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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游笑著推波助瀾:“我媽也經(jīng)常說這句話,還說不是為了我好,她管都懶得管。被她說的時候覺得有點煩,不說了又特別想,好像要挨了mama的罵再去吃飯才香?!?/br>姚母又不吱聲不反對了,阿姨用白瓷海碗裝了滿滿的米飯端上來,下飯菜就一盤清炒的空心菜葉。秦少游看著那菜葉炒得擠都擠不出幾滴油水,比鳥食還寡淡,翕動了一下嘴唇,剛想開口說什么,姚若鄰就在桌下踢了他一腳,以口型示意道:吃你的,別多話。各自添了一小碗白米飯,拌了點湯汁,就著幾根青綠的菜葉子胡亂應(yīng)付一頓。姚若鄰被秦少游養(yǎng)叼了嘴,吃東西越來越講究,少鹽無油的素菜和煮得顆粒分明,有些生硬的白米飯實在難以下咽,好幾次都小小的噎著了,得灌幾口水才勉強吞下肚。秦少游給他倒了點溫開水泡軟米飯,姚母卻目光森寒道:“水泡飯吃多了對胃不好。”頗不樂意地瞥了兩人一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過來蹭吃蹭喝,還指望我準(zhǔn)備滿漢全席候著?”秦少游立馬醒悟過來,諂媚道:“伯母今天吃齋?那是我們來的不巧了?!?/br>姚母無動于衷:“你們兩個少在我面前裝孝子了,讓我清凈幾天,比送什么墨硯人參都要管用?!闭f著放下筷子,十分不情愿看見他們似的起身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秦少游(總結(jié)經(jīng)驗):我覺得賣慘比賣乖有用,你看你一噎著,你媽就心疼了,看都不忍心看姚若鄰:那我明天裝車禍?失憶?治不好?秦少游:……你家其他親戚怕是要扒了我的皮第61章第六十一章她臉上的表情雖然冷冷的,但言語間還是泄露出了幾分關(guān)切。姚若鄰風(fēng)卷殘云般扒完剩下的一點水泡飯,心情卻有種雨雪初霽的開朗:“出師還算勝利,至少說上了話,也沒把我們趕走?!?/br>秦少游亦頗為樂觀的微微一笑:“覺得我們裝孝子,說明今天的舉動入了她的眼。咱們媽尚在氣頭上,不好照單全收而已。”“咱們媽?”姚若鄰意味深長的瞥他一眼,“改口挺快?!?/br>“人參和文房四寶都是我掏錢買的,你一分沒摻和,這就跟聘禮差不多。既然聘禮都給了,當(dāng)然要改口。”秦少游滿口歪理邪說,邏輯自洽,竟也挑不出大錯。姚若鄰很輕的“切”了一聲,一半開玩笑一半認真道:“你怎么不說是嫁妝呢。我昨天上游戲,魚頭云雀他們在寮頻道里批.斗我媽是封建社會的惡婆婆,你是飽受委屈白眼的苦媳婦,我可一字不漏的全看見了?!?/br>秦少游臉色一變,擺出誠惶誠恐的模樣:“你什么時候上的線?我早上簽到看你還是七天前在線?!币蝗唤杷粋€包天狗膽,也不敢背著姚若鄰,私下找狐朋狗友們數(shù)落丈母娘。姚若鄰說得坦蕩:“你完事去洗澡,我拿你手機玩了一會兒。”秦少游沒有想象中的氣悶和不悅,反倒是垂頭喪氣地抓過姚若鄰的手,小心翼翼地問道:“是不是我忙著老同學(xué)那邊的單子,隔三差五往外跑,冷落了你?”情侶們過了最初熱戀期,步入相互磨合的穩(wěn)定期后,才算面臨到了愛情這條馬拉松賽道上的第一道坎。心里不再只被對方填滿,像個傻子一樣耳目閉塞,而是變得宛如福爾摩斯般敏銳細致,兩人世界里的一點風(fēng)吹草動,一點陌生氣息,一點冷熱親疏都極其容易讓對方捕捉到。大多數(shù)又愛矯情的埋藏在心底,自己輾轉(zhuǎn)不安,漸漸的生出嫌隙,形成一道無法彌補的天裂。