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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爹媽,起名的時候靠扔色子嗎!想著心里更加哀憐,甚至有種感同身受的憐惜,畢竟自己的名字是因為小時候愛吃糖酥,后來養(yǎng)父恰好也姓唐,便一直叫著這個名字。“好寫,”小家伙嘟著嘴巴,又靠著唐蘇,小臉蹭了蹭他的臉頰,窩在懷里又不說話了。唐蘇稍微一琢磨這個字,又釋然了,問他,“這個字是yi還是ai?”小家伙一愣,忽然像被叮咬了一下,驀地抬起頭,堅定地說,“不讀yi!”“那好吧,讀ai”唐蘇從善如流地答應(yīng),又問,“小乂,哥哥帶你去找mama或者爸爸好不好?”小乂從懷里出來,小臉因為委屈得要哭出來漲得通紅,“沒,沒有mama,爸爸不要我了,哇……”唐蘇愁得發(fā)際線都要靠后了,川流不息的人群都投遞快來疑惑的目光,更敏感的人都差不多要拿出手機報警了。“別哭別哭,”唐蘇手足無措地順著小乂的小胸膛,這孩子哭嗝打得太多了,生怕他嗆著。順著順著,就聽見圓滾滾的小肚子里傳出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小家伙聞聲一頓,連哭都忘了,有點羞答答地又鉆進(jìn)唐蘇懷里,小聲地說,“餓了?!?/br>唐蘇嘆氣,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擺脫不了這個黏人的小家伙,只好一手抱著人,提了一口氣,又一手把兩個購物袋都拎進(jìn)手里。還好小家伙在聽到要吃什么的時候,眸子一下亮閃起來,“要吃肯德基爺爺!”唐蘇又是一陣心疼,他小時候在孤兒院里也想吃這個來著,但也就和尚佳佳一起流著口水想想。這會兒渾身像有了力氣,懷里仿佛抱著曾經(jīng)的自己,大步向一旁的肯德基走過去。唐蘇把東西一放,抱著小家伙去點餐,軟呼呼的小手摟著唐蘇的脖子,另一只手指點江山般指著雞腿,“要小雞腿小雞腿,還要喝可樂!”小家伙抱一會兒胳膊也就酸了,更何況唐蘇如今的身板跑幾步都能喘。小乂伸著小手給唐蘇擦擦額前的細(xì)汗,皺了一會兒小臉,才不情不愿地說,“哥哥,你放我下來走吧?!?/br>說著跐溜跐溜靈活地從唐蘇身上滑了下來,小手緊緊地拽住唐蘇的褲腿,仰起嚴(yán)肅的小臉,對唐蘇說,“哥哥可不能丟下我?。 ?/br>唐蘇心里可是稀罕死這個小家伙了,端著餐盤跟大腿掛件一起回到桌位上。剛坐好,小家伙又扒拉著唐蘇的腿晃悠,小嘴像抹了蜜似的,“哥哥哥哥,雞腿里有好多好多小骨頭,小朋友不能自己吃。”在夢里被女友坑得就剩二百塊錢,連帶著有了杯弓蛇影的后怕,后來又隱居在深山老林里,像這樣柔軟又可愛的小生物,他可真沒見過幾次。唐蘇被萌得心都顫顫的,大手一攬,接著把小家伙抱到腿上,還時不時地給他擦擦嘴角的油漬。啃著雞腿的小乂吃的正香,忽然渾身一僵,身子一扭,一頭扎在唐蘇懷里悶著不出來。唐蘇:……你嘴角還沒擦呢,我剛才可是看見了,油光放亮的。“出來,”一聲低沉的話從頭頂響起,唐蘇這才回過神,周遭好似被低壓籠罩著,讓人不禁想后退一步。來人逆著光,高眉深目在陰影里像是暗藏精銳,他身形高大,包裹在剪裁得體西裝下的雙腿修長有力,這時他略微低下頭對著唐蘇,威勢逼人,目光森然,盡管已經(jīng)盡量收斂,但不拘言笑的臉還是讓人心生怯意。