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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送死,單澤鈺倒算了,武功還過得去,那些個都叫不上名號的小門小派,到那里去都不知有沒有命回來!這些玉謫羽倒是懶得管,但是那些人在那里幫不了忙不說還盡拖后腿,真是麻煩!“真不想管這些閑事!”玉謫羽抱怨道,那些個門派死活與他何干,若不是回春醫(yī)館的事與莫慮和他師父有關(guān),他又為何要淌這趟混水!“爅,我們?nèi)チT!”莫慮閑話不多說,回春醫(yī)館到底與落雪殿是從頭的淵源,雖然之后回春醫(yī)館走了別的路,但于情于理落雪殿都要管這事了,況且,不解決這件麻煩,以后落雪殿也沒什么舒適日子過的。“好?!弊匀皇且サ模裰営鹦睦镆裁靼?,看了看眼前眾人,問道:“藍(lán)雀何在,還有落雨和夏予纖?”在玉謫羽面前總是一臉恭敬的邢掌柜此時表情顯然極為無奈,“藍(lán)雀聽了消息便急著趕去了,夏姑娘聽了也想跟著去,但她武功不濟(jì)恐有危險,落雨將她攔下,陪她在客棧里待著,我已派了屬下保護(hù)她們的安全?!?/br>玉謫羽聽了也是好笑,藍(lán)雀還是那樣子,一聽到打斗就仿佛是天大的好事要往前竄,為這他不知斥責(zé)了他多少次,不過玉謫羽治下本就沒有那么嚴(yán)苛,總喜歡保留他們該有的個性,稍稍約束他一些免得受了大的損傷,至于其他玉謫羽也懶得去管。夏予纖那丫頭想去湊熱鬧他也能想到,總是想一睹江湖事的丫頭閑也閑不住,好在落雨還是很穩(wěn)妥的。聽了邢掌柜的匯報,知道他已經(jīng)安排好,便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那你們便帶上幾個人與我們一同去罷!”“是!”事情緊急,自然不會走著去,回春醫(yī)館的大小醫(yī)館遍布鹿城各處一遍接待各處的病人,但主館卻不是常人能隨意進(jìn)去的,沒有身份的人連大門都進(jìn)不去,更別說要請醫(yī)術(shù)最好的大夫看病了?;卮横t(yī)館的主館可是很遠(yuǎn)的,建在鹿城西側(cè)一處靠山的地方,據(jù)說是因?yàn)槟巧降耐临|(zhì)很適合種藥材,那山泉也極適合煎藥。不過依玉謫羽猜測,最初康謙可能的確是考慮到這些,但是隨著他性子越變越奇怪,那里恐怕也變成了煉獄,地下密室什么的一定是有的,否則那些藥人又怎會絲毫不被人發(fā)現(xiàn)。玉謫羽和莫慮的輕功自然是最好的,他們也不管后面有沒有跟上,徑自運(yùn)氣輕功急掠,不過還沒到主館那里,就看見路上發(fā)了狂的藥人正在與一些江湖門派的人打斗,那些平民百姓正趁亂四處逃竄,街道上已經(jīng)是各種東西倒撒了一地,死傷也有許多,滿地鮮血,極為可怖。既然看見了兩人也不會見死不救,另一邊他們也看見了單澤鈺等人也急急趕來,面對此處慘狀,都是一邊憤怒一邊痛心的表情。玉謫羽和莫慮顯然簡單的多,與其愣在路中擺些個表情,還不如殺了那些發(fā)狂的藥人了事。莫慮首先從右腕中抽下雪緞,內(nèi)力一震,雪緞的白如同銀鏈般在陽光下泛著光芒,率先從玉謫羽身邊離開,淺青色的身影如同一縷煙塵飛過,極快的到了一個正兩手各扣住一人的藥人身邊,在他還未看清來人,莫慮左手一揮,雪緞快得幾乎成了透明,連血都沒有被濺起,那藥人脖子上便留下薄薄紅痕,睜著雙眼倒了下去,雙手還是死前成爪的模樣。