姚若鄰臉上一紅,被秦少游攥緊的十指熱得發(fā)燙:“我知道你在忙工作,沒有存別的心思。我也不是懷疑你故意去翻你手機的?!?/br>這事說起來都怪方祁連。他打個人結(jié)界突破的時候匹配到了秦少游,狗會長那號自從談戀愛以后就上得少了,魚頭經(jīng)常拿去當(dāng)小號組隊刷御魂,實力不但沒減弱,還因為練出了新式神,新陣容,更上一層樓。方祁連打了兩個多小時,給狗會長白白送勛章,氣得差點沒把手機屏幕戳穿。跑他空間準(zhǔn)備借著姚若鄰發(fā)小的身份狐假虎威一番,命令狗會長把式神換成達摩。卻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級數(shù)很低的新人每天說rou麻話吹捧狗會長,央求他明天繼續(xù)帶著打御魂,看頭像和嗲里嗲氣的用詞,估計是女生,臺灣那塊兒的。當(dāng)眾捉j(luò)ian令他興奮不已,立即毫無保留的把這事全抖給姚若鄰聽。姚若鄰跟秦少游針尖對麥芒似的對峙過大半年,他深知秦少游最討厭矯揉造作的人,無論男女。為此還學(xué)過如何發(fā)嗲,嗲得叫狗會長見了他就害怕。姚若鄰不太相信秦少游會在百忙之中跟這種性格的女生勾勾搭搭。偏偏方祁連截給他看的那些話又曖昧又甜蜜,時不時講兩句帶顏色的笑話,猥瑣下流得跟秦少游脫了衣服后一個德行,他才不由得多留了一個心眼,想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少游聽完大呼冤枉,恨不能馬上把魚頭這個始作俑者揪出來負荊請罪:“我平時忙得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縮短了,哪兒還有精力腳踩兩條船?肯定是魚頭這個混蛋沒泡到小陳,就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了?!?/br>“哦……原來魚頭費盡心思追的是我那秘書小陳?!币θ羿徑苹匦α诵?,他上秦少游的游戲號還真不是為了捉對方跟誰偷情,而是為了下套打探是誰躲在狗會長的賬號背后風(fēng)流快活。姚若鄰把后面的事講笑話似的講給秦少游聽:“我上了你的號沒多久,拿我自己的手機也登錄了。我拉那臺灣女生一起組隊打御魂,她一看到櫻吹雪在隊伍里,嚇得趕緊退出來了。我心想這做賊的也太心虛了吧,你都沒跑,她跑什么?”“隔了一會兒,她就私下喊我嫂子,說他是魚頭,這是他的小號?!彼麑︳~頭搞這種拆人姻緣的烏龍心里是有點不滿的,自然不會幫魚頭兜著,一五一十向秦少游告狀,“他還跟我說,他在追他師妹,帶著師妹也來玩這個游戲。但是他賬號上歷史遺留問題不少,怕師妹發(fā)現(xiàn)他以前劣跡斑斑,想到你的賬號又厲害又干凈,反正你不怎么玩了,就拿來冒充是他。”結(jié)果小陳只顧著玩游戲,沒有跟魚頭發(fā)展網(wǎng)戀的想法,根本不關(guān)心他在游戲里有沒有鶯鶯燕燕。魚頭又開始犯賤,你越不在乎我越要讓你在乎,就弄了一個小號裝溫柔嬌俏的女生和小陳爭風(fēng)吃醋。沒把小陳釣上鉤,卻意外釣到了方祁連這條唯恐天下不亂的大魚。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其實就是這么簡單矯情。秦少游覺得魚頭費盡心思,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挺可憐的,但一點都不同情他,還幸災(zāi)樂禍道:“讓他坑我,活該?!?/br>姚若鄰糯白的牙齒咬著一點點下唇,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