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幌子坐著坑蒙拐騙的買賣,可自從做了那些夢,卻是切切實實地印證道士口中的命格。道是福禍無門,唯人自招,難道他真的做過十惡不赦的事,現(xiàn)如今卻遭受這種下場?出了鬼屋,濃烈的陽光覆在身上,如同天澤福音滋潤著萬物。唐蘇卻覺自己被方才的那一番話隔絕在外,臉色冷的發(fā)白。鐘譯捂著唐蘇的手,試圖溫暖幾分,心中想說萬千,可到了嘴邊只有生硬的一句,“你不要聽這些話,我……”唐蘇低著頭出神,并未看見鐘譯眼中的急切,夢里的情景他實在不能開口,連尚佳佳都蒙在鼓里,更不用說對著尚不熟稔的鐘譯傾訴。最終唐蘇也只是又隱忍幾番,夾雜著幾絲苦笑的意味,道:“不如你去喊鐘程,我在這里想些事?!?/br>鐘譯抿唇不語,見對方不想繼續(xù)談下去,片刻后才放開唐蘇的手,道了聲,“好。”等鐘譯漸漸走遠,唐蘇才轉過身,見角落里有人影一閃,便直接走了過去,掀開門簾,“你果然在等著我?!?/br>道士笑了笑,“佩戴的香囊還沒賣出去一個呢?!?/br>“您就別拿這個逗趣了,不過我倒是真想買。”唐蘇意味深長地說,“賣嗎?”說著要把錢包拿出來,“現(xiàn)金刷卡支-付-寶?”道士這才斂去臉上的嬉笑,換了副稍微正經(jīng)的模樣,“你可是信了?”唐蘇苦笑幾分,“我倒是想不信,你說我……可有破解的方法?”道士低頭掀開簾子向外看了一眼,見剛才面色陰郁的人從遠處急匆而來后,才放下布簾,不疾不徐地道:“與人為善總沒有壞處,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唐蘇一愣,不解地看著他。“你好好想想,我去打打怪收收鬼。”道士笑了聲,轉身又去了鬼屋。唐蘇蹙眉理不清雜亂的思緒,日行一善?父母兄弟緣淺?還是……強行求來的姻緣?唐蘇猛地抬頭,驚疑地自問,如果姻緣也淺,那么究竟是誰為他求來的?如果強行求來的是在夢里把他賣了個徹底的前女友,那實在也在糟心了。“唐蘇哥!”鐘程在不遠處喊了一聲,打斷唐蘇的思路。唐蘇抬頭,見鐘程不斷揮手,“唐蘇哥,尚佳佳好像出事了——”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我一定會做粗長三千君噠!握拳!☆、攻無處不在待唐蘇心急火燎地趕去醫(yī)院后,在病房門前繞了個轉兒,沒進去。去鬼屋的時候鐘譯的手機被二貨弟弟拿著,正巧接了張醫(yī)生的電話。對這位張醫(yī)生,唐蘇可是記憶猶新,上次護著鐘乂避開車在地上滾了一圈,硬生生地被張醫(yī)生一張嘴說的快殘了。最后唐蘇識破張醫(yī)生伎倆,干笑著不說話,喝了幾天鐘譯定的藥膳了事。張醫(yī)生今天正好出急診,沒想到見到病人眼熟了,掏出手機就給鐘譯去了電話。唐蘇轉過身,剛要開口,去先看見被鐘譯夾在胳膊下眼淚汪汪的鐘乂。撲騰了幾下小短腿,鐘乂張開rourou的胳膊,“哥哥抱!”夾人的姿勢怎么也不舒服,鐘譯完全是著急把人抄在胳膊底下就跑上來了,這會兒唐蘇無奈地剛把小東西接過來,鐘乂見桿就爬一頭扎在懷里使勁蹭了蹭,無聲地說著自己的委屈。揉了把腦袋,又被親了親,鐘乂這才哼哼唧唧地用小屁股對著在心里竄火的大哥。