何,這筆買賣你可是賺的很了!”玉謫羽還在那邊自說自話,莫慮卻有了動作,一只手攀上了玉謫羽的肩,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堵上那總是說不停的嘴,惹得玉謫羽心一顫。嘴唇和臉都被玉謫羽亂糟糟的胡子弄得有些難受,干裂的嘴唇摩挲他的唇也不太舒服,莫慮卻沒有放開,久違的深吻,令兩人的心中同時升起滿滿的懷念。待到兩人終于分開時,莫慮又被重新抱在溫暖的懷里喘息,同時他貼著的胸膛也微微起伏,顯然玉謫羽也有些氣息不夠了。安靜的臥房中,只有兩人微微呼吸聲,卻縈繞著幸福的味道。許久,莫慮便在這安然的幸福中喚道:“爅!”喚著他的名字,清冽的嗓音一如從前,卻有著深深的眷戀。玉謫羽心頭微顫,這聲喚令他想起了他在莫慮身上扎針時,莫慮歇斯底里的呼喚,環(huán)住莫慮腰上的手緊了緊,低低回道:“何事?”然而,莫慮卻并非要問什么,而是只想著在他喚這個名字時,有人回應(yīng)他,僅此而已。于是心照不宣的兩人,交談的話語便成了如今這樣。“爅?!?/br>“小淅。”“爅?!?/br>“小淅。”……一切的言語,都在兩人對彼此的呼喚中。玉謫羽伸手輕輕拍拂著莫慮的后背,思緒百轉(zhuǎn)千回。雖然不想感謝神明,卻依舊要感謝上天將莫慮還給了他,能夠這么擁抱著他,聽見他的聲音,玉謫羽才覺得這一年來的煎熬總算有了回報。他們可以今后一直在一起,每天做他們想做的事情,游山玩水或者在山谷里看著日出日落,他們會相伴到老,只要一想到這些,玉謫羽整顆心都漲滿幸福。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作者君想在這里就完結(jié)腫么破?☆、落雪山之巔落雪山之巔,千年寒冰洞,莫慮輕輕觸摸那被先祖細細雕琢后的繁華冰雕,巨大的寒冰洞就像一座寒冰宮殿,晶瑩剔透,鑲嵌的珍貴燈石瑩瑩發(fā)亮。然而,無論多美麗,對如今的莫慮而言,它都太過寒冷。“的確是極好看,就是太冷了點,這冰雪估計都千百年不化了?!?/br>莫慮聞聲轉(zhuǎn)身,面前站著一人,懶懶靠著冰墻,他彎起唇角,他覺得寒冷的原因,自然就是因為他已感到了溫暖,就是面前這個狂傲肆意的男子,眼中溢滿笑意,開口道:“你來了?!?/br>“哼!”玉謫羽甚為怨念,淡淡瞥了眼前絕世的男子,冷然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會來么!”他自然知道,自己起床之后定要尋他,聽到他來到這里也一定會跟過來,否則,他又怎會在這里等著自己。知道玉謫羽此時氣什么,舉步走到玉謫羽身邊,伸手握住他的手,莫慮啟唇輕喚:“爅?!?/br>入手的觸感柔軟,不再是從前那般冰冷,反而帶著淡淡溫?zé)?,玉謫羽心中隨之軟了軟,嘴上卻有些恨恨道:“好的不學(xué),竟跟那個姓夏的丫頭學(xué)一些對付我的本事!”玉謫羽豁出性命得到的藥,果真醫(yī)好了莫慮,那寒毒并非被清除,而是被后來的藥物吸收,只剩下寒,而非毒。如此奇特,真真是與無島的傳說相配了。莫慮此次不僅醫(yī)好了身體,不再受制于寒毒,還因禍得福,莫慮的武功不僅沒有因為寒毒的消散而失去,反而更高了些。玉謫羽在莫慮閉關(guān)幾日后同莫慮比試了一場,竟然在幾百招之后,輸給了莫慮。不過,玉謫羽倒是不在意莫慮武功比自己高的,歡喜地同莫慮一起回了落雪殿。莫慮沉睡醒來,內(nèi)力大進,精神極好,倒是玉謫羽擔(dān)心受怕了一個月之久,終于在莫慮完全康復(fù)之后,睡得極沉。誰知一覺睡到日曬三桿,身旁的莫慮卻是不見了,出來找尋,才在雪??谥械玫剑獞]上了落雪山山頂,山巔處有一座寒冰雕琢的宮殿,是歷代殿主長眠之地。除了落雪殿殿主及他們的伴侶,無人可進,玉謫羽聽了便急急忙忙跑來了。如今已是寒冬臘月,落雪山本就地處北方,莫慮即便身體康復(fù),還有內(nèi)功護體,也不該穿得如此少跑到落雪山之巔這么冷的地方,還在這寒冰洞待著??蛇@人,半點也不知他的苦心,盡跟著夏予纖學(xué)一些有的沒的,方才不解釋半句,只是清淡地喚了他一聲,便將他一早上的惱意壓了下去,這種本事,他可不會覺得莫慮能夠無師自通。無奈地解開自己特地多穿的一件斗篷,轉(zhuǎn)而披到了莫慮身上,看到他眼中閃爍光芒璀璨,越發(fā)氣不打一處來,怎么才一年不見,莫慮就變成這般了,一點也不讓人省心,這種時候是該開心的嗎!“就這么開心?”有些氣惱地戳了戳莫慮彎起的嘴角,玉謫羽問道。“嗯。”莫慮點頭,玉謫羽對他做任何事他都是開心的,尤其是他心疼自己而做些什么的時候。他不知自己為何變成如此,但他卻是不討厭的,正如夏予纖所說,這一年里,他想了千百種要在與玉謫羽重逢時要做的事,千百種,卻都是生活中的每一件瑣事,只要與他在一起,任何事都是極為滿足的。“她究竟教你做什么了?”玉謫羽被氣笑,他也不是真的生氣,莫慮如今這模樣,比從前更加坦率,也更為主動,對此他自然是樂見其成的,只不過又免不了好奇,夏予纖與莫慮在一處的時候,到底教了他什么,竟然使得一向難以開竅的莫慮轉(zhuǎn)變這么多。莫慮卻搖頭道:“予纖并未教我做何事,只是說,在于你分開時,就想著與你重逢后,還要做些什么,我想了將近一年?!?/br>心忽然抽痛,玉謫羽又想起莫慮在他懷中吐血不止的模樣,伸手將他擁入懷中,歉然道:“對不起,讓你等了這么久?!?/br>無島本就不是常人能進去的地方,玉謫羽能活著回來,已經(jīng)是極大的幸運,到達那里的路,只有在冬天的時候才會開啟,雖然關(guān)于無島的記憶,已經(jīng)漸漸在消散中,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