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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之事,又因洪劍派上下都認為薛照比洪云博天資好,洪云博心中妒忌,才給薛照下毒,之后被我所救。對此,我也只能說,一般傻子總是有些傻福的?!?/br>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覺得一章寫不完,還是分成兩章寫吧!☆、回春醫(yī)館薛照紅了臉,他果真是個傻子,被他如此說,他竟然覺得羞赧,半分被侮辱的感覺也無。單澤鈺點頭,薛照的運氣真是不一般的好。那藥人十幾年后逃出來遇見了薛照,大概是常不與人接觸,生性單純,否則,哪里會那么容易相信人,薛照沒有被他殺掉已經(jīng)是大大的運氣了。之后又做了那么多事,卻都為被人發(fā)現(xiàn),被人下殺手還不是他被人發(fā)現(xiàn)天大秘密,最后被玉謫羽所救。單澤鈺看向與那莫殿主坐在一起的狂傲男子,如他那般面上總是掛著不在乎的笑意,才是真正冷心之人,能被如此冷心之人所救的薛照,又何嘗不是運氣!“那為何你傷好之后并未去我的雨月山莊而是隱藏了起來?”這才是單澤鈺無法理解的,若他一開始如此震動的想為洪云珍討回公道,又怎會在傷愈后改變想法,他所中之毒又未聽說又令人失憶作用。薛照支支吾吾道:“我被主人救后,主人就要我服侍他作為報答,而且他還說,既然已經(jīng)死了一次,前程往事應(yīng)該忘卻,所以我便沒有再管……”有些羞愧低下頭,薛照不敢說真正的原因,一開始他的確想去雨月山莊的,卻礙于報答玉謫羽的救命之恩,就想著報答完之后再去。誰知后來她沉迷于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所散發(fā)出的強大氣勢,他雖然比他大了一倍多的年紀,卻生生被他比了下去。他從心中敬仰,漸漸變成不該有的心思,陷入那不堪的愛戀中,他哪里還能想到去為洪云珍伸張正義。單澤鈺皺了皺眉,這個人并不善于撒謊,一看就知他并未說實話,正想再問,卻被玉謫羽不耐煩的打斷。“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門派弟子去告發(fā)自己的師父殺了他最寵愛的女兒,這種無憑無據(jù)的事又有幾個人會相信,說與不說又有何區(qū)別?”單澤鈺聽了便沒有問話,的確,這種事就連今日他們聽到也是將信將疑的,若不是如今洪劍派已有端倪,此時又是玉謫羽的爅樓和莫慮的落雪殿作為確認,他們是如何也不愿相信的。如今,他們也只能感慨一句,人心之貪婪,為了權(quán)勢,竟然連自己的親生骨rou都不放過。其實洪捷又何必不知足,洪劍派也不算小的門派,若勤勤懇懇經(jīng)營幾十年,不一定沒有更高的成就,說到底還是貪心不足?。?/br>“玉神醫(yī),依你之見,那神秘組織到底是何種面目?”“能有什么面目,不就是一般人的模樣,兩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張嘴的!”玉謫羽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笑道,仿佛這個危及到整個武林的神秘組織不過是動動手指就能消滅掉的螻蟻。被捉住手的莫慮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不過看這樣的玉謫羽也要在心中搖頭,不論何時,他都要捉弄他人一番,不將人弄得變了臉色不罷手。不過,如此重要時候,為了避免未來解釋麻煩,還是認真一些的好。正好他近日收到落雪殿遞來的情報,玉謫羽這幾日都不太開心,為了他的身體之事,一些事的匯報只有莫慮認真看了,玉謫羽如今說的,有一半都是他猜想出來的,不得不說玉謫羽的聰明才智,只憑借一些蛛絲馬跡便洞察了整件事,連手下的匯報都不必聽了。伸出手安撫地拍了拍玉謫羽的手背,要他不要再搗亂,誰知他卻壞心的將他另外一只手也抓在了手中,這下好了,莫慮幾乎半個身子都傾倒在玉謫羽身上,偏偏兩人中間還隔著兩把椅子的扶手,這姿勢別提多奇怪。玉謫羽勾了勾唇角,也知道此時他若將莫慮抱在腿上莫慮也不會反對的,但這親昵舉動他才不愿這些人白白看了過去,不過,退而求其次卻是可以的。于是,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見原本說著正事的場合里,玉謫羽一抖手腕,使出一個巧勁,環(huán)著莫慮的腰間便以眼力難及的速度從中間的椅子上坐到了人群中的板凳上,一條板凳的長度自然夠玉謫羽和莫慮兩人并肩坐在一起了,而且中間也不會有東西隔擋。左手手指被緊緊扣住,左側(cè)還有重量壓著自己,那是玉謫羽正靠著自己,莫慮眸中閃過無奈,這人總是不顧他人的任性妄為,然而同時,他心中劃過柔軟,他喜愛如此肆意灑脫的他。被玉謫羽如此一鬧,單澤鈺等人都有些尷尬,薛照眼中甚至劃過苦澀,莫慮卻沒有半分難耐,坦坦蕩蕩地接受玉謫羽的親密。見玉謫羽有些安分下來,卻不愿再說話,知曉他是想讓他來說,莫慮便開了口。“從那神秘組織挑選的門派來看,鹿城是最多的,可見他們對鹿城的各個門派最為了解,我推斷,那神秘組織應(yīng)該在鹿城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應(yīng)是鹿城內(nèi)的某一個門派。”木擎皺了皺眉,實在無法相信那幕后黑手就在鹿城內(nèi),還是鹿城的門派,提出異議道:“莫殿主是否太過武斷了些,按常理說,若他們的駐地就在鹿城,為了不引人懷疑,他們最不應(yīng)該挑選下手的門派便是鹿城里的,否則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們在哪了么?”莫慮點點頭,“木掌門所說也并無道理,不過,我并非憑空猜測,正是許多人都是這種心理,他們才會反其道而行,選擇在本城中找人下手,一則他們較為熟悉這些門派的人,對這些門派做的一些事也知根知底,哪些是真正的表里合一,哪些又是表里不一也看得清楚,找那些表里不一的門派掌門下手自然就容易許多。而且,在鹿城中,有一個門派,是我們所猜測的神秘組織的明面身份?!?/br>“是哪個門派?”木擎連心都揪在一起,鳳涅派便在鹿城里,他總以為鹿城門派雖多,有些也是明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卻不至于鬧出大事的,誰知竟然有人在這里部署了幾十年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或許是不愿發(fā)現(xiàn)吧,木擎心中嘆氣,鳳涅派自詡名門正派,也是行得端做得正,卻總是有些自掃門前雪了。鹿城是武林中門派最多的城,內(nèi)里自然復雜,鳳涅派為了不沾染上是非,總是過于保守了些。“確切的說它并非一個門派,而是一家規(guī)模極大的醫(yī)館。”木擎呼吸一窒,雙目睜大,單澤鈺等人也是如此,怎會是這個!木擎搖頭道:“莫殿主是否弄錯了,回春醫(yī)館怎會是那個神秘組織!”他怎樣都無法相信,回春醫(yī)館竟然是這種身份,那醫(yī)館館主還是他相交多年的朋友!莫慮卻極為篤定,淡淡說道:“一個有兩百余年的醫(yī)館,所出的名醫(yī)無數(shù),妙手回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