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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不了的,如果有,就再加上沙發(fā)、桌子、浴缸、陽臺......1:(ノ`Д)ノ你他媽給老子滾!☆、第二百一十二章劉國卿一番插科打諢,也存了安慰的心思,一晚上是柔情似水??晌矣植皇屈S花大閨女,便間歇說了幾句“沒勁透頂”,劉國卿生出惱意,力道沒變,卻是將一腔似水柔情化作長流細(xì)水,源遠(yuǎn)流長,積厚流光,橫無際涯,浩浩湯湯。我悔不當(dāng)初,卻入地?zé)o門,咬著牙硬挺著沒討?zhàn)?。沒想到他竟愈加興奮,翻來覆去折騰個遍,我趴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頭臉,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終于等他盡興,我在心里默默給自己上了柱香。他壓在我身上不動,也沒下去的意思。我咬著牙喘足了氣,悶聲道:“之前我一直想,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弄到下不了床?!?/br>“……之前?”劉國卿忍笑親了親我的耳根,道,“現(xiàn)在不想了?”“不想了,”我翻過身去摟他,額頭抵額頭,蹭了又蹭,“我是破罐子破摔,還有了安喜安樂。都說一回生二回熟,也就習(xí)慣了。但我知道你,平日看著軟綿綿跟個小羊羔似的,實則最受不得辱,脾氣一上來,蔫兒狠?!?/br>他低頭笑了笑,狗似的舔了下我的嘴巴,說道:“哪有?”“沒有嗎?”我盯了他一會兒,見他不打算開啟心靈上的坦誠,不由得心灰意冷,眉目澀然,“那我問你,老毛子砸場子不是無紀(jì)律瞎砸的,先是從西南邊沒啥人的工廠開始,再到市里,如今才到了北邊。春日町可是比大北關(guān)更靠南,你堂堂偽滿警察署文書的家,就沒人惦記?”他不以為意道:“你心思太重了?!?/br>我郁郁道:“之前我打算做個閑人,是沒想到蘇聯(lián)會慫恿學(xué)生,從而一發(fā)不可收拾;現(xiàn)在不同了,我也不指望你能跟我交個底兒,只勸你一句,既然是聯(lián)合政府,就不要再想些子虛烏有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要盡早退出這趟渾水。”劉國卿道:“想這么多干啥?!?/br>我推開他,一咕嚕半坐起來,說道:“你別跟我玩滾刀rou那套,國際上承認(rèn)的是國民政府,我們的軍隊才是正規(guī)軍!你以為光靠你們一群雜牌軍,就能——就能獨坐江山?如今能和國黨平起平坐,已經(jīng)是你們最大的造化,莫再妄想更高的……我說的你得往心里去!”劉國卿紓解了欲望,正是個好說話的時候,更有些昏昏欲睡,是以避而不談。他胡亂應(yīng)了兩聲:“知道了知道了?!比缓髷堖^我的腰,捏了捏小肚子道,“你是不是胖回來了?”老子恨鐵不成鋼,看他就鬧心,又聽他說我胖,一時氣急,抓過枕頭捂他臉上,同時隔著枕頭揍了他幾拳。劉國卿昏頭漲腦,等透了氣,忙解釋道:“我是說你之前太瘦了……誒呀!媳婦兒,手下留情!”我指著他鼻尖罵道:“跟你說正事兒就沒個正形,老子他媽的好心好意提醒你,你倒是給我一推四五六,你——”他忽然握住眼下的食指,對準(zhǔn)指尖親了一口。