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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況古往今來,男子相契不乏寥寥:昔時潘王共枕樹,不提鳳洲艷異編。便是偉大如柏拉圖,也堂而皇之著有流傳后世。其實說這些除了自欺欺人外屁用不頂,再多的例子又如何?不抵姓劉的一句承諾。只要他不為外界所惑,我便不吝代價,永世伴他身側!劉國卿不在家。這次沒有上次那樣如履薄冰,還行了跟蹤偷窺的下流事,而是干脆坐在他家院門前的馬路牙子上,人來人往中已是毫不顧忌形象,掏出根煙來點上。才抽了兩根,他便回來了,手里提著買菜的籃子,里面裝著幾顆大白菜,還有幾枚雞蛋,另一邊肩頭上扛了一大袋子面粉。我站起身來拍拍屁股,順手接過面粉,被他躲了過去。我正要急眼,他一轉手把籃子遞了過來,待我接過,從口袋里掏出了鑰匙,開門進了屋。真沒想到居然沒費半點功夫便讓我登了堂入了室。把東西安頓好,他脫下外衣,挽起袖子,進了廚房。我也跟了上去,看到他正在揉面,便湊過去伸手沾了沾,是蕎面。抬眼瞅瞅他,試探道:“我也沒吃飯呢?!?/br>他哼都沒哼,繼續(xù)揉面,抓了把面粉灑在案板上。我也要幫他灑,被他一巴掌拍在爪子上。雖說挺用力的,手背都紅了,但算是放下心來,樂呵呵地去了客廳看雜志。看來沒我想的那般嚴重。到底是老爺們兒,心思哪有那么多彎彎道兒的。桌上的雜志和畫報緊隨著時間更換了,不過劉國卿口味沒變,還是那些個。大略翻了翻,東北能買到的雜志,除了日本官方一些歌功頌德,宣揚五族和諧的面子文章,剩余的無非就是些鴛鴦蝴蝶的,又或是講穿衣打扮的婦女雜志。劉國卿這里沒有官方雜志,只有些文學類的,一些已經(jīng)連載了好些章節(jié)的我是看不得了,撿了些短小的豆腐塊文章讀了,打發(fā)時間。再翻一翻,看到了幾本良友。不同期的,時而隔了個把月,時而又是連著的。不過這些雜志里頭,有一位小姐倒是時常被提起,就是那位泰旗洋行行長的meimei。太太對這位小姐也是極推崇的,隱約記得說過她姓白。倒是有一本雜志沒斷過,便是只在上海發(fā)行的一份被日方cao控的婦女雜志,最早一期可追溯到去年年初。這個月的暫時沒有,想來是還沒有郵寄過來。又讀了幾篇豆腐塊,細細對幾位美女品頭論足了一番,待劉國卿端著兩碗煮好的面條出來,方放下,接過碗筷坐在餐桌前。簡單至極的混湯面,撒著翠綠的蔥花,熱氣騰騰,鮮香撲鼻。平平淡淡的才是最稱心的。待他坐下,看到他碗里窩著一枚雞蛋,再看看自己碗里,光是面條。我不干了:“咋不想著給我窩個雞蛋?”“你吃雞蛋特別容易飽,然后就剩飯碗子,還打嗝。你可知道現(xiàn)在一袋面都多少錢了?”臉騰地漲紅了:“不給拉倒,哪來的那么多廢話!”口中雖然這樣說,卻再未提過。囫圇吃完,湯水也喝得一滴不剩,抬起頭來一瞧,劉國卿早吃完了,見我撂下筷子,才收起碗筷拿廚房洗了。這回沒跟上去,反是坐在椅子上揉肚皮。這頓飯吃得,感覺比平日雞鴨魚rou加一起吃得都香。洗過了碗,劉國卿走出來,擦了手,倒了兩杯昨兒晚上的剩茶漱了口。待收拾干凈了,他一手撐著桌子,一邊上下打量我,問道:“一會兒還有事兒嗎?”他眉毛挑得高高的,可見還是對先前兒鄒繩祖的事耿耿於懷。我笑道:“都來找你了,自然是沒有了?!?/br>“哦,”他點頭,“那也不急著回家了?看來是想著床上那檔子事兒了。”“胡說八道啥?”我白楞他一眼,“平常不想著你咋的?”“成,”他說,然后當著老子面就開始解扣子,脫去上衣,隨手丟在一邊,光著膀子揚起下巴,對我道,”我想做了,脫衣服?!?/br>他身材勁瘦,沒我壯實,但怎么看怎么好看,窗戶外射進來的陽光照在他身上,直晃眼睛。鼻腔發(fā)熱,尤其是他破天荒這般坦率地向我要求這個最原始最私密,卻需要兩個人共同又共通地來完成的事。他就在大廳里褪下褲子,直到一|絲|不|掛。他的臉上勉強維持著神態(tài)自若,但是眼底悄悄泄露出連本人都察覺不到的羞澀。口干舌燥,從小腹分流出兩股,一股直沖上大腦,暈暈乎乎,呼吸也沉重了。另一股在小腹中橫沖直撞,毛發(fā)中蟄伏的器官也蠢蠢欲動,悄然抬頭。我看向他,他的眼里沒有熾烈的溫度,卻可以將我焚燒殆盡。真恨不得……抬手扯開長衫上的盤扣,一手撈過他。他身體堅韌,就像撫摸平滑的貝殼。他的手掌探進我的里衣,唇齒相貼糾纏,交換著津液,感受液體緩慢地流出口腔的感覺。最後一層隔閡被撕裂,他手勁極大,一把把我推倒在餐桌上,眼前場景轉換,背部一片木質(zhì)的冰涼。劉國卿俯下身來,鼻尖對鼻尖,呼吸相纏相繞,雙手十指插入我的雙鬢,額角漸漸滲出汗珠。奮力抬起頭想要吻他,他卻在這一刻起身。雙腿驀然被他拽到腰間。後腰硌著餐桌邊緣,硌出了一道深深的紅痕。騰空的不安使得雙手緊緊扣著桌子的凹槽,小腿也勾緊了他的腰,他不由向前一步。前方的硬挺已經(jīng)完全昂起,會陰處頂著他的,散發(fā)著熱氣。他先是往前撞了撞,然後輕柔地上下來回磨蹭,癢極,恨不得伸手去撓撓。被折磨得眼角都濕了,急促地喘著氣,用腳跟狠狠踢了他一下,催促道:“快點!少他媽磨磨唧唧的!”他咬緊牙根,把雙腿拖到他的肩膀上,身體交疊,仿佛從中間被分成了兩半。他握住自己下面挺立的部位,抬眼與我四目相對。他的眼圈紅紅的,像憋著哭泣一般,復又低下頭去。下一刻,身體自下方一處竄出脹痛和滿足,蔓延至全身。下方的洞口逐漸被撐開,很疼,也很爽,就像是魚從水里上了岸,即將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