唐蘇卻是坦然地迎上對方的目光,眼角余光卻瞥見對方攥緊發(fā)抖的手。再聯(lián)想一下懷里的小家伙,一切明了。懷里的小家伙聽見頭頂兩個字后,油乎乎的小手往唐蘇身上摸了摸,不情不愿地悶頭露出一個側(cè)臉,小心翼翼地往外瞧了一眼后,嗖地又躲了回去。“我叫鐘譯,”鐘譯不再管一眨眼就跑不見的小東西,轉(zhuǎn)而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唐蘇,手神在半空,“我聽助手說了,今天實在謝謝你?!?/br>唐蘇只好一手哄著懷里的鐘乂,抬起另一只胳膊,卻不料又扯動了傷口,眉頭輕皺了一下。鐘譯眼神微不可察地晃動一下,二話不說把鐘乂從唐蘇懷里扯了出來夾在胳膊下面,“我?guī)闳メt(yī)院?!?/br>唐蘇一愣,沒想到對方觀察這么敏銳,又覺得自己受傷實在不重,推脫道,“沒關(guān)系,就擦破點皮,回去抹點碘酒就好?!?/br>鐘乂在鐘譯胳膊下面亂撲騰,眼里汪著水泡,伸著小肥爪子沖唐蘇喊,“哥哥救我??!”唐蘇忍不住揉了一通鐘乂的腦袋,“這樣夾著也不舒服,你是小乂的……父親?”鐘譯的臉更陰了,還未等開口,胳膊下的小家伙更加激動,“才不是!他只是我大哥,跟我長得一點都不像的大哥!”“再說揍你,”鐘譯揮了揮大手。鐘乂受了威脅,自動擠出兩滴眼淚,撲棱著小爪子就要往唐蘇懷里鉆。“先去醫(yī)院處理一下傷口,東西有人給你送回去?!辩娮g表情毫無動容,只是抱鐘乂的姿勢轉(zhuǎn)變了一下,從胳膊下轉(zhuǎn)到了胸口。容不得唐蘇再推脫,鐘譯打了個電話,見到助手的身影后,一手抱著鐘乂,一手默不作聲地拉住唐蘇,頭也不回地往外走。鐘乂下巴擱在大哥的肩膀上,回頭委屈地沖著唐蘇擠眉弄眼,唐蘇的手被對方的大手包裹,那手有些溫暖,還有些……顫抖?作者有話要說: 癡漢也出現(xiàn)啦,(づ ̄3 ̄)づ大家食用愉快~順便打滾兒求收藏啦☆、寶貝兒唐蘇略微一琢磨,自己剛救了人家的弟弟,這種事對自己來說不算大事,可對當(dāng)事人來說能跟救命掛上鉤,如果這兒再推辭什么,那可真是讓對方心里生了芥蒂。如果對方還繼續(xù)要表示一下的話,唐蘇開始認(rèn)真地考慮金額多少才顯得自己進(jìn)退有余,既了了對方的心意又不跌了自己的份兒。鐘譯見唐蘇苦皺眉眼,心中一慌,可臉上還是沒有過多的表情,語氣因為焦慮也帶著生硬,“是不是疼了?”唐蘇連忙擺手,這一動又扯了一下被血黏住的袖子,禁不住疼得齜牙。鐘譯見狀二話不說,踩低了油門。手機自帶鈴聲一響,鐘譯接了電話,嗯了一聲,又問,“你家的地址。”唐蘇一愣,才回過神自己采購的東西還在人家助理車上,忙不迭說了一串地址后,腿上忽然爬過來一個軟乎乎的小東西。鐘乂兩條小胳膊搭在唐蘇腿上,半截身子也趴在上面,仰著小腦袋看向唐蘇,又悄悄扭頭瞅了一眼開車的大哥,見對方毫無反應(yīng)后才伸出小爪子摸了一把唐蘇的手,“哥哥哥哥,你疼不疼?我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br>唐蘇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