我瞬間感到一陣無力,好像剛才的氣勢是憑空,是虛無。劉國卿輕聲道:“依舸,我也不想狠,但兩軍對壘,不狠行嗎?”我一愣,便再沒醒轉(zhuǎn),只呆呆地望著他,如一只木雞。沒想到他會把公事攤開在床上,正大光明地講。畢竟,我倆的關(guān)系,于公于私,只可隱晦,不可見光。“既然你這么想……”許久,我開口道,“你就當(dāng)我剛才說的都是廢話吧?!?/br>我重新趴下來,裹緊了被子,背過他,一字一句道:“往后,我再不會留手?!?/br>第二天一大早,我特地去了趟醫(yī)館拜訪楊大夫,討了碗加了藏紅花的湯藥。楊大夫卻道此藥對男子不如女子有效。我是急病亂投醫(yī),顧不了許多。事在人為,做了總安份心,不成的話,那是老天的安排。下午又去見了王美仁。新政府進駐的,仍是偽滿的日式政府大樓,只將日語標(biāo)識換做了中國字,其他外觀陳設(shè),絲毫未變,于我是熟門熟路。王美仁知道我太太的情況,所以沒有當(dāng)即指派差事,我順道將新住所的事兒提了一提。他動作也快,不過一個星期,便在堂子街找了一處,是前清的肅王府。我受寵若驚,連連推辭——笑話,我家才幾個人,下人早走個精光,哪里需要住七進院落的王府?徒落人話柄!我借口孩子們受了驚嚇,再住市里恐怕不妥,希望能在鄉(xiāng)下找間房,遠(yuǎn)離是非,待日后整頓完學(xué)堂,正好讓小崽子們通通住校去,省心!王美仁端坐在辦公桌后的寬大座椅上,手邊奉著一杯熱茶。他握住杯柄,小啜一口,紋絲不動地笑道:“依舸,你呀,老油條!”我心里一咯噔,確信他大張旗鼓的找房子,實為試探。如果我興高采烈地住進肅王府,雖說不懂規(guī)矩,卻也好拿捏,拒絕反而糟糕。以后只得謹(jǐn)小慎微,凡事不做出頭鳥才好。又過幾天,王美仁在西郊布置了一處獨門獨院,若非地處偏僻,倒堪稱是一座精致的別莊。我去看了一眼,覺得不錯,便通知小妹早些搬過去。連日輾轉(zhuǎn),眼瞅著就到了公歷新年。太太仍然沒醒,我讓柳叔先回來,擦拭按摩一事又請了個有經(jīng)驗的老嬤嬤,只是時不常還要去親眼瞧瞧,忙得腳打后腦勺。王美仁手里攥著我一家老小的生活水準(zhǔn),不怕變卦,于是仁慈地決定過了春節(jié),我再去參謀部報道。這才緩了口氣。算起來,和劉國卿的冷戰(zhàn),也持續(xù)了數(shù)月。春節(jié)一家人又是湊不齊,我心里梗著一道傷,不敢往依寧跟前兒湊,便在年關(guān)囑托了柳叔購置年貨;年三十白天又去看了太太,給護工和老嬤嬤過年費;傍晚才回到春日町,和劉國卿包餃子。兩個人的新年,沒有大意思,小滋小味倒很足。將近五個月,我也思考得很通透,得出四個字:得過且過。劉國卿喝了點小酒,酡紅著臉,借著酒勁道:“依舸,你不要生氣……”我更沒了火氣,醺醺然罵道:“你從來都不讓著我……”“不一樣,”他的眼里翻涌著浩瀚的悲傷,“我愛你,但是不一樣……”酒精侵占的大腦罷工了片刻,順著他的話,問道:“什么不一樣?”他直起腰版,目光炯炯,忽然眼眶就染了紅,淚珠子一顆一顆砸到醋碟里:“依舸,我難受。”我晃晃腦袋,醉意揮之即去,清醒呼之即來:“嗯?哪兒難受?”他捂住胸口以下,哭得更加厲害:“胃疼?!?/br>我撂下筷子,吐出嘴里沒來得及嚼碎的半粒餃子,扶住他道:“怎么突然胃疼了?我先扶你回屋去躺著,喝點熱水。”劉國卿臥床未幾,喝了熱水,胃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