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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玉謫羽的易容之術(shù)出神入化,夏予纖那種拙劣的易容術(shù)怎能逃過他的雙眼。夏予纖暗暗吐舌,嗚,果然聰明人都不好糊弄,其實她也沒想做什么,不過是想出來看看熱鬧罷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武功低微,若是從前那種容貌他們一定不會允許她出現(xiàn)在這里的,所以才扮成這副樣子。她還想著跟著人群出去,然后恢復(fù)本來面容再回來,神不知鬼不覺,反正來的人那么多,又不會有人去注意一個小人物。“不知道天高地厚!”屈起手指在這鬼精靈的丫頭的腦門上敲了一記,以玉謫羽的性子,他對這認(rèn)識不久的丫頭實在是寬容過分了,不過這丫頭也實在討喜,雖然偶爾令人頭疼一番,卻實實在在的善解人意,偶爾還能說出幾句超凡智慧的話語,只能說,瞎道士的徒弟果然名不虛傳吧!夏予纖捂著被敲疼的腦袋控訴,“慮,謫羽又打我!”莫慮彎了彎嘴角,又對她極為認(rèn)真道:“你的確有些托大了?!?/br>“好吧!”夏予纖低著頭,她也知道這次是她不對了,那些人不是那么好惹的。“知道就好,還不跟我回去把這身衣服給換了!”落雨適時開口,將夏予纖拉了過來,真不知她這身衣服是從哪里弄到的,還將自己弄成這副樣子,連她那頭烏黑柔順的長發(fā)也被弄成發(fā)黃的色澤,上面還粘著什么,好好的一個絕色美人能如此糟蹋自己容貌的,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一個夏予纖了。夏予纖被帶走,邢掌柜也領(lǐng)著那群煞氣十足的護(hù)衛(wèi)撤離,大堂內(nèi)除了玉謫羽、莫慮和雪桑三人,還有單澤鈺所帶來的一群人,至于那個站在角落的,玉謫羽自始至終都未看他一眼。“諸位請坐!”這話自然是莫慮開的口,傲慢如玉謫羽,才不會管在這里站著的是什么人,一概不理會的,若是有人會問,來著是客,你怎么不請人坐下,玉謫羽定然回答,又不是傻子,看見椅子難道還不知道坐么!“多謝!”單澤鈺客氣道謝,便與一眾人坐了下來。邢掌柜辦事極為得力,才見他領(lǐng)著那群護(hù)衛(wèi)離開,不一會兒便見他回來,身后還跟著幾名小廝,捧著托盤為客人上茶。單澤鈺雙眸閃了閃,還是不能相信,珍饈爅居的主人竟然是玉謫羽。倒不是說他不相信玉謫羽的能力,十年前他親眼見他將自己快要廢了的小兒子醫(yī)好,才十幾歲的少年,渾然的氣勢卻早已迫人。雨月山莊也是江湖中極為有實力的了,一些有實力的門派,哪個沒有一些消息渠道,這珍饈爅居建于七八年前,才短短幾年時間便遍布各個城鎮(zhèn),如此迅速的勢頭自然有人眼紅,卻從未有人在找他們麻煩時撈到好處,反而被教訓(xùn)了一頓。這也使人猜測,珍饈爅居的主人到底是誰,然而幾年過去,這個問題依然是個謎。而今日,卻被玉謫羽告知,原來他就是珍饈爅居的主人,不驚訝是不可能的。這令單澤鈺想起了幾年前偶然聽到的一個樓名字,如今卻是許多門派買消息的地方,他從以前便懷疑這兩家實屬一家,如今既然知曉了珍饈爅居的主人時玉謫羽,那他也要問一問的。遲疑地看了眼立于角落的一個衣著普通面容平凡的男子,單澤鈺猶豫道:“玉神醫(yī),單某有一事想問一問,不知可否方便?”知道單澤鈺是顧及到角落的那個人,玉謫羽卻不以為意,知道他想問什么,直接答道:“你想的沒錯,爅樓也是我的。”單澤鈺和與他一起來的其他掌門都是呼吸一窒,爅樓早在九年前就已存在,這幾年里更是令許多門派忌憚,只因他們的消息實在太過精準(zhǔn),可九年前,玉謫羽只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而已!這能力,這魄力,皆不是常人能夠做到的!“不必慌張,我對你們門派沒有興趣!”玉謫羽輕哼,莫要以為他不知他們在想些什么,不就是怕他對他們的門派不利么,他可懶得做那累死人的事情,他不過是嫌這日子無趣,找些樂子罷了,誰知找著找著,便如滾雪球般將爅樓滾成了這么大。單澤鈺定下心來,他與玉謫羽好歹相識一場,知道他雖然狂傲,卻不會做那傷天害理之事的。說了半天話,卻還沒有說到重要的事情上,反而為自身的事情分神,單澤鈺有些羞愧,整理了心緒,這才將話題說到那玲瓏門的事情上。“不知玉神醫(yī)可知玲瓏門門主是遭何人所害,那凌霜兒又在何處?”玉謫羽惡劣性子一上來,勢必不會讓這群人好受,勾起莫慮的一只手,放在掌中如同玩具般把玩,漫不經(jīng)心道:“這是你們這些武林正派該考慮的事情,我只不過是個大夫,我怎會知道!”單澤鈺一噎,苦笑,果然千面神醫(yī)還是千面神醫(yī),即便不是十年前那副容貌,這性子卻是改不了的,一張嘴就能將人氣死的本事一點也沒變。落雪殿的情報也不是擺設(shè),再加上莫慮也聽玉謫羽說起過他派人去了臨州城找單澤鈺,知曉他是犯懶,不想做些跑腿的事才將人叫過來的,不過作為他的成親伴侶,莫慮自然站在他這一邊,絕不會揭穿他的。只是任由身邊那人溫?zé)岬氖种赴淹嬷氖种?,抬眼看向單澤鈺,淡淡道:“玲瓏門門主應(yīng)是辦事不力被他身后的那神秘人滅口,而那凌霜兒,我猜測因其體質(zhì)因他們所做的毒-藥而改變,于他們還有用才會被擄走,至于他們身在何處,目前還不得而知?!?/br>到了木擎這把年歲,該看開的早就看開,他倒也不輕看了男子相戀這事,好男風(fēng)的并不是沒有,否則也不會有男倌存在了,卻從未有人敢將如此之事公之于眾,就憑這膽識氣度,木擎都是欽佩的,更何況,眼前這兩人還如此相配。只不過,理解是一回事,眼見著這兩人視若無人的親密仍是令人有些尷尬,莫說兩名男子,就是一男一女的夫妻,這等親密的動作也只會在無人的地方做,哪里會在這種場合,在這么多人面前的!木擎心下嘆氣,努力不將目光看向那兩人交疊的手,清了清嗓門感慨道:“真不知原來還有這種神秘組織存在,他們到底是何人,如今我們在明他們在暗,這事有些棘手?。 ?/br>“嗯!”秦南山在一旁附和道,他話不多,也不太會說話,木掌門說的卻都是他想要說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他們敢算計到落雪殿身上,就要有付出極大代價的覺悟才行?!庇裰営鹑允前氲椭^,看著手中那纖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撫摸,話說得云淡風(fēng)輕,聲音也不大,坐遠(yuǎn)一些的甚至都聽得不真切,而那如靈魂中透露出的冷意卻將這明明夏日炎炎的天氣吹拂起了紛飛大雪,徹骨的寒冷!“如此說來,玉神醫(yī)可是有了對策?”單澤鈺這也是無法,找玉謫羽尋求幫助,就要做好被他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