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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便涌了上來。以前他也有過對他動情的時候,在相處的那些短暫而甜蜜的日子里,他憐惜他愛他,連身體起了反應(yīng)都不敢讓他知道,怕被他得知之后會厭惡。他那時候只想著溫柔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了。交纏了一整夜,直到筋疲力竭。燭花爆出嗤的一聲響,火苗跳動了一下,然后重新燃穩(wěn)。床上的動靜已經(jīng)歇了,少恭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已經(jīng)累得睡了過去。他光裸的皮膚上遍布著青紫的痕跡,看上去有一種被蹂躪后的異樣美感。丁隱一臉魘足地看著他。少恭有些難受,在夢里微微皺了皺眉。丁隱傾身下來撫摸他的臉頰,面露癡迷。他知道自己愛他,就算他差點殺了自己,他還是愛他。可是……丁隱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變得兇狠起來。要是你知道是我,會怎么樣?會好不猶豫地殺了我吧??晌以趺纯梢运滥??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我這輩子都要纏著你,你永遠(yuǎn)甩不掉我。他抬起右手,指尖漸漸衍生出巴掌大小的一個法陣,他施加的靈力迅速地往法陣?yán)锞奂?。在體內(nèi)赤魂石的幫助下,那法陣很快便聚齊了力量,靈力波動間撕裂出細(xì)微的空間裂痕。“少恭,你讓我去蜀山學(xué)藝,真是個很好的決定。我如果不去,現(xiàn)在就沒辦法用蜀山的法術(shù)來制約你了?!彼沂值罐D(zhuǎn)移到少恭胸口處,那法陣嗖地一下便隱沒到了他的身體里去。而少恭渾身一震,身上的氣勢瞬間便弱了許多,而他渾然不知,兀自睡得昏沉。做完這一切,丁隱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下,說:“你現(xiàn)在想逃也逃不掉了?!彼创叫α诵Γ鄣组W爍著赤紅色的光芒,不久便漸漸隱了下去。少恭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在疼。腦袋帶著宿醉后的疼痛,他剛想伸手揉一下,一動手便聽見了一連串的鎖鏈聲。他驟然瞪大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丁隱正坐在他旁邊低頭看著他。少恭騰地坐起身來,身后某個地方發(fā)表著對他的抗議。他四處望了望,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在一個石室里,身下是一張鋪著軟褥的石床,從旁邊的墻上延伸出四根鏈子,正好拴在他的四肢上。他驟然警覺起來:“怎么是你,陵越呢?”他問出這句話之后,突然臉色一變:“你沒死?”丁隱冷笑道:“你很想我死?”少恭自覺失言,尷尬地說:“沒有……”他抬眼看了看丁隱,想問他傷勢,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你在找陵越?他在天墉城,不會來的?!倍‰[臉上笑意越發(fā)寒冷,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得知真相后發(fā)狂的樣子,“你想問為什么他不在么?明明昨晚你們還在一起纏綿,為什么他今天就不見了,是么?”少恭愣怔地看著他,聽著他說的話,心卻一點點在下沉:“你什么意思?”丁隱把頭湊到他耳邊,愉悅地說:“昨天跟你在一起的,是我啊?!?/br>少恭的瞳孔劇烈緊縮,他想伸手捂住耳朵,卻渾身僵硬動都動不了。他聽見丁隱在他耳邊繼續(xù)說道:“是你主動纏上來的,就像個蕩婦一樣……”“我殺了你!”他揮手擊去的同時催動體內(nèi)靈力,卻發(fā)覺根本調(diào)動不起一絲力量。丁隱伸手掐住他打過來的手臂,用力一捏,少恭登時便痛得臉色發(fā)白。丁隱用力制住他手,唇從他臉頰上擦過,挨著他的耳朵說:“你的靈力已經(jīng)被我封了起來,這鏈子是玄鐵做的,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逃不出去?!彼晕⒎珠_些距離,看著他那雙滿含憤怒的眼睛,說:“這是蜀山的密室,被我改造成了給你的囚牢。你以后就待在這里,我會每天給你送飯的,不會讓你餓著?!?/br>“你最好現(xiàn)在就放我走,不然我永遠(yuǎn)不會原諒你?!鄙俟У脑捯粢猜淞讼聛?。“你原不原諒我,跟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而且在我做了昨天那樣的事情之后,你不可能會原諒。所以,既然不能改變,那就毀滅得更徹底吧?!倍‰[話音剛落,便把他推倒在了床上。就這樣囚禁著,過了一月有余。丁隱端著飯進(jìn)去,進(jìn)了石室時,少恭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被,被子下面不著寸縷。少恭總是反抗,他把簪子藏在手心里,趁他意亂情迷的時候,刺他的胸口。那次若不是他躲得及時,恐怕就又得被他刺穿一次心臟。他收走了他身上的所有東西,包括他袖子里的藥瓶。但他卻又撿那地上的碎石塊,趁他不在磨得極其鋒利,尋著時機(jī)出手,差點割斷了他的脖子。他只好又把所有的碎石全部撿走。發(fā)現(xiàn)殺不了自己之后,他開始絕食。他雖然是仙人,已經(jīng)辟谷,可他被自己封了法力,無法修煉,又不愿意吃東西,于是只能日漸虛弱。丁隱掀開被子把他抱了起來,他身上的鏈子被弄得發(fā)出一連串的聲響,噪雜得很。少恭罕見地沒有掙扎,只是眼睛一直閉著,一動也不動。“醒來把粥喝了。”丁隱端起碗舀了舀,遞到他嘴邊。少恭抬起眼瞼,看了看,接著便扭過頭去。丁隱收回手,端起碗來喝了一大口,接著便放下碗掐住他下巴喂了過去。少恭躲避不及,使勁掙扎下才把丁隱推開。丁隱被他抗拒得有些不爽,重新抓起他手臂,想再給他來一次,卻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體溫有些異常地?zé)?。他趕緊抱住他,給他探了探額頭的溫度,發(fā)現(xiàn)的確是發(fā)了燒。少恭無暇再掙動,虛軟無力地躺在他懷里,閉著眼睛繼續(xù)睡去。丁隱趕緊拿過毛巾來,給他擦干凈身上的粥,又把他放回床上躺好。然后又端了水來,給他擦身。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才鉆進(jìn)被窩里,摟著他睡去。☆、第九章心死如灰第九章心死如灰少恭一直發(fā)著汗,不一會兒就再次渾身濕透。丁隱覺察到懷里人的異狀,便又趕緊醒了過來,下了床給他擦拭。少恭燒得迷糊,睜眼看他,以為是陵越,啟唇便直接喊了出來:“陵越……”丁隱手一滯,面上顯出尷尬來:“你好好看看我是誰。”少恭一聽這話,便明白自己還是被囚困在這里,他往后縮了縮,沉聲說了句:“滾。”丁隱抓著軟布的手一緊,眼里登時便有了三分火氣?!澳愣闶裁炊?,你想要陵越么?他不要你了。”少恭頭疼得厲害,卻還是呢喃著開口:“你……說謊……”“我聽說他很快就要繼任天墉城掌教了,比起跟你在一起漂泊,他估計更想要留在天墉城吧。”丁隱添油加醋地說著,嘖嘖兩聲,又道,“他根本就不愛你,不然怎么會不來救你呢?嗯?”少恭嘴里說著你閉嘴,心里的不安卻一