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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書房一般是沒人敢進(jìn)來的,但為以防萬一,還是掏出鑰匙把門鎖了。依寧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喚來翠珠把她帶下去,看倆人進(jìn)了屋,沒事兒干了,便覺身上沒一處舒坦的地方。燒了水泡澡,沒讓人伺候,表面上看不出啥,但總像是做了丑事似的,怕被人發(fā)覺。要說劉國卿是個很謹(jǐn)慎的,從來沒在我身上留下過痕跡,反倒是我,又抓又撓的,他身上道子可不少。他也很理智,即使那種時候還保持著極清醒的狀態(tài)。男人到了最后一步很難控制住自己,從前做的幾次都是在我身體里射的,弄得很不舒服,但心思一活泛,覺得這樣像是加深了彼此的聯(lián)系,就也沒說過他。可最后這次,他是硬生生在噴發(fā)前拔|出去了,可見他根本沒有沉迷。不難推測,許是這之前,他便存了分手的心思了。如果我能稍稍防備些,可能就不會猝不及防地被他的釜底抽薪搞得措手不及。但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抱怨的,再不甘,也只得化成一句愛咋咋地。泡著泡著,泡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被人推醒,抬眼一瞧,竟是太太。呼啦一聲坐直了身子,水花四濺,倒是把太太嚇了一跳。水已經(jīng)涼了,抹了把臉,聽太太道:“還以為你淹死在浴缸里了,泡澡也不是這么泡的呀,都泡下一層皮了?!?/br>說著伸出手給我按了按頭上的xue位。嘴上擠兌,但手把輕柔,舒服得老子又閉上了眼睛。太太叨咕著家中瑣事。最近忽略她了,也挺過意不去的,家中事務(wù)又多,只她一個人撐著,千言萬語,只能匯成一句:“辛苦了?!?/br>太太手上一停,竟紅了眼圈,面上卻笑道:“你在外面忙,哪有你辛苦?!?/br>心中一酸,更覺對不住她,拉過手握了握。沒想到,只是最普通的一句話,便能讓她感動到哭。而我在外面的那堆爛事兒,她是不知道的。真好。太太收回手,拭了眼角,又恢復(fù)成往日的刀子嘴:“得了,水都涼了,再泡要生病了,趕緊起來!還要本太太伺候你不成?”我也一笑,撐著浴缸兩邊兒站起,腰一抻,只覺一痛,咕咚又摔進(jìn)了水里,水花濺了她一身。平日里最顧及妝容的太太卻是撲過來一把緩住了墜勢,修長細(xì)膩保養(yǎng)得宜的纖手墊在我腦后,被狠狠地撞了下。倒在水里沒急著起來,反倒是看著她,看她一頭一臉的水和尚且心有余悸的神色。不知是什么滋味,心下一軟,攬過她的頭,對準(zhǔn)嘴唇貼了上去。☆、第七十一章唇脂的香氣在口齒間蔓延。我睜著眼,看著太太近在咫尺的酡紅面色,心中很是溫暖,卻沒有迸發(fā)出激動。這種溫暖就像面對小妹、依誠依寧依禮他們一樣,沒有任何差別。慢慢松開扣住她后腦的手,太太輕喘著瞇著眼,眼中水波蕩漾,端是嫵媚動人。唇脂在親吻中花在了嘴角,抬手為她抹去,她卻一臊,拍下了我的手,面色紅暈透著薄怒:“腰都閃了還老不正經(jīng)!可不知羞!”我呵呵笑了兩聲,再次起身,等太太把浴袍拿來,聽她又問道:“你今早換下來的衣服呢?怎么沒拿回來?”“哦,蹭上塊兒臟的,擦不掉,就扔了?!?/br>“那里衣呢?也丟了?”含糊地嗯了一聲,拿了毛巾簡單擦了擦身體,接過太太展開的浴袍披上,沒等系上腰帶,太太的手伸了進(jìn)來,手心較之體溫微涼,不由得瑟縮一下。她摸上了我的左肩窩,剛穿好的浴袍又松開了。“怎么又多了一道疤?”她顰眉輕斥,皺起的眉宇間溢出來滿滿的心疼。我把衣服系嚴(yán)實(shí),回道:“大老爺們兒磕磕碰碰的在所難免,不小心搞的,沒事兒?!?/br>“那也磕磣那……”“你漂亮就得,”咧嘴笑,“再說,也沒人看得見,又不是在臉上。”“在哪都不行!”她一撇嘴,“我還不知道你?老愛臭美了……”“是、是,下回我注意著些。不早了,去睡覺吧,你不困我還冷了?!?/br>心里還記掛著小黃,不知道他走了沒走。等把太太哄上床,又去看了三個小兔崽子,折騰了一圈,也乏了,躺在床上瞇了一會兒,抽冷子醒過來,太太好夢正酣,整棟房子都沒人醒著,便鳥悄兒地下地,帶上鑰匙尋思著去書房瞅一眼。表上指著三點(diǎn)二十,正是一家人睡得最沉的時候。鑰匙放在了軍褲的口袋里,摸了兜兒卻沒摸到,估計(jì)是太太或哪個丫頭打理的時候掏出來了,再到柜子上一瞅,果真在這。進(jìn)了書房,摸黑進(jìn)去,開了臺燈。今晚天氣有些多云,瞧這架勢明天應(yīng)該會下雨。四下看了看,尤其是桌子腿兒、凳子腿兒上,而后又放低聲音叫了聲“小黃”。等了會兒,確定小黃已經(jīng)走了,才放下心來。小黃的心智應(yīng)該和依寧他們是均等的,典型熊孩子一個,反觀之大黃要沉穩(wěn)多了。不過也沒想到,他居然真敢不聽話從山里跑出來。想來是彭答瑞給我的那塊玉佩和小黃之間有著什么聯(lián)系,能讓他找到我。說起玉佩……從柜子上拿下之前遺忘在書房的玉佩,放在了書桌上,重新拼在一起,當(dāng)然是不可能合成一塊兒了。真的,除了中間那一條縫,根本就是同一個生產(chǎn)線上下來的,連龍的眼睛位置大小都分毫不差。玉雕當(dāng)然不可能上生產(chǎn)線,都是玉雕師傅們用手一點(diǎn)點(diǎn)親自琢磨出來的,所以相似──或者說相同到以假亂真(用詞不太精準(zhǔn))的程度,真的是難能可貴。可是,這又能說明其中存在著怎樣的聯(lián)系呢?第二日,依寧早早吃過了早餐,背著小書包站在門口等哥哥一起上學(xué)。送了他們再到警署時間剛好。這次沒有再跟劉國卿來個頂頭碰,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本還想著午飯要咋辦。我是不想去食堂的,原因不言而喻,怕碰著劉國卿。但不去食堂,又想不到吃什么好,正冥思苦想著,鄒繩祖派了李四過來,說讓老子請他吃飯。鄒繩祖本意是吃晚飯,但既然說到這份上了,午飯晚飯差不多,還能有個人和我一起吃,可比一個人干晃蕩強(qiáng)多了。地點(diǎn)是他選的,一家華而不實(shí)的西餐廳。進(jìn)去點(diǎn)了餐,鄒繩祖還開了瓶酒,說道:“下個月天氣就熱了,答應(yīng)你的料子我肯定是不會賴的,等你家下人再去挑料子的時候,一塊兒拿回去就得了,省得我還得差人去挑,還不知道你一家老小喜不喜歡?!?/br>我喝著咖啡有些心不在焉。鄒繩祖又道:“跟我吃頓飯就這么不情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