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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我告訴你抽哪根可以和姚若鄰分一組,你讓著我點唄?!?/br>秦少游瞥他一眼:“我跟姚若鄰一組,我再故意輸給你,他不得揍死我!”魚頭做了一個怪秦少游不懂事的表情:“贏的一方抽簽決定輸方接受什么懲罰。你不是不想跟我睡一屋嗎?我寫了張換房間的字條混里面,我贏了我就抽這張,把姚若鄰換你房里去?!辟N他耳邊蠱惑人心的說,你們好容易出來度回蜜月,不就缺一個煙.霧.彈讓你們不惹人懷疑的、順理成章的、正大光明的睡一個被窩嗎?不然整個假期分房睡,你甘愿清心寡欲,你們家姚總還嫌棄你早衰呢!“什么度蜜月???兩三天也叫度蜜月?還帶著你們這么多電燈泡?”秦少游推開壓身上一團肥rou,頓了頓,摸著下巴老謀深算道,“打球賽要輸,不能靠對方放水作弊,太明顯,贏了人家不認(rèn)賬,要開局前就先作好弊……后勤部門有個一米九幾的關(guān)系戶,他大學(xué)是念體育的,膽子特別大,經(jīng)常贏領(lǐng)導(dǎo)的球?!?/br>魚頭心領(lǐng)神會:“我想辦法把他弄過來?!?/br>秦少游瞧他那積極樣,比彩票中了五百萬還興奮,忽然好奇道:“你看上誰了?跟兄弟說說,我?guī)湍愠龀鲋饕狻!?/br>魚頭挺不好意思地?fù)蠐项^,小聲說:“姚若鄰手底下那個年輕女秘書,她是我老鄉(xiāng),還是我?guī)熋??!?/br>“小陳啊……”秦少游頓時打起精神,露出一副大jian臣終于買通皇帝身邊的宮人,以后大把機會對皇帝為所欲為的憧憬神色。作者有話要說:陳秘書:我只會效忠于給我發(fā)工資的老板。姚若鄰(皮笑rou不笑):這么想“篡權(quán)”,以后她的工資從你工資里扣好了。秦少游:好,我是她直系老板了。小陳,你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記得鎖上門。姚若鄰:……我收回上一句話行嗎?晚上還會寫一章,補昨天的更新,到時候存稿箱會設(shè)早上六點。新規(guī)定不能寫嘴以下的內(nèi)容,度蜜月就玩點別的秀恩愛吧第52章第五十二章飛機抵達塞班島已是五個多小時以后。時近中午,眾人乘著當(dāng)?shù)亟哟能囑s往酒店,一邊高喊著餓死了,一邊急匆匆收拾停當(dāng),先找餐廳集中吃午飯。因為人數(shù)太多,眾口難調(diào),很難摸準(zhǔn)哪些人愛嘗鮮想吃當(dāng)?shù)孛朗?,哪些人被中餐養(yǎng)叼了嘴吃不慣另類口味,這第一餐便保守的選擇吃川菜。姚若鄰那桌一水的部門主管,秦少游一根筷子都擠不進去,悻悻地坐了自己部門的位子,吃著這頭,望著那頭。他還記得最初跟姚若鄰見面約自助烤rou,姚若鄰只象征性的咬了兩口就轉(zhuǎn)頭去拿沒什么滋味的紙杯蛋糕,似乎不太能吃辣。偏偏川菜又是出了名的辣,相對于口味清淡的人來說,咬一口舌頭都會麻得沒有知覺。秦少游在紅彤彤的辣油里撈水煮rou片,見姚若鄰也夾了這道菜,提心吊膽地等著他吃下的反應(yīng),自己卻不留心rou片里裹了幾顆花椒。那邊姚若鄰沒事人一般吃得歡暢,這邊他就被麻得渾身一個激靈。同事多嘴說了他一句:“秦工怎么吃得臉都漲紅了,跟喝醉了一樣?!?/br>整桌人哄然大笑,引起了姚若鄰的注意。