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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對待別人的狂野銳利,只有被順了毛般的柔情,“紫月,嫁給我好嗎?”葉凡臉色木然,直接抽回手。連月連日的打擊,已經(jīng)磨礪了他的心智,不就一個男人?他成帝路上,經(jīng)歷過多少風(fēng)雨,還怕渡過桃花劫難關(guān)?“紫月……”天皇子委屈,整張俊臉皺著,見旁邊姜逸飛在笑,當(dāng)即狠狠一瞪,目露兇光,叫道:“怎么也輪不到你,少癡心妄想?!?/br>“我們可拜堂了哦?!苯蒿w微笑,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動,看起來古靈精怪的。天皇子怒了,本就因葉凡拒絕而悲憤,如今遭姜逸飛挑釁,哪還忍得住,“你丫找打!”“有本事同階一戰(zhàn),我滅你輕而易舉?!苯蒿w喝道,劍眉倒豎,氣勢洶洶。他早就動了打這個男人的心思。兩人不顧場合,在這危機(jī)重重、機(jī)緣多多的仙府世界,酣暢淋漓地打了起來。葉凡極其淡定,頭一偏,輕聲道:“走,別理他們,愛打就打?!?/br>搖光圣子默默思量,不比姜逸飛活躍,他更顯穩(wěn)重,導(dǎo)致存在感不高。當(dāng)然,還有一個大夏皇子,比他更恬靜溫和。論爭、論搶,都比不上姜逸飛和天皇子,一個活潑好動,一個臉皮忒厚。兩人都覺得,自己的性格太吃虧,很難奪得美人歸,得做些變通。面對這情感糾葛的一幕,妖月空難以理解,和安妙依對視一眼,都覺得被閃了眼,又望向另一組人。第二組——打啞謎心有靈犀。華云飛藍(lán)衣飄飄,面色柔和,似流動的云,氣質(zhì)高雅縹緲,面貌非常出色;搖光緊隨在旁,著一身白衣,發(fā)絲根根晶瑩,身上仿似有光輝閃動,如太陽神般,氣勢攝人。妖月空總覺得哪不對勁,不禁仔細(xì)打量他們,一會兒后才發(fā)覺,這二人動作一致。如同特意訓(xùn)練過似的,邁步幅度一致,前進(jìn)路線一致,完全是分毫不差,配合得很好,好像鍛練過數(shù)年般。而且,兩人偶爾間,竟在眉目傳情……錯,用眼神交流信息!比如,華云飛一個眼神飄來,搖光輕輕點(diǎn)頭,又傳去一個眼神,華云飛便微微一笑。再比如,華云飛看了大黑狗一眼,復(fù)又望向搖光,搖光臉上的笑容不變,只是回了個眼神。二人來來去去,竟交流了十幾次。妖月空覺得驚悚,這二人居然如此有默契,簡直是心有靈犀,一個眼神,勝過千言萬語。但他總認(rèn)為,哪里不對勁。這二人間的關(guān)系,似乎有點(diǎn)奇怪,尤其是那種氛圍,如同一個環(huán),將他們扣在一起,緊緊的,旁人插足不進(jìn)去。在妖月空沉思時,猛地發(fā)現(xiàn)一道目光掃來,帶著一種侵略意味,讓他心中一凜,順勢望向最后一組。他雖不懼,但因是他偷窺人家,心理上弱了一層,被人家抓了包,總不能若無其事地繼續(xù)觀看下去。第三組——有情人成眷屬,單身狗結(jié)成伴?妖月空的腦中冒出這句話,隨后狠狠地甩頭,拋開腦中怪異的想法,以正常的心態(tài)來講解第三組。雖然他覺得,這句話很應(yīng)景,因為紫霞與姜太虛正是有情人成眷屬,無始與大黑狗正是單身狗結(jié)成伴。想著想著,他的腦中,忽然浮現(xiàn)一個場景,自己站在一個高臺上,握著一個奇怪東西,正帶著溫和的笑,給臺下眾人講解:大家好,我是妖月空,為天妖宮少主,歡迎大家觀看我臺播出的節(jié)目。在我的旁邊,有三組人,正陷入情感糾紛……他再次狠狠搖頭,將腦中雜亂思想甩開,集中精神打量著第三組。這組的氣氛有點(diǎn)微妙,紫霞面帶微笑,姜太虛亦臉色溫和,倒是無始面沉如水,內(nèi)心是黑皇的黑少年一臉囂張,仿佛在指點(diǎn)江山。妖月空雖不能理解,但卻能看懂,畢竟姜太虛強(qiáng)吻無始那一幕,他正好也在現(xiàn)場,全程圍觀,一臉懵逼。他實在分不清,無始到底傾慕哪一個,似對紫霞有好感,又似對姜太虛情緒復(fù)雜。如今近距離觀看這三人的愛恨糾葛,讓他的目光很詭異。也許今天,他就能弄懂,到底是誰傾慕誰,誰又黯然神傷。瞧,紫霞在給姜太虛暖手,兩人含笑相視,氣氛美如畫;瞧,無始黑了臉,但勉強(qiáng)還能克制,保持著中州羽化王的風(fēng)度;瞧,紫霞借保護(hù)之名,抱著姜太虛,吧唧偷吻一下;瞧,無始目光犀利攝人,注視著那二人,一副要?dú)⑷说哪印?/br>哦,天!妖月空全神貫注,緊緊地盯著,這一組也要打架了!無始走過去了,如一尊黑臉門神,居高臨下地,直勾勾地盯著紫霞。對這一半元神,他真覺得,打死她算了,實在是糟心。千算萬算,沒算到紫霞的感知,他都能感應(yīng)到,就如同親身經(jīng)歷過,讓他難以啟齒,但不說出口,紫霞行事便毫無顧忌。這一刻,他的目光有些復(fù)雜。其實,他不反感這段情,只是因有違信念,他一向強(qiáng)勢慣了,實在不愿因情而改變自己。而紫霞的舉止,明顯違背了這點(diǎn),讓他都覺得很挫,原本按他的性子,在得知姜太虛無意后,早就獨(dú)自離去了,等以后來硬的,哪會跟著一個男人滿世界亂跑。從來,都是別人跟著他的。妖月空在腦中講解:瞧,無始那惆悵的小眼神,像是在控訴紫霞的無情——你忘了我嗎?你怎么能如此殘忍?在這一刻,他完全明白了,到底該站哪一對。但他沒想到,無始居然又望向姜太虛,目光中的情緒不明。“怎么,想搶人?”紫霞挑眉。無始心儀紫霞,搶姜太虛干嘛?妖月空仔細(xì)想想,大約明白了無始的打算:我得不到你,就要搶走你愛的人。紫霞不大在意,隨意瞟了眼無始后,便道:“他餓了,你去抓幾只野兔?!?/br>妖月空聞言,頓時覺得無始可憐,不僅不被心上人放在心上,還得給情敵抓兔子充饑。他忍不住開口:“我去抓?!彼蛏钌斤w去,臨行前,還朝無始瞥去同情的一眼。無始面無表情,雖然見妖月空挺上道,主動去做粗活,但他在離開時,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有些滲人,難道他有不良企圖?因最近經(jīng)歷太多,他的取向觀念已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堅定男女不動搖,如今反倒覺得男男很正常。所以,妖月空有那意思?就因妖月空那一眼,讓他認(rèn)為,無事獻(xiàn)殷勤,必有詭異。他決定,等妖月空回來,就暴打他一頓,打得他怕怕的,再也不敢亂打主意。妖月空懷著助人為樂的心態(tài),喜滋滋地抓了幾只野兔,回來迎接他的,就是一雙拳頭。他慘叫了幾聲,躺在地上哀嚎著。恩將仇報、人面獸心!他決定,不管無始如何可憐,都不再同情他,而是幸災(zāi)樂禍。“鬧夠了嗎?”一向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