被抓住脖子呼吸不暢的兩人本以為必死無疑,卻突然得到轉(zhuǎn)機(jī),劇烈咳嗽著想抬頭看一看救命之人,卻因咳嗽而擠出淚水使得雙眼模糊,只看到是一抹青影,卻不是全然的青色,淺青色的身影還在極快動作,似乎又救下了更多的人,那衣擺處好像還繡著極繁復(fù)的繡紋,運(yùn)功武動間仿佛牽起一條極美的花藤。極快的擦干雙眼,卻又只看到那人飛得更遠(yuǎn),但即便看不清臉,他們也能分辨得出,絕世之姿,飄然若仙,除了落雪殿殿主莫慮,還有何人。玉謫羽看著莫慮那如行云流水般的流暢動作,微微一笑,罷了,既然他都已經(jīng)出手,自己又豈能甘于落后!白色殘影極快飛掠,玉謫羽沒有武器,他的雙手便是最好的兵器,作為一名醫(yī)者,他殺人更加于無形。雙手成爪,將那些個礙事前去送死的門派弟子的衣服抓到手中,再狀似隨意往后一甩,卻是幾人重重摔倒了身后的安全之地,那些人還未來得及破口大罵,便見到白色衣袖翻飛,左右雙手都伸了出去,修長的食指狀似輕輕一點(diǎn),那些本來到處殺人且極難對付的藥人便一個個倒下了。一時之間,哪里還記得什么罵人的話,都被那寫意灑脫的隨意指法驚嘆,又被那人揮下衣袖時毫無掩飾的狂傲所震懾。單澤鈺等人反映也是不慢,見玉謫羽和莫慮已然幫了大忙,也就放心將此處交予他們,而他們則領(lǐng)著人趕去回主館之中,畢竟那里才是事情的關(guān)鍵地。玉謫羽看單澤鈺顯然將他們當(dāng)做幫手了,心中嘖了一聲,他哪里像是與他們一伙的了,這些個正道人士果然討厭至極!正在此時,邢掌柜等人已經(jīng)趕上,玉謫羽便不想管這些一看就是沒什么神智的低等藥人,遠(yuǎn)遠(yuǎn)望了莫慮一眼,見他也正看向自己,雙雙點(diǎn)頭,留下一句“交給你們了”便和莫慮一同趕去回春醫(yī)館的主館。回春醫(yī)館中,又是另一番景象。單澤鈺站在門口,訝異地看著眼前的陣仗,有些莫名。袁皓正領(lǐng)著屬下與一群表面看著沒什么不同的人對峙著,若有什么不同,恐怕就是那些人的發(fā)色了,乍一看沒什么,但只要細(xì)細(xì)觀察便能發(fā)現(xiàn),在陽光照耀下的黑色頭發(fā),都泛著幽幽綠光。“你們想要干什么,我義父又在哪里?”袁皓已經(jīng)與這些人對峙了許久,但這些人卻只立在院中擋住他們?nèi)ヂ?,若有人想闖過去,他們便放毒,已經(jīng)有好幾個屬下中毒被帶去救治了。袁皓心中也沒有底,本來他是極了解這些藥人的毒性的,可不知為什么,這些人突然都變了。“自然是被我們給除去了!”為首的那人面目猙獰道,恨不得將范寧禹剝皮抽筋,他們所受的苦楚,還變成如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都要拜這些人所賜,但他們暫時不會殺袁皓等人,他們要等所有人都被驚動,然后一舉毀了鹿城內(nèi)所有人!袁皓雖有些擔(dān)憂,卻知道他義父不會那么容易被他們殺死,冷笑道:“就憑你們還沒那個本事!”“那加上我呢?”不知何時從密室入口的那個屋子里傳來一個女子尖利的聲音,袁皓面色一變,有些難看,不會是……艷麗的妝容,黑色長發(fā)披散于身后,一身如鮮血般紅艷的衣裙,一名女子從屋內(nèi)飛出,如鬼魅般無聲落到那群藥人的最前面,抬眼與袁皓對視。袁皓面色鐵青,怒吼道:“你怎會在這里!”那女子冷笑道:“自然是要為玲瓏門討回公道,為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