他的目光越過中間擋著的那幾個人肩膀,看到秦少游猛灌飲料,如避虎狼似的把碗里的花椒往外挑。不禁隨口問道:“是誰想到要吃川菜的?能在國外尋這么一家地道的川菜館子可真不容易?!?/br>廖副總也吃得鼻尖冒汗,含糊地說:“館子是我定的。以前帶兒子來玩過兩三次,朋友認(rèn)識這兒的老板娘,說她移民前是土生土長的川妹子,絕對正宗的家鄉(xiāng)風(fēng)味?!备Q了姚若鄰的臉色半晌,復(fù)又老神在在的試探他,“姚總吃不習(xí)慣?”姚若鄰不予置評,只是模棱兩可的建議道:“大魚大rou有點多,缺幾道簡單清爽的素菜。”于是各桌添了幾道青菜茄子之類的家常小炒。秦少游吃得津津有味之余,還暗自思忖著,姚若鄰他果然怕辣。酒足飯飽的午后,領(lǐng)導(dǎo)沒什么特殊安排。拖家?guī)Э诘囊孕〖彝閱挝蛔饬舜龊?,單身的男男女女們則穿著清涼,互相約著去沖浪,騎水上摩托。魚頭滿心滿眼都惦記著追求陳秘書,瞧她躺在沙灘椅上,戴了墨鏡眺望著海上沖浪的同事們,時不時飛個吻給她的小姐妹助威。心里癢癢的,生出一番表現(xiàn)欲,纏著秦少游給他當(dāng)托兒,兩人來一場水上摩托比賽。姚若鄰有些輕微的潔癖,很怕沙灘上堆長城打沙仗的小孩子殃及他,刻意換了長褲長袖,褲腳扎起一圈,露出一截雪白的腳踝,趿拉著人字拖,沿著海岸線走到秦少游背后。聽他跟出租摩托的人交涉,興致勃勃道:“你們比賽?帶我一個吧?!?/br>魚頭警惕地瞥著姚若鄰:“我想冒昧問一句,你技術(shù)厲害嗎?”他活了三十來年,在水里唯一的豐功偉績就是大學(xué)贏了一次游泳比賽,用得狗刨。姚若鄰謙虛道:“不怎么好?!?/br>但秦少游在溜冰場上吃過他“從來沒溜過冰刀”的虧,對姚若鄰的自我評價不太相信,以手掩著嘴湊到他耳邊:“給我個面子,讓他一回。待會兒我們單獨玩,隨便你怎么贏?!?/br>姚若鄰咬了咬下唇,特?zé)o辜的看他一眼:“我真玩得不怎么好。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解?”秦少游笑瞇瞇的,一字不吭,心說信你就有鬼了。少頃裁判一吹哨,姚若鄰便打頭沖了出去。秦少游慢悠悠在海面上行駛著,回頭望了一望魚頭,他堪堪發(fā)動了摩托,穿著救生衣死活不敢往深海里開。他就忍不住哀聲嘆氣,不是兄弟我不肯放水,你這也太不爭氣了,再拖下去,咱們家若鄰得繞一圈回來了。魚頭仿佛也察覺到姚若鄰差不多該兜圈子回來了,自暴自棄的讓教練帶著他開到秦少游身邊,委屈不平道:“你媳婦兒不是技術(shù)不怎么樣嗎?這叫不怎么樣?這是中文意義的不怎么樣?”指了指遠(yuǎn)方某個小黑點。秦少游聳聳肩,表示無奈與遺憾:“他以前在游戲里還說他家貧人丑,一米四九呢?!?/br>“櫻吹雪這人怎么這么討人厭呢……”被秦少游眼刀一殺,魚頭又訥訥改口,“怎么優(yōu)秀的討人厭……”秦少游安慰他道:“傍晚不是還要打沙灘排球?他有夜盲,一旦太陽下山就是有國家一級運動員的水平,肯定也沒法贏。”魚頭滿臉幽怨:“他有夜盲,所以不參加了。千算萬算,就是棋差一招。”秦少游撲哧一笑,盡量憋著不幸災(zāi)樂禍得過了頭,拍拍他的肩膀鼓勵道:“沒事,總會有你表現(xiàn)的機會?!?/br>談話間背后響起一陣馬達轟鳴聲,姚若鄰折返回頭,停在他們兩人對面,摘下頭盔,臉色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