“張醫(yī)生也在里面嗎?”唐蘇問。“鐘程過去找了,一會兒過來?!辩娮g說,“怎么不進去?”唐蘇悄然笑了下,附身貼著鐘譯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他剛湊過去明顯地感覺鐘譯身體忽然緊緊繃著,本來抱著打趣的心思,手貼了一下鐘譯的胸口,開玩笑地說:“心跳的挺快啊?!?/br>鐘譯嘴角抿的繃直,剛才唐蘇說的每一個字都一股腦兒鉆進他腦袋里,嗡嗡地讓他整個人都飄了起來。這人怎么還撩,手都貼胸口上了,鐘譯的心跳的飛快,鬼使神差地就想把唐蘇的手捉過來。沒想到下一刻,唐蘇直接低了頭,耳朵貼著胸口,鐘譯覺得心房都要炸了。透過單薄的襯衣,唐蘇神色不定地騰出一只手在鐘譯胸口又摸了幾把,胸肌健壯有力,十分好摸,皮膚有些發(fā)燙,里面?zhèn)鱽肀谋牟惶€(wěn)重的跳動聲,再往下摸一點,有個小豆子瞬間就抖擻起了精神。唐蘇一愣,臉燒的有些紅,才反應過來剛才摸了什么,訕訕地抬不起頭,“我覺得你心臟跳得不太正常,要不要一塊去看看?順路?!?/br>鐘譯垂眸,眼里全是心上人染了粉的脖頸,燙的有點紅的耳尖,圓潤挺括,想讓人舔上一口,啞著嗓音,“再摸會兒就好了?!?/br>“小鹿亂撞?!辩妬V跟著唐蘇貼了一會兒大哥的胸口,奶聲奶氣地蹦出一個詞兒,覺得好奇,撲到了大哥身上不下來。唐蘇登時心里發(fā)虛臉頰發(fā)燙,一時暈了頭也沒聽清鐘譯在說什么,只是哂笑幾聲轉身深吸幾口氣,推開病房的門。進去的時候尚佳佳剛醒沒多久,兩腮瘦的厲害像支撐了一層皮,聽見聲響后緩緩地轉過頭,唐蘇這才看清他的全臉。眼下一片黛青,臉色像是從難民營里逃出來,下巴胡子拉碴的,只看了一眼唐蘇眼圈就紅了。剛才還未發(fā)酵的情緒一抹而空,只剩下恨鐵不成鋼想揍對方一頓的余火。尚佳佳自知理虧,被送到醫(yī)院的原因不用說全都寫在臉上了,一連通宵四天打游戲,最終把自己打進了醫(yī)院。除了之前跟醫(yī)生開口模糊地說了幾句話,尚佳佳好幾天都沒跟人類正常溝通過了,這會兒嗓子也沙啞的厲害,但為了減輕唐蘇的火氣,還是擠了擠眼,委屈巴巴地喊了人一聲。“小糖酥,”尚佳佳眨眨眼,特意動了動扎著陣的右手,“好多天沒見我也特別想你?!?/br>唐蘇冷笑,“再過幾天不見,沒準我就可以給你隨份子錢了?!?/br>“?。俊鄙屑鸭褟堉?,“為什么?”唐蘇忍不住上前抽了他一腦門,“給你買骨灰盒用,你還真長能耐了,你要是一頭著地了,連個送終的都沒有?!?/br>尚佳佳嘿嘿傻笑,拿過還戳腦門的手指晃了晃,“不是還有你嘛?!?/br>唐蘇有氣無力地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你這么大一個人了,有什么病情也不能瞞著你,一會兒醫(yī)生過來跟你說一下,你做好準備?!?/br>尚佳佳睜大了眼,“小糖酥,你可別嚇我?。课沂遣皇前┌Y晚期?”正說著,張醫(yī)生被鐘程喊了過來,門口又把小弟換到胳膊下夾著的鐘譯把人攔下了,將唐蘇叮囑的話添油加醋的又說了一遍。張醫(yī)生拍著胸口表示,“沒問題,這事兒我在行,不就是忽悠一